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表現可沒讓你失望吧!”
嗯,能在這麼段的時間內就猜到答案,的確不錯,但是和我比起來,卻還需要努力呀!老四,你的表現沒有讓我失望,維納一本正經道。
天振只是點點頭,此刻的他依舊沉浸在剛剛苦盡甘來的酒中,倒是沒有太過注意維納的話語,他沒理解,可一旁的智殘全然聽在耳中。
他朝著維納一望,隨即疑惑的摸起自己的頭來,嘀咕道:“什麼時候自稱是正人君子的大哥也有一天變得這麼無恥,明明自己花了半天的時間才感悟到酒中的精髓,卻說老四還要努力等什麼屁話,真讓人無語”。
時間匆匆而過,三兄弟從日落喝到日出,這三人的酒量也是驚人,即使不用真元去消化和逼出酒力,也是足足喝了數十壇烈酒,洞內的地面之上,皆是他們滴落的酒水,就連衣衫上都被酒水浸溼不少,他們此刻的樣子也是狼狽不堪,東倒西歪的躺在地面之上,天振只覺得腦中好似有著無數的星星在移動,他看向四周,只覺得這裡的物品不斷的移動著,頭更是昏沉沉的,他此刻沒有用真元去化解酒的後勁,反而臉上帶著一絲滿足,瞬間栽在地面上昏睡過去。
而洞內,除了爛醉如泥的三人發出的呼嚕聲,便再也聽不到其他的響聲。
數日後,三兄弟方才從山洞之內走出來,天振整理一番衣衫,朝著維納微微一笑,大哥,三鬼和蝶舞的的位置我也已經感受到了,他們好像在下一層空間裡,但傾晨的位置我卻不知,他說這話時,只感覺心中很是疑惑,平常之時,憑藉幾人的靈魂交付自己,照理說,無論多遠的距離都能夠感應到,但這次他卻可以肯定沒有感受到傾晨的存在,雖是疑惑,但他也僅僅說了一聲,反而沒有太過在意。
就在三人離開山口時,天振開口詢問道:“大哥,這第六層空間我不熟悉,你們在此呆了幾年有餘,想必對於地形比我要熟悉一些,這第六層空間的進入口不知你們清楚不”。
老四,實不相瞞,我們雖在此地呆了幾年,但卻一直未曾能夠走出去,維納苦澀的擺了擺手道。
哦,是這樣嗎?那麼我們想要走出去必定困難一些,就在天振說出這句話時,他的腦海中突兀的想起無雙告訴他的話,那就是一直朝著北方走,便可以尋找到自己人,他這話的言外之意,不就是每一層空間的入口和出口都是以最北為界限的,天振想到這,眼光之中閃爍著一絲希望之色,或許無雙大哥說的不錯,他嘴角處帶著一絲淺笑,道:“大哥,此地的最北端你們去過嗎”?
北端,一聽到這個詞,智殘的臉上立刻變了又變,而維納臉上的肌肉也是不由的一陣抽搐,表情極為不自然,不過他的雙眼之中卻是爆發著陣陣殺機。
天振一怔,隨即喊道:“大哥,三哥,你們倆沒事吧!他一看兩人這幅表情,不由的疑惑起來,心中卻是琢磨,怎麼我一說北方,三哥的臉上卻是一臉無奈之色,而大哥卻充滿著殺機,難不成這北方有什麼東西”。
哦。沒事,維納這才反應過來,你說北方呀!我們沒有去過。
對,老四,這裡的北方我和大哥確實沒有深入,智殘說這話時眼睛卻是不自覺的輕輕瞥了一眼維納,看到維納那幅堅定的表情,他彷彿鬆了一口氣。
沒去過,既然如此,那我們便一直向北移動,我想只要到達最北端,便可以找到下一層空間的入口,天振自然看到兩人的言語怪異,但他卻沒有多問,但他看到維納眼中絲毫不加以掩飾的殺機時,便斷定這兩人必然說謊,要說北方沒有什麼,他不相信,越想他越覺得不可思議,他甚至想到可能就是因為這北方有著某種可怕的存在,才使得兩人充滿忌憚。
老四,能不能不走這條路呀!智殘輕輕開口道。
為什麼呀!
哦,可能這條路最終通向的不是入口呢?到時候我們卻是浪費了不少時間呢?維納搶在智殘的前面接著補充道。
嗯,大哥說的有理,不過若是其他路走不通,我們不也是浪費時間嗎?天振微微一笑,樂可反問道,既然無論怎麼做都有不確定因素,還不如一直向北方移動,我意已決,希望大哥和三哥能夠支援我。
唉,老四,你非要走北方嗎?那好既然如此我們便也走吧,維納的話語中極為平靜,但這平靜之中的話語內卻包含著他的無奈。
天振沒有多問維納,而是身影一躍,立刻飛入雲端,大哥,三哥,我們比比誰的速度快。
好吧!比就比,誰怕誰,智殘豪氣的衝入天空之中,不過他的眼角處卻帶著一絲揮不去的愁緒,而維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