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事件未必不會再次發生,這是現階段的最高危機。陳默本來已經被我們控制,但他卻不甘心扮演棋子角色,到了海外就開始單方面停止跟國內聯絡。我讓袍幫出手對付江東衛,目的就是要逼他回來。他現在也確實是回來了,說老實話,我沒想到他會妄為到這種地步,竟敢在國內大開殺戒。”
“袍幫也不是什麼善茬,你最好有點分寸。”老上級冷笑一聲,吩咐秘書備車,“行了,我這就去國賓館,希望那幫摩利亞土鱉都還在,也好套出點什麼。”
“多謝老師,我就在這裡等您的訊息”劉銘趕緊站起。
半個小時後,老上級鐵青著臉回來了。
“你這算是在耍我,還是在腦子裡面裝了屎一直沒被我發現?”老上級瞪著眼的模樣像是隨時要劈面一拳,砸斷劉銘的鼻樑骨。
“怎麼了?”劉銘莫名其妙。
“陳默從回國那一天開始,除了被上頭接見,根本沒出過國賓館半步你手上的目擊證人是不是瞎子?老子還不信,特意去調了國賓館的監控錄影。你說昨晚陳默在延城殺人是嗎?自己看看,他明明就在國賓館打了一晚上撲克,難道是趁著上廁所的時候,從馬桶裡走的水路?”老上級扔了張光碟過來,呼哧呼哧喘氣。
劉銘開啟電話插入光碟,看著螢幕上顯示出影象和左下角的日期時間,不由傻了眼。延城距離首都至少在2000公里以上,陳默就算插上翅膀,也絕對沒辦法做到分身殺人。
“難道有兩個陳默?”劉銘脫口而出,跟著被老上級扇了個響亮的耳光。
“真夠無聊的……”國賓館中九指正在發呆,矽膠頭套貼在臉上很癢,也很悶,有股奇異的尿騷味。
他很懷疑白頭佬是不是故意做過手腳,儘管那傢伙信誓旦旦宣稱,這次的作品是一生之中的巔峰,以後恐怕再也沒法超越了。
這張臉的主人確實長得有點對不起大眾,至少對不起身邊的女人——九指下意識地看看鏡子,漸漸反應過來,白頭佬為什麼能做到以假亂真。
人們對醜怪的東西總是印象深刻。
“我很醜嗎?”同一時刻,某人正奇(提供下載…87book)怪地問。
“還好,一般醜。”潘鼕鼕仍舊低著頭,不敢跟他目光接觸。
她實在不知道他是如何有勇氣問出這個問題的,相反勇氣卻在自己身上消失,以至於連看都沒法看他。
“他孃的……”陳默顯然不太滿意她的答案,全然不顧旁邊那些異樣眼光,在她紅透了的臉蛋上狠狠啃了幾下。
從一開始茫然無措,到後來漸入佳境,他折騰了整整一夜,像在對待階級敵人。
她幾乎快要散架,半是清醒半是眩暈的狀態持續了彷彿一個世紀,最後她被自己發出奇(提供下載…87book)怪呻吟嚇了一跳。
這要是被爸爸媽媽聽見,我還怎麼活?
她恨死了那頭種馬。今天早上坐在梳妝鏡前,看著自己紅腫的眼睛,心裡正又酸又甜,如墜夢中,忽然看到床上毯子動了動,滑到了地上。
一個結實有力的、線條粗獷的屁股露了出來。種馬先生邊打著呼,邊反手在屁股上撓了撓,也不知是不是被蚊子咬了,撓了幾下翻了個身,關鍵部位猙獰畢露。
梳子從潘鼕鼕手裡無聲無息滑落,她原以為經過昨晚那樣的要好,自己跟他從此就再也不分彼此了,卻羞得幾乎快要暈去。早上天氣還是有點涼,陽臺躥著風,她戰戰兢兢走到床邊,想幫他蓋好毯子,卻被突然拉住手腕,整個人向床上跌去。
又一次。
賈青向來重視學業,起床後親自做了早餐,一疊聲地催女兒去上學。潘鼕鼕下樓時僵硬的步伐讓她怔了怔,而陳默這時已照著老套路跳下陽臺,繞了圈子敲響了大門。
上午幾堂課潘鼕鼕完全不知道是怎麼過去的,中午陳默戴著帽子和太陽鏡,遮遮掩掩地到學校門口接了她,到現在這家酒樓吃飯。
陳默光是武裝隨從就帶了23個,卻害怕被班主任認出,抓他回去上學。潘鼕鼕一想到這點就覺得好笑,只不過面對著他,又不好意思笑出來。
“快吃啊,這個老母雞燉湯很補的。”陳默舀了湯吹了又吹,把椅子挪到跟前喂準老婆。
“我為什麼要補?”潘鼕鼕瞪了他一眼。
“那個……毯子上……嘿嘿。”陳默撓了撓腦袋,有點尷尬。
潘鼕鼕見他哪壺不開提哪壺,大為羞惱,正要捏著拳頭給他一下,湯匙卻已經送到了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