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他們不是來護院的,是來偷雞的。咱們還是小心點好,別讓他們給抓了,否則不定得多少錢才能救人。”
胖子問道:“那當官的有沒有女人 ?'炫書…87book'”
“有啊。”張滿財不容置疑地回答。
“那些當兵的會不會跑出來偷女人 ?'炫書…87book'”胖子又問道。
胖子此語一出,張滿財就走了神,腳下一個不留心,趴到了泥水裡。
我拉起張滿財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那胖子在胡說,你別往那想。”
“啊呀,這個,我得趕緊回去看看。”
張滿財一抹臉上的泥水,就加步向家走。張滿財三步並作兩步進了院門,壓低嗓子喊了聲娘子,不見動靜,張滿財臉上深情更加焦急,又喊了幾聲,才見一個衣衫不整的婦人從屋裡走出來。
“怎麼了怎麼了,我這不是來了嗎?”
張滿財看到了他娘子,方才舒了口氣,這才想起我們還在後面走著。張滿財帶我們走的小路很不好走。就是那種田間小攏,單腳放上去都站不穩,更別說還要牽著馬,還黑天半夜的,一段路走下來,我們腳上全溼了。漂亮的大馬身上也泥斑點點,真不忍心。
張滿財回來幫我們幫我們拉馬,走出了那泥水路,到了他家園門前。張滿財去接我們的時候,他的娘子就站在院門口,從遠處看,這女人大概有二十四五的樣子,十分普通,但走近了,看清楚了,卻見這女人杏眼桃花,十分勾人。有這樣嫵媚的娘子在家裡,難怪張滿財這麼擔心。
張滿財給她的娘子介紹道:“這是三位客官,要在咱麼家裡留宿,你去燒一些熱水來給他們用。”
那娘子輕飄飄地去了,胖子的眼睛也跟著去了。
張滿財說那軍隊駐紮的地方就在街中心,各個主要出口都有他們的兵把守。村裡的買賣場所也在那裡,村民們如果想買東西,都得進過那裡。張滿財家離得比較遠,所以安靜些,我們的到來也相對安全些。
張滿財給我們打掃了兩間屋子,我和胖子住一間,魯思一住一間。他的漂亮娘子燒了些熱水來給我們洗漱。這麼多天的行走,能用熱水洗一洗,真是享受無比。不一會,她的娘子又給我們做了一些飯菜,全都是農家味的,裡面沒有油,也沒有肉,但是吃著分外清爽可口。
吃飽喝足,身上的困勁也來了,胖子和魯思一都去睡了。為了能睡個好覺,魯思一把張滿財叫在跟前,把一截木棍捏個稀爛,並告誡張滿財,我們住在你家一定不會虧待你,但是如果你有什麼歹意,你就會根這根木棍一眼被捏爛。張滿財嚇得連連點頭,不敢不敢。
這些天來,魯思一天天都做著護衛的活。我和胖子睡了,魯思一就半睡半醒地放哨,今天到了這裡,到了這個我們自認為還算老實的人家裡,總算可以安心睡個覺了。
他們兩個都去睡了,我卻失眠了。一直以來,我的睡眠都是不錯了,可是到了這裡反而睡不著了。
我有些掛念柳迎枝。這個傻傻的姑娘現在在哪裡?我們走了這麼多天,本以為我們騎著馬,四條腿走路,不多久就會追上她,可是走了這麼多天了,還是沒有她的蹤影。
輾轉反側實在是睡不著,又想起那個景色優美的荷塘,我就想下去看看。那個荷塘讓我想起朱自清先生的散文:《荷塘月色》。
“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這一片葉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霧浮起在荷塘裡。葉子和花彷彿在牛乳中洗過一眼;又象籠著輕紗的夢。雖然是滿月,天上卻又一層淡淡的雲,所以能朗照;但我以為這恰是到了好處。”
真是優美。
我藉故要解手,從房裡出來。和張滿財打個招呼說我去院前頭坐坐,走到院子裡的時候,卻看到張滿財摘的那十個西紅柿還端端正正地放在盤裡裡。
他娘子想吃西紅柿,他冒了性命去摘,摘回來了卻沒有人吃?難道是要等我們都睡了以後他們再吃?
我到了院子門口的時候,張滿財跟了出來。他怕我出什麼問題,所以就來保護我。我睡不著覺,樂的有人陪我說說話,聊聊天。於是我們就在他家的池塘邊上聊天。
我們張滿財在這裡的軍隊是做什麼的,有什麼目的,來了以後都做些什麼。但他知道的非常少,說那些軍人的人守衛非常嚴,根本不讓人看到他們在做什麼。不過聽人說,自從他麼來了以後,老是往老君山裡面鑽。
“老君山是什麼地方?”
“我們這裡的一座山。和別的沒有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