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這些日子隨雷霆南轅北轍,所聞所見無不歎為觀止。此時打圍感嘆道:“是啊,只可惜王威打錯了算盤。誰也料想不到,主公會在這麼危險的環境裡,還兵分兩路,一路早早潛進巴丘湖,另一路卻帶著蔡和的七八百降兵,在外面與金旋做戲,由於兩路隔開,蔡和的降軍根本不知道什麼,就算被擒與叛變,也挖不出什麼訊息來。”
雷霆微笑道:“至於可;骷髏兵,呵呵,把原來的道具重要元件拆了,隨便丟一些,這足可以讓他們去研究要一陣子了。”
眾將不由哈哈大笑。
雷霆伸手靜止他們的笑聲,臉色這才十分凝重道:“現在最為關鍵的時刻到了,事情成否,關係著整個荊楚戰,假如我們勝了,便是為我們奪下荊州踏出最為重要的一步。如果敗了,不但你們性命難保,只怕我也要人頭落地。”
眾將都默不作聲,但每個人的眼裡都開始燃燒去強烈的戰鬥火焰。
郭甸沉聲道:“現在雖然已經離開了巴丘,但是這個老狐狸並沒有走的太遠,所以給我們的時間很有限,如果在一定的時間內拿不下巴丘,我們只有人馬上撤離的份。”
雷霆介面道:“不錯,巴丘易守難攻,而且所有守馳器械、糧草物資準馳的十分充足,只要我們拿下來,就能為我所用,但是話說回來,假如正面強攻,我們必敗無疑。”
黃敘問道:“那主公可有妙計?”
雷霆沉思半刻,才緩緩道:“我與奉孝商量了好久,都感覺普通的方法有些行不通。”
黃敘鬆了口氣,明白笑道:“主公這麼說屬下明白了,是不是又要出奇制勝了?”
雷霆哈哈笑道:“別的正經八百打仗,我不怎麼會。如果要說到出奇兵,我與奉孝可是當囧不讓啊。你們應該都知道了吧,奉孝這傢伙陰的很,每一步棋,不是陰了人家的老命就是端了別人的窩。所以你們以後可要小心防著他,千萬不要得罪他。”
郭甸呵呵笑起來,顯然對雷霆忽然又把矛頭指向自己毫不在意,而且臉上還有些得意洋洋,並且還反擊道:“屬下這點本事,倒讓主公取笑了。與主公比起來,可是那是螢火比皓月,甸每出一計,不但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而且還可以在精神上折磨別人,讓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遠的不說,就說半旬以前那鬼兵夜行,只怕那些活著回去計程車兵,今生就要完蛋了,一到夜裡就怕的睡不著覺,精神受到百般折磨。”
眾將深以為然,看著雷霆嘻嘻哈哈的臉皮下,赫然一顆毒蛇之心,還好不是他的敵人,要不然丟命還好,只怕弄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可就慘了。眾將想到這時,全身不由打了個冷顫。
雷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只好苦笑道:“好啊奉孝,我還真不服你不行,普天之下,我看也只有你這個屬下敢和我這樣說話的,換做別人,只怕給他一萬個熊心豹子膽也不敢。”
郭甸得了便宜還賣乖道:“那是主公的恩德,大人大良。”
雷霆溫和的眼神掃視一眼,笑咪咪道:“好了,不說了,我們來商量怎麼拿巴丘吧。”
眾將同應一聲“是”,心裡還想著郭甸怎麼一點也不怕擔心雷霆回怪罪他,假如換成自己,還真的沒有這個膽敢這樣和自家主公說話呢。
巴丘湖畔上,皎潔的月光溢滿水面。湖面靜如處子,又像銅子,反射著淡淡的銀白的光芒。只是偶爾能聽到夜鶯在蘆葦池塘裡清脆的鳴著。遠處湘山(君山),山如畫,斑竹滿山,茶園片片,夜色中,靜靜的躺在巴丘湖的懷抱之中。
與湘山相隔大約十里左右,便是巴丘的水上大寨。
巴丘號稱“西楚咽喉”,牢牢扼住長江水上通道。巴丘更是控制著附近大約十個左右的碼頭、港口,所有沿長江而上下的船隻,無論是要停靠還是補給或者繼續前進,都必須要經過巴丘。巴丘的水寨基地,依山而建,伴著浩瀚無邊的湖面,配給鐵桶般的防禦體系,充足的物資、軍糧儼然已經成為劉表長江水域最為重要的中轉站和物資補給中心。
巴丘有三山一水,天然的地形位置,為其形成一道嚴密的防線。
巴丘湖東南端。長江南岸第一層山脊五尖山。距離巴丘不過二十公里。險峻的山峰。連綿的大山。為其扼守其要衝,易守難攻;西南地大雲山屬於天嶽山(幕阜山)西北支脈,借天嶽山連綿起伏橫跨三界之勢,雄居巴丘西部,一將當關,萬夫莫開;百雲山,巍巍然如五嶺之橫亙,雄峙湘北,阻擋一切外來入侵。
三山一水,配山王威精心努力打造的防線。再各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