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我便關你禁閉。禁閉,年輕人忍不住嚥了口氣,坦威長老關人禁閉他可是早有耳聞,達不到某一修為,便一直關。
早知道,我不如去找維統領,他倒通情達理些,心中雖這樣想,可口中依舊唯唯諾諾道:“山門前來了一人”,本來我是準備驅趕的,可是他卻說是宗主的故人,屬下也不知道虛實,所以只能來告訴坦長老。
那他告訴你他的名字沒有,坦威淡淡的說道。
他說,他叫天振,青年人恭敬道。
天振,什麼?小林,你說什麼?突然一道人影自房間內衝去來,抓住青年的衣領道,面色卻是有些激動。
從未看過坦長老如此,今天是怎麼啦!年輕人心中雖想,可面上依舊耐著性子道:“他說他叫天振”。
天振,真的是他嗎?這麼多年了,終於回來了,小林,你快些帶路,帶我去見他,快點呀!你還愣著幹嘛!坦威呵斥道。
這時那名小林的青年方才如夢初醒,呆呆的哎了一聲,然後便顛簸的向山下走去。怎麼到現在還沒人出來呀!幻女有些不耐煩道。
呵呵,再等等吧!就在天振話語剛落,便覺察一股極為熟悉的氣息,這氣息,坦老,天振失聲道。
門主,老奴來了,陡然一道人影出現在天振面前。
門主,這一聲叫的兩名皆是不解的望著坦威,他們不明白,眼前的青年怎麼成了他們的門主。兩個臭小子,還不快給門主行禮,小心我關你們禁閉。
什麼?他…他是門主,兩人皆是不可思議的看向天振,隨即撲哧一下跪在地上,屬下叩見門主。
兩人心中也是七上八下,這下糟了,我們剛剛還對門主如此,怕是今天必死無疑,兩人對視了一眼,連死的願望都有了。
這時,坦威方才注意到天振身旁的兩人,這兩位是…
呵呵,坦老,這兩位是我的朋友,也是加入聖門的,天振笑道。
坦長老,有禮了,兩人拜了拜手道。
呵呵,又是兩名不錯的高手,坦威說道。目光望向了兩名年輕人,你二人是怎麼盡職的,門主來了,你們竟然將他攔在外面,你說我該怎麼處罰你們呢?坦威冷冷道。兩人一怔,雙腿也是不停的顫抖著,完了,這次落在坦長老手裡,不死也脫層皮,況且我們得罪的是門主,怕是死一萬次都不夠,正當兩人心灰意冷時,卻聽到一句淡淡的聲音傳出。
呵呵,坦老嚴重了,這二人也是不知我身份,所謂不知者無罪,算了吧?天振笑道。
唉,門主你的心就是好,這次門主發話,便饒了你們,門主,我們去大殿吧!坦威道。
嗯,好吧!就在天振四人走後的一段時間裡,兩名青年皆是面面相覷,門主,竟然為我們求情,兩人心中也是一陣歡喜,這種一百八十度轉變,就好像將你逼上絕境,又給你一條生路,自然使兩人欣喜若狂。
聖門大殿之上,眾人已經聚集在此,就在坦威遇到天振的時候,就已經神識傳音給聖天,所以眾人自然知道天振回來的訊息。
此刻,一襲紫袍男子卻是緩緩的步入大殿,眾人都是呼吸緊促,看到那身紫袍,一旁的智殘卻是三步做兩步走,快六十年,臭小子,我可想死你啦!一旁的智殘拍著天振的肩膀道。
目光一掃,看見的是自己的三哥,天振面色也是帶著一抹喜色,沒想到你們也在聖門,時隔
多年,在當初天振離開的時候,根本沒有智殘和維納的訊息。
為此他還特意囑託聖天幫忙尋找,此刻見到了,卻是嘴微微張合,心中有著千言萬語,卻是
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一個簡單的熊抱,便足以說明一切。
好你個小子,就顧你兩個兄弟,也不顧我們啦!一身素衣的卻是秋峰。
秋大哥,別說了,快點設宴招待我這位兄弟吧!維納高興的說道。
呵呵,對對,有什麼話咱們酒桌上說,聖天開口道。
徒兒叩見師尊,一身白衣的小青年,若非那一聲師尊使天振反應過來,怕是此刻他還不認識面前的英俊男子是自己的徒兒曾藝,整整兩年時間,曾藝的變化自然很大,天振就是不認識,也是常理之事。
曾藝,沒想到你長這麼大啦!這些年師尊也沒有好好教你,這次回來好好補償你,天振也是滿臉笑容道。
多謝師尊,曾藝叩頭道,尊師重道的這種禮儀曾藝還是明白,儘管他如今心智非比以往,甚至說心機很深,即使在聖門,他也算得上是足智多謀的軍師,但從心底,他卻有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