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在白皙中透出一股豔媚。 睬睬和盼盼也是第一次見到鬼娘在她們面前這般模樣,所以她們兩個人的臉色也沒有比鬼娘淡到哪裡去。 之前兩人離鬼娘和鬼妍兒的位置稍遠,所以其實只知道二人被恐怖爆開的淫羊公體內什麼東西暗算,不但不曉得實際上是什麼情形,連到底什麼東西傷了鬼娘都不大清楚。 等到宗主把鬼孃的下身裙褲整個撕去,讓睬睬和盼盼即使是在臉紅中,也還是為出現在鬼娘腿部好幾個翻口的小洞而感到有點悚目驚心。 那些小小的傷口並沒有流出任何血液,只是肉膚外翻,露出了紅豔豔的嫩皮,在鬼娘雪白的腿上看來,倒真的有些令人悚目心驚。 想到有三隻令人嗯心的蛆蟲,居然就這麼活生生地鑽進了體內,睬睬和盼盼都不由得在心裡起了一陣疙瘩。 只是鬼娘現在可以說是下身整個地暴露在三人的眼前,睬睬與盼盼在心驚中,還是忍不住有些替鬼娘感到不好意思。 只是二人之前畢竟已是和宗主有過了某些程度上的“親密接觸”,因此在心境上,倒是沒有鬼娘那樣窘迫。 鬼娘在羞窘中,感受到宗主撫按在自己腹下的一隻大手,宛如火燒般灼燙,透出了陣陣如波一般的熱力,讓她本來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在骨裡鑽刮的蠕動蛆蟲,一下子變得有點模糊起來,像是被什麼暖暖的熱力給包覆了起來一樣,再也感受不到那宛如挖在心口的疼痛,反而出現一種骨頭都有點酥酥的麻感。 疼痛一去,鬼娘就察覺宗主貼在自己陰阜上的那隻手掌,所散放出來的陣陣震波,反而變得明顯起來,讓她下體不由自主地起了一種自然的反應。 宗主手裡的熱波震動,就好像勾起了鬼娘心底的什麼東西一般,讓她在臉紅之餘,竟有點口乾舌燥起來。 本來驚惶的心情,一下又加進了隱隱而動的麻癢,直讓鬼娘一顆心更加紛亂,連她自己也不曉得是什麼感覺。 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本來害怕與絕望的感覺,隨著宗主的出現,已是大大地安定了下來, 飛龍細心地感應著鬼娘體內那三隻鑽進骨中的難纏母蛆周身絨毛的波動頻率,不由得對這小小的生物能耐敬佩起來。 別看這二隻母蛆只有大約他的拇指大小,可是天生的能力卻能以一種令人無法想像的方式,敏銳地感應出身外壓來勁力的振動模式,然後以一種除了飛龍大約很難讓人明白的速度,瞬間以絨毛的振動切進外來勁道的力波之中,讓想把它們逼退的強大內勁就這麼透身而過,宛如拂身的春風那般,完全失去了該有的功效。 難怪連九幽鬼靈派的第二高手,都拿這三個潛進身體內部的母蛆無可奈何。 這倒並不是母蛆的力量有多麼龐大,而是它特有的運作方式,讓即使見聞廣博的九鬼姑也有點弄不清楚。 可惜這三隻母蛆這回撞正大板,遇著了對能量振動層次熟悉無比的飛龍,他所放出的奇特氣勁,倒也沒有比九鬼姑強到哪裡去,相反的大約只有陰靈夫人把她的徒兒鬼妍兒體內白蛆逼出來的程度再多上一些而已。 但是飛龍的氣勁波震變化連連,才一轉眼已是換了兩百次,讓這三隻藏在骨中的母蛆來不及感應切入,被連變不已的勁道緊緊地扣住,雖然是蛆身猛扭,卻還是被飛龍從鬼孃的腿骨裡一分分地慢慢推了出來。 鬼娘只覺得下身一股股的奇酸直直地在骨髓裡泛了出來,同時因為貼在她陰阜上面,宗主那隻奇熱無比的溫軟大手手心之中,震顫變化的動作與勁力連續不停,藉著她敏感的陰部透入相連的白生生大腿根處,使得她忍不住嚶嚶地呻吟起來。 也不曉得是那股股的酸意讓人忍不住,還是宗主那連顫的勁力刮透她陰部細嫩的要害,宛如直搔在體內的麻癢令人無法承受,鬼娘已是素手緊緊捉著飛龍的下伸的臂膀,好像堪不住狂風撥弄的嫩花細蕊那般,讓人分不出她嚶嚀的輕哼,是強忍的痛苦,抑或是婉轉的嬌啼。 酸中有麻,難忍中帶著暢快,鬼娘雖然明明知道這位派內人人視為神明的宗主,是在為她逼出纏人的異物,但是卻還是在心底深處泛起了一種她無法形容的奇特感覺。 老天,這種刺激真讓人受不了,卻又隱隱同樣使人試著想再深進一些…… 飛龍準準地扣住了三隻母蛆在鬼娘體內的位置,波波勁力的震動層次,連續跳變不停,使得這三隻以周身絨毛化卸外壓的母蛆,終於來不及化切這種怪異的勁道,噗噗噗地從鬼娘雪呀呀的大腿傷口裡退了出來。 這三隻形象恐怖嘿心,鬼娘瀝瀝的血漬還沾滿蛆身,閃出了淋淋的血光,卻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給捏在空中那般,軟軟的蛆身還在蠕蠕地扭動著,望之讓人不由得悚目驚心。睬睬和盼盼見到這三隻浮在空中的暗黑中沾著血液的蛆蟲,清楚地看到它們身上細細的絨毛,依然以一種奇快無比的速度宛如細細的波浪般鼓動著,像是在空中不停浮游著那般,不由得在一種嘿心的感覺外,另有一股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