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你這幾年過得可好,維納微微沉默後,忍不住的開口詢問道。
還行吧!這幾年之內由於我的修為太低,四處流亡奔波,日子也還算能夠混的過去……
哦,那還是不錯的,這幾年來,我和你三哥也沒有閒著,我的修為也已經達到神尊初期巔峰,而你三哥也達到神尊初期,維納接著道。
三哥,他現在過得還好嗎?
恩恩,他還好,好了,四弟,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回到住處在詳細的聊吧!維納提議道。
好,聽大哥的話,我們走吧!天振立刻應道。
……
只不過眨眼的功夫,兩人便朝著天邊飛去,群山之中,無數的山峰聳立突兀而起,山峰與山峰之間很是密集,仿若相連的兩塊石頭一般,兩人的身影穿過數十道山峰,朝著群山中的一塊天然乳石洞飛奔而去。
四弟我們到了,這便是我和老三住的地方,維納邊朝洞口走去,邊向天振介紹道。
你們就住在這種地方,天振目光朝著這片洞口望去,只見洞的入口略顯寬敞明亮,而洞內彷彿傳出一陣陣熱流一般,這股熱流卻不怎麼讓人感到炎熱,反而有種輕微的舒服感,進入洞口之內,這種熱流則更為直接的體現出來,洞內的石壁之上,一道道坑窪的痕跡顯露出來,一些石壁上甚至出現斑斕的痕跡。
隨著兩人緩緩的深入,洞口處雖是頗為寬大,但進入裡面洞卻是越來越小,隨著這崎嶇八彎的向洞內延伸,越來越小的洞好似走到極端,當再次向前移動時,卻又彷彿豁然開朗一般,
洞口又漸漸的變得寬闊起來。
又走了大約數百息的時間,只見維納的腳步突然一停,朝著不遠處的洞內喊道,老三,出來瞧瞧,這是誰來了……。
大哥,不是說了,我今天還要多運轉幾次經脈嗎?而且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一聲懶散的聲音瞬間傳出。
隨即又是一聲哈欠,智殘懶懶的走了出來,當他眼睛瞥向那一襲紫袍的青年時,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可思議的開口道:“你是老四”。
嗯,三哥,是我,天振立刻向前激動的走去。
等等,你真的是老四,智殘不放心的再次問道。
如假包換,天振瞬間便走到智殘的身邊,給了智殘一個大大的熊抱。
就在他抓住智殘的手袖時,只覺得其中一片空虛,他的心中立剎大驚,三哥,你的右手呢?
天振呆呆的退後一步,眼光灼灼的看向了智殘的右手袖。
沒什麼啦,自己惹事不小心被人砍了,智殘很是平靜的說道,不過天振分別的從他的目光中看到了幾分苦澀與不甘。
智殘,天振可以說是極為了階,雖是頭腦簡單,但也絕不會輕易去招惹別人,又怎麼會被別人砍掉右手,此刻,天振不由的將維納和智殘的傷勢聯絡在一起,仔細一想,他頓時發現了問題,那就是以維納的修為,想要傷到他的野獸也不多見,明顯言辭之中帶著謊言,而他卻又是什麼原因向自己說謊了,又或者說是有說不出的苦衷,天振一想之下,便思考到了這些問題。
微微沉吟,天振的目光中充滿了複雜之色,不由的看向了兩人,隨即正色道:“大哥,三哥,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能回答我嗎”?
老四,有什麼想問的,儘管說了,何必這麼見怪呢?智殘看到天振興奮的開口道。
我究竟是不是你們的兄弟,若是,你們身上受傷的真正原因為何不能夠告訴我,我們難懂不是真兄弟嗎?真兄弟難道就不應該患難與共,共同擔當嗎?
老四……,智殘重重的喊了一聲,不由的沉重的嘆了口氣,開口道:“四弟,不是任何事情我們都要告訴你的,有些事情你不知道要比知道的更好”,說完這些智殘方才緩緩的閉上眼睛。
不錯,四弟我們受傷是小,“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知道你如今的修為高於我們一點,但這件事情不是你能夠解決的,到了時候,我們自然會告訴你原委,記住有時候隱忍才是以退為進的關鍵。
天振心中不知是何滋味,無奈道:“既然兩位哥哥不想說,我便不再追問便是”。
三人雖是在這洞內說話,但各自的心中卻都有心事,話語間也算是融洽……
一段時間後,氣氛漸漸的隨著時間而有些沉悶,這種沉悶的氛圍持續了一會兒,還是維納率先打破這種氛圍的,兄弟幾個,別一見面就這幅德行,老三老四,我們好久沒有喝過一場,今天我們便痛快的喝一場如何,維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