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來說就是“我天生就是政治家”
“我是天生的什麼什麼”這話常有人說,但真正成功的人就鳳毛麟角了。
28歲的喬治。拉米雷斯趕上了一個好時代,或者說有一些他都看不透,說不出來的東西選中了他,並把他一直推向前臺。
從十七歲時就胖胖的拉米雷斯當過社會關係顧問,律師,議員,星系行政區主管,這都是寫在他的人生履歷表裡的。
其實還有一些事情是不可能體現在他的履歷裡的,這些不能明說的部分才是真正使拉米雷斯能爬到這個位置上的原因。描述這些不可說明的東西並不是筆者的職責範圍,因為那是另一個長篇奮鬥史,但我能告訴大家些容易理解的東西,也是拉米雷斯的原話。
“政治就像是水,你永遠無法判定它是什麼形態,你能做的,只能是猜想它下一次會是什麼形態,如果你能做到這點的話,那恭喜你,你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拉米雷斯這段話寫在他的日記裡,寫下這段話的時候,他二十八歲。
已經沒有人能看到這段話了,因為拉米雷斯將這本日記燒掉了,連同他的很多東西。
在他寫完這段話後,他就再也沒說過一句真話,他要做個政客,成功的政客。
成功的政客是不能講真話的,一句也不能,拉米雷斯,做到了。
所以他成功了。
就這麼簡單。
沃林聯邦的國防部委員長這個職位,並不是拉米雷斯的最終目標,他的最終目標是聯邦財政委員會主席。這並不是因為國防委員長的職位權力不大,正相反,國防委員會的首席位置與聯邦各級委員會的主席相比,更耀眼的多。
與這些耀眼的光芒成正比的,是相應的義務與責任。
拉米雷斯並不想使自己變得更耀眼,他知道,自己已經到頂了。站在頂峰之上的他已經厭倦了,他想換個風頭弱點的山頭,平安的在那個山頭上站到生命的終結。
他還知道自己已經在歷史上留下了些什麼,這對他來說,已經夠了。
“我的墓碑上將這樣寫著:他一生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為沃林聯邦的億萬民眾們貢獻出了他所有的力量,所有的。現在,他安息了。原沃林聯邦國防委員會委員長(主席),原沃林聯邦財政委員會(或者別的什麼委員會,我們的胖子到是不計較這個)喬治。拉米雷斯”這句話一樣沒有人任何人聽到或者見到,因為這是我們可愛的胖子心裡想的。
一個知道進退的人,拉米雷斯聽過別人這樣評價他,他很高興得到這樣的評價,他會一直努力保持下去。
歷史不是由某個人來改動的,除非那個人是瘋子,我們的喬是個胖子,絕不是瘋子,因此他不能改變歷史。
不能改變歷史的,註定會被歷史改變,這話永遠對。
我們的喬治,或者說可憐的沃林聯邦國防委員會主席並不認為沃林聯邦對伊斯梅聯邦這個弱小的鄰居的討伐是有意義的,但他不會說,還是正相反,他也主張討伐伊斯梅聯邦。
因為他看到沉寂了二十年的聯邦在向什麼樣的形態發展,他可不想作出妨礙這一“偉大”發展的愚蠢舉動。
但就連我們睿智的胖子都沒想到,這次討伐會勝的這麼慘,這也不能怪他,因為我們的胖子是政治家,不是軍事家。
“聯邦現在沒有光芒四射的軍事家”胖子曾經這樣想過,他的想法並不乏認同者。
沃林太強大了,人力,物力,財力,資源和空間,都是人類世界的國家中最大或者最有潛力的。指揮沃林聯邦的軍隊去打仗,就像是你帶著一個能聽你指揮的大灰熊上臺和人打拳擊一樣,誰是對手?
誰是對手?沒對手
沒打就能預料到必勝的戰場上是顯現不出什麼優秀的軍事家的,因為沒有優秀的軍事家會在贏得必勝的戰役後洋洋得意的宣稱自己是天才,如果有人這樣承認的話,那他是政客,不是軍事家。
伊斯梅討伐戰,五萬戰艦對三萬五,敵人全軍覆沒,己方損失一半,窩火的是,失去了外太空艦隊的伊斯梅聯邦並沒有投降。
我們的國防委員長大人窩火,極度窩火,聯邦多久不打仗了,一打就打成這樣。現在連最開始叫囂不惜一切代價平整好聯邦後院的人都縮了回去,誰也沒能想到他們的小鄰居竟然是如此的硬扛,沒勝利的希望也硬扛。也沒想到一向號稱人類世界最優秀的沃林聯邦軍隊會如此的草包,人們以為討伐艦隊至多損失一萬戰艦的,沒想到,實際的損失結果竟然是兩倍還多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