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任何人動搖他的地位,就算是岑毅瀟都不行。
剛想對大位大臣說話的岑毅瀟感覺到岑寂醒來,便把五位大臣放在一旁,關心地問向岑寂:“父親,你醒了?”
岑寂收斂了自己的思緒,他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已經在至尊神宮裡,他迷惑地問道:“瀟兒,你什麼時候從神壇裡出來了?我又怎麼會在這裡?”
聽到岑寂的話,五位大臣一驚,宮主真的把少主關進了神壇裡?
岑毅瀟並沒意識到岑寂的心思有了變化,他坦誠地道:“瀟兒剛從神壇裡出來就感覺到皇宮裡有戰鬥,當瀟兒趕到的時候才看到父親,父親,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當時父親連瀟兒都不認得了呢?”
岑寂不動聲色地問:“是你把父親從那些人類手裡救出來的?”
五位大臣皺著眉頭站在一旁,聽到岑寂說起人類,水桑的眼目裡閃過一絲陰冷。
岑毅瀟一陣怪異,小丫頭他們根本沒想把父親怎麼樣,父親怎麼說用救呢?
“父親,是夜丫頭和她的夥伴們救了你。”岑毅瀟希望岑寂不要再對寒夜有成見了。
“哼!”岑寂重重地哼了一聲,他只是耗損了體內的魔力才會暫時的暈過去,現在醒過來已經沒有大礙,聽到岑毅瀟為寒夜辯解,他胸口的怒火無處發洩,他冷冷地盯著岑毅瀟道:“救?我看那些人類還罷不得我死呢,要不是因為他們挑釁,我怎麼會走火入魔?他們在哪?”
岑毅瀟失望地看著父親。
看到岑毅瀟用失望的表情看他,岑寂重哼:“你哪是什麼表情?你該不會是把他們放了吧?”
岑毅瀟痛心地道:“父親,你變了。”
岑寂的神情一冷,不是他變了,是岑毅瀟的翅膀硬了,岑寂很不滿意岑毅瀟的所做所為,他冷冷地道:“是你變了,你與那些人類混在一起以後就變了,瀟兒,你還年輕,一時的迷惑為父可以理解,人類與我們魔獸是不可能同道的,他們總想方設法契約我們魔獸,總把魔獸視為他們的僕人,只要你把那些人類抓來給父親,父親對以往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
岑毅瀟痛心地看著岑寂說道:“不可能。”
聽到他的回答,岑寂大怒,他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岑毅瀟喝道:“把你關在神壇裡兩年,你還不知悔改麼?是不是還想再進去一次?”
五位大臣寂靜地站在一旁看著父子兩對弈,誰都沒想過出聲。
聽到岑寂提起這件事,岑毅瀟滿臉憤怒地對岑寂說道:“父親,當你把我送進神壇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可不可以出來?你可知道,我能出了神壇,全仰仗夜丫頭和雲少主,要不是他們兩進入神壇把我帶出來,我如今早就死在神壇裡了。”
岑毅瀟的話響在至尊神宮裡異常的清晰,岑寂滿臉震驚地看著岑毅瀟,那兩個人類進過神壇?還從神壇裡出來了?
想到西琦泊海的傳說,誰可以從神壇裡活著出來,便可以把西琦泊海帶入另一個**,如今神壇被兩個人類給闖了?
五位大臣的震撼不比岑寂小,那兩個人類真有能奈,居然能闖神壇,雖然不曾見識過神壇的真面目,但西琦泊海千百年來流傳下來的傳說可不是假的,西琦泊海有多少人魚葬送在神壇裡,那些人魚之前可是眾人矚目的存在啊。
岑寂只顧著震驚人類闖了神壇,沒有意識到岑毅瀟話裡的意思,沒留意到是寒夜和雲默把岑毅瀟從神壇裡帶出來,是他們救了岑毅瀟。
如果之前岑寂對寒夜和雲默有放任的心態,此時聽到了岑毅瀟的說法之後,殺寒夜和雲默之心,刻不容緩。
“來人!”岑寂對大殿之外喊道。
“宮主!”是兩個被下了魔印的屬下。
岑毅瀟的臉色變得陰沉。
岑寂不顧岑毅瀟的意願,對外說道:“滿城搜查人類的氣息,如有感覺到人類的氣息,殺無赦!”
岑寂的命令一下,一旁的水桑露出了一挘�σ狻�
人類,這次看你怎麼在西琦泊海立足。
岑毅瀟憤怒地看著岑寂,雲少主可是人權之主,父親這麼做不但得罪了地王神,還會惹怒了人權之主,連續得罪兩位神主,父親還要不要活了。
“父親,萬萬不可,雲少主是……”
岑毅瀟的話還沒說完,岑寂就喝道:“你是宮主還是我是宮主?要是你不滿意我的決定,由你來當這個宮主得了。”
岑毅瀟真沒想到岑寂會變得如此偏激,還想勸止岑寂,外頭就傳來侍衛的聲音:“宮主,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