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好好鑽研,說不定就可以破開那道結界了。
“快休息!”感覺到粉蝶的丹田又開始渙散,寒夜連忙說道。
“小姐!”粉蝶還想說什麼。
為了不讓粉蝶擔心,寒夜阻止粉蝶再說下去,她安撫地說道:“不用擔心,要讓那結界開啟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煉器出大門之上的法杖,把法杖放到門上去就可以,”
粉蝶迷惑地看著寒夜,要是這麼簡單,寒夜還會千方百計地讓她上神壇破解結界嗎?
見粉蝶不相信,還在為她擔憂,寒夜嘆息說道:“只不過,那法杖需要是神帝器才行,小姐我如今才是煉器師,暫時還煉不出帝王器。”
粉蝶和靈鳶失望地看著寒夜。
“可是輕塵可以啊!他可是聖王煉器師呢。”寒夜安慰道。
粉蝶聽了才安心地具睡了過去。
看到粉蝶睡去,寒夜對靈鳶說道:“粉蝶就交給你了,我到外面去看看。”
靈鳶點點頭說道:“小姐小心,有我在,粉蝶不會有事的。”
“嗯!”寒夜應了一聲,一道靈光罩在她的身上,她的身影便消失在蒼寒殿之中。
“小夜為了人魚之淚足足準備了十八年,如今找到卻拿不到,還真是讓人著急。”暗蝶喃喃地道。
小貂不解,剛才寒夜已經說了,可以煉製神王器拿到人魚之淚啊。
暗蝶最常與小貂在一起,小貂的一個表情,她就知道小貂在想什麼,她嘆了口中氣對小貂說道:“如果真有那麼簡單,小夜也不會愁容滿面了,據我所知,神器和丹藥一樣分為好幾個等級,那輕塵公子是聖王煉器師,也不知道能煉出什麼樣的神器來,可是等級不夠,那不是白高興了?”
小貂憂鬱地看著暗蝶。
看到天真無邪的小貂,暗蝶又嘆了一口氣!
這丫被小夜保護得太好了。
靈鳶剛想把粉蝶抱回她的住處,聽到了暗蝶的一席話後,她的心也開始憂慮起來。
小姐,確實為人魚之淚籌備了十八年呢。
……
神壇之頂:
岑寂把通道里的畫面看了一遍,越看他越心驚,做為西琦泊海的宮主,他居然不知道西琦泊海有這樣的歷史,到底西琦泊海經歷了什麼,才會讓神壇沉於海底?
把通道上的畫面看完,岑寂總算如何解救西琦泊海了,想要神壇恢復原位,必須煉器出大門上的法杖……
四位大臣看了也是心驚不已,原來西琦泊海的皇城是一個島嶼。
風輕雨隨著岑寂把通道里的畫面看完,看完之後他覺得神清氣爽,在他看來,西琦泊海遇到這樣的災難是岑寂活該。
想救西琦泊海必須煉器大門上的法杖,而那法杖必須是神帝器才行,當今世上只有他可以煉製出那樣的神器,只是,讓他幫助岑寂度過難關?
想想都覺得不可能,他風輕雨巴不得岑寂早點死了呢。
風輕雨興災樂禍的同時又想到寒夜與風輕塵。
如果是那丫頭要求……他風輕雨也不會煉,只怕輕塵那小子……
罷了罷了,只要輕塵能煉製出神帝器,隨他怎麼做吧,反正他是不會煉的。
岑寂看完畫面,見風輕雨迎面而來,他儘可以溫和地對風輕雨說道:“風公子,你也看完這通道上的畫面了,想必也知道我們西琦泊海需要門上的法杖,不知公子是否高抬貴手,不為其它,就為拯救西琦泊海千千萬萬的生靈,為我西琦泊海煉出一把法杖來?”
風輕雨諷刺地看著他道:“真虛偽,當初你喊我來西琦泊海時,可不是用這種口氣。”
要是八年前岑寂也這麼好說話,看在他是西琦泊海的宮主上,他也不會推託,可惜他用錯了方法,逼死了雙雙。
岑寂一陣尷尬,他挽救地說道:“本宮向你陪罪了還不行嗎?”
風輕雨噗笑地看著他說道:“陪罪?我要你的陪罪做什麼?你的陪罪都不能抵消關我八年的罪行,更何況是雙雙的性命?”
岑寂的臉色掛不住了,他壓下怒火問道:“那你想怎樣?”
風輕雨凌厲地看著他道:“只要你讓雙雙活過來,我就幫你煉法杖。”
岑寂氣得,雙雙當年絕烈,死了都沒屍體,怎麼還可能活過來?
風輕雨嘲諷地看著他道:“不能嗎?如果真的不能,我們就沒有什麼好談的,看在你是西琦泊海的宮主上,我才沒有運手殺你,可不代表我會原諒你。”
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