像頭,知法犯法,明知故犯呢”。董經理一本正經兒地說道。這事兒可不小,萬一被誰在外造了謠,那賓館的生意還不是一落千丈。
徐曉曼不再說這事兒,她曾經處理過一起這樣的案件,一家三星級賓館被舉報說安有攝像頭,但那是極少的案例,想必也不會這麼巧。
徐曉曼去到辦公桌旁,再拿起一隻筆和一張白紙,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對董經理道:“有許一傑的訊息,請及時通知我”。
徐曉曼將寫好的號碼塞給董經理,董經理連忙接在手中,興奮地道:“會的,會的”。
徐曉曼向外走去,董經理熱情跑上前,口中說著:“我送你”。
送到酒店門口,董經理對外高聲一喊:“慢走啊!徐警官”。
董經理的話,徐曉曼沒聽過耳中,現在的她,滿腦子都是陽天,讓她愁得不僅僅是孫雪的誣陷,還有王龍的事,他知道,市局的同事是不會輕易放陽天出來的,這次可能局長也不會秉公辦理了。
走在大街上的徐曉曼,英氣不在,心情難過,她覺得自己很無用,幫不到陽天,糾結地抓起狂。
“啊……”大叫一聲,散發著心裡的痛苦。
下午,市醫院,萬青河帶著秘書,擔憂地快步走進去。
汪長河在醫院大廳中來來回回的走著,思緒不安,見萬青河進來,連忙迎上去,他已經在這裡等了兩個小時。
汪長河走到萬青河身邊,恭敬地彎腰著,沒有叫出市長兩字。
萬青河白過汪長河一眼,隨即輕聲問道:“在哪個病房”。
“我帶您去,我帶您去”。汪長河冷汗直流,連忙彎腰謙卑著,真擔心萬青河一發火調他去掃大街。
“嗯”。萬青河冷得答應一聲,聲音不重。
汪長河再沒有了市局局長的威風,只要萬青河願意,他現在都想跪下給人舔鞋呢。
三人去了七樓,昨晚汪長河就給昨完手術的王龍改成了單人間,敲敲門,沒人應答。
無奈之下,汪長河推推門,門被開啟,汪長河卻不敢先進去,弓著腰等著萬青河。
萬青河率先走進病房,王龍急忙轉過頭去。
“叔……”王龍想叫出什麼,見汪長河和市長秘書走進來,也把話收了回去。看是萬青山帶人走進來,心裡很意外。
“我……”萬青河看王龍面容憔悴,眼中無光,右手包的死死的,心裡疼痛,萬青河並非只有王龍這麼一個孩子,還有一個女兒,現在正在英國讀書,但傳統的他,還是更喜歡兒子一些,尤其是他覺得歉疚王龍的,自己一有時間就用叔叔的藉口找他和她媽媽出來吃飯,他並不知道,自己就是他的親身爸爸。
萬青河的秘書小苟拉著汪長河,對其擠眉弄眼。
汪長河連忙點頭,對萬青河道:“市長,我尿急,我先去躺廁所”。說著汪長河捂著肚子,撅著屁股,一副真切的樣子隨小苟退出了病房。
“小龍,怎麼樣了?”萬青河看著王龍,關心地問道。虎毒不食子,萬青河做到現在的市長位置,可以說就是從每天勾心鬥角的生活中過來的,傷天害理的事他做了很多,但是看著自己兒子如此受傷,心也被揪了一下。
“我沒什麼事兒”。王龍黯淡的答了一句。
“好好養傷,外面的事不用擔心”。萬青河溫和的說道。作為一個奸雄,萬青河每日都是在帶著面具,虛偽的過日子,難得的真實。
“叔,那……”王龍想說著什麼。
“你放心吧!不法之徒一定會受到法律的制裁”。萬青河說出了一句他自己都認為是屁話的屁話,對待官員、百姓虛偽慣了的他,順口而出。
王龍緊緊咬著牙,他現在恨不得陽天馬上死。作為一個警察,炸膛的危險性他是知道的,他知道自己這雙手即使能保住,也會失去正常的靈敏度,變成一個殘廢,而這一切,王龍把罪過都歸加在陽天身上。
“陽天,有人找”。下午太陽已準備落山,拘留所中的所警站在鐵門外,冷言大喊著。
陽天從通鋪上站起來,想到應該是曉曼。
“卡……”地一聲長音,大鐵門被拉開,陽天被帶去了探望間。
看著徐曉曼,陽天嘴角劃出淡淡地笑,在徐曉曼那勞累的面容上,他看出了什麼,相信今天的她沒少為自己忙活。
徐曉曼黯然的沒有開口,表情無奈,她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怎麼了?”陽天坐下,咧開大嘴。
看陽天如此樂觀,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