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過後,再度把白虎面具帶回了暗夜的臉上,珍貴的摟著她往皇城的方向疾飛而去。
黑衣人死去的地方,經歷了一場又一場打鬥,地面上裂出了一道道縫隙,雜草翻飛得到處都是,光明聖女被暗默擊飛在雜草叢中,暗默走後,她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哧的一聲,光明聖女吐出一口鮮血,雙眼充滿恨意地望著剛才暗夜躺過的地方,她是誰?她可是雲祥大陸最高掌權的光明聖女,這兩個人居然敢傷她。
她想起來了,那穿著紫色鎧甲的丫頭用的是柳家的絕技:千寂終滅,她與柳家肯定脫不了干係。
可是,當那丫頭重傷之後,鎧甲脫落之時,她身上穿的那套白衣好像在哪見過,那白色面具也很眼熟。
不過,不管如何,柳家,她決不會放過。
突然,光明聖女到處去找火鳳,當感應不到火鳳的契約之力時,她憤怒了。她好不容易得來的火鳳就這麼死了,她不甘,不甘啊!
“啊!”光明聖女對天嘯吼。一時衝動,血液直衝心脈,哧……再次吐出一口鮮血倒地暈了過去。
清晨的空氣中透著霧氣,暖陽悄悄地從東邊升起,一絲金黃色的光束闖入眼球,皇城到處充滿愜意,暗默站在百花樓頂,猶豫著到底要把暗夜帶回宮中還是放在百花樓裡養傷。
“少主,小姐的兩名宮女,其中一位叫靈鳶的丫頭乃是傳說中的醫神,不如把她帶回宮裡,讓那丫頭好好瞧瞧?”容峰適時地在暗默身邊提醒。
醫神啊?暗默低頭看向暗夜,想不到她的身邊也有這樣的人才,醫神在雲祥大陸上威名遠播,難再找出比醫神更好的大夫醫治她了,暗默暗暗默許,身影一閃,便消失在了百花樓頂。
粉蝶與靈鳶自從知道暗夜遇難後,兩人焦慮地在宮中呆了一夜,見黎明的晨曦從東方升起,暗夜還是了無音訊,粉蝶靈鳶再也呆不住,正想出宮找人,暗默就抱著暗夜唐突的出現在了她們面前。
粉蝶靈鳶兩人均是一驚,看到陌生的黑甲少年出現在暗夜的宮殿裡,剛想發出攻擊,當看到暗默懷裡的暗夜時,紛紛上前,緊張的喊道:“殿下。”
當暗默出現的那一瞬間,閉著眼睛的黑球猛的睜開雙眼,一雙犀利的眼睛射向暗默。不,應該說是射向暗默體內的獸王。
暗默感受到黑球的視線,而他的契約獸居然在顫抖,便對這隻毛茸茸的黑球刮目相看。
靈鳶眼尖的發現暗夜的狀況,恐慌的說道:“殿下傷得很重,得趕快醫治,不然會危及生命。”
粉蝶聽了開始不知所措,整個人都懵了。
靈鳶上前,想從暗默的手上抱過暗夜,卻被暗默阻止了。
粉蝶一見,高喊道:“你什麼意思?”
暗默不理會粉蝶,抱著暗夜自經的進入殿中。
靈鳶的冷眸閃了閃,見暗默對自家主子沒有惡意,也不多加阻擋,只是看著暗默熟門熟路的找到暗夜的臥室,迷惑不已。
跟在暗默身後的容峰,為了防止洩露身份,早在進入宮殿之前,已經帶著與暗默同款的面具,當他看到靈鳶與粉蝶一冷一熱的妙齡宮女,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腦海裡一閃而過,因為太快了又抓不著。
暗默把暗夜抱到床上,輕輕的放下後,握著她的一隻手不放開,給靈鳶騰出了一個位置。
粉蝶再次驚叫:“你什麼意思?還不趕快讓開。”
靈鳶不語,拿著藥箱上前檢視暗夜的傷勢。“殿下的經脈已經全部斷裂,此時正承受著極大的痛苦,目前只能壓下這股痛意,完全修復經脈現在是不可能的。”靈鳶冷冷的說道,該死的,是誰傷了殿下。
“經脈修復不了,那就無法凝聚靈力,不就成廢材了嗎?是誰傷了殿下?”粉蝶氣憤的叫囂,當看到暗默和容峰都在場時,又多加了一句:“雖然殿下本來就是廢材。”
暗默聽見靈鳶說無法修復暗夜的經脈,心底也狂怒不已,他後悔沒有殺了光明聖女,只廢了她的修為太便宜她了。
容峰聽了粉蝶的話極度無語,怕他們知道她們的主子不是廢材呢!
“兩位,謝謝你們把殿下送回來,殿下有我們照料,兩位還是請回吧!”靈鳶客氣的說道。
“經脈斷裂,有什麼能夠治得好?”暗默的聲音沙啞,聽不出他的喜怒哀樂。
靈鳶聽了他的聲音,挑了挑眉頭說道:“有,就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天靈果。”
暗默依依不捨的放開暗夜的手後,隨手探向了暗夜的領口。
“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