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想要在樓下鬧事,我去擺平他們。”
“哦,”小白領應了一聲,可憐兮兮的說道:“明哥,那你快點,我老公可就要下班了呢。”
眉毛一橫,郭東明冷笑道:“狗屁!他下班了又能咋樣?你不是說他滿足不了你麼?到最後還得靠我幫他耕田,那小逼要敢扎刺,老子閹了他,讓他徹底的當不成男人!”
可憐的東明幫老大,如果他知道,此刻的樓下,正站著一個閹人專業戶,恐怕一定會不會再提讓誰誰誰徹底做出成男人這一茬。
因為,幾分鐘之後,他自己還能不能是個男人,都很難說!
“誰,誰TM的在我明哥的場子鬧事?”郭東明手下第一打手易百川撥開人群,來到王童和冷王的身前,面目猙獰。
不過,當他看到身前黑壓壓一片冷臉壯漢之後,臉色明顯一變,連忙改口道:“朋友,這是我們東明幫的地方,你們是找人還是……”
“我們不找人,找事!”
易百川的話還沒問完,天炎小組的最後方,一個並不尖銳,甚至有些低沉的聲音,已經打斷了他的提問。
這個聲音並大,然而,出奇的是,在場每一個人,卻都輕易的撲捉到了這個聲音,與此同時,也他們的目光和注意力,也是完全被這個聲音的主人,徹底的吸引了。
不找人,找事!一個無比欠揍的答案。
這種答案,換做任何一個道上混的人,恐怕都無法忍受,然而,易百川明白眼前形勢的嚴峻性,他不想忍,不能忍,卻又不得不忍!
天炎的組員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幾乎同時向兩側閃出了一步,瞬間在隊伍中間讓出了一條通路。
而伴隨著天炎組員的動作,易百川的視線,也是隨著眾人動作,直勾勾的落在了那個從人群最後方緩緩走出的白衣男人身上。
一身筆直的西裝,潔白如雪,穿在來人並不魁梧卻十分勻稱的身上,甚至,比寒冬臘月的冰雪還要冷厲幾分。
身穿白色西裝的青年,有著一張令女人都要新生嫉妒的臉頰,面板並不白皙,然而,卻也並不似健美冠軍那般呈現古銅色。
只是,不論這種讓人無法用語言描述的膚色究竟如何,有一點都是無可爭議,無可厚非的,那便是,這個男人,帥到妖邪!
易百川已經被白衣青年的容貌和身上的氣勢驚呆了,甚至,就連白衣青年身後跟著的那位身高接近兩米的壯漢都沒有發現。
“天哥!”
天炎小組的成員齊齊俯身,衝著來到人群最前端的白衣青年恭敬的喊了一聲。
也直到被這震耳欲聾的一聲齊吼震動的心神一顫,易百川才是徹底的回過魂來,不過,就算如此,他的目光,仍然無法自制的停留在陽天的身上,像是著了魔一般,根本移動不開分毫。
王童不滿的冷哼了一聲,開口說道:“嘿,對面那個傻子,別看了,我們天哥不好男風,去把郭東明叫來,我們天哥有話說。”
被人叫做傻子,易百川像是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一般,只是凝眸盯著陽天,良久之後,才是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道:“你是哪個天哥?為什麼我沒有在長山道上聽說過你這麼一號人物?”
“天哥的名字,豈是你想聽就能聽到的,也不怕爛了你的狗耳朵。”冷王早就對易百川看向陽天那種肆無忌憚有所不滿了,眼眸中的殺機隱隱閃爍。
就在冷王喝聲落下的瞬間,夜總會樓梯口的方向,忽然傳來了一個陰測測的聲音:“誰TM的敢說我兄弟的耳朵是狗耳朵,你的狗嘴還想不想要了?”
陽天早就發現了從二樓走下來的郭東明,只是沒有開口點破罷了,如今,見他如此和王冷頂嘴,便是有些憐憫道:“這麼多年,敢說冷王的嘴是狗嘴的,郭老大還真是第一個。”
“是麼?那我是不是應該覺得十分榮幸?”郭東明走到易百川的前面,與陽天四目相視,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
陽天聳聳肩,有些惋惜道:“你不應該覺得榮幸,要知道,愛慕虛榮的人,往往都付出慘痛的代價,冷王一定會讓你知道這一點。”
郭東明掃了一眼陽天身後黑壓壓的天炎組員,暗中權衡了一下自己這邊與陽天那邊的勢力對比。
雖然有些忐忑,但是身為一幫之主,郭東明卻是仍然堅持道:“如果你不提醒,我還真不知道什麼叫做虛榮,要說虛榮,帶著一群黑衣手下來我東明幫的總部砸場子,自己穿著一套白西裝,這算不算是虛榮?”
微笑著搖了搖手指,陽天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