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涇河龍王只是下雨誤了點時辰,外加少了雨點數,就被抓到剮龍臺吃了一刀啊!
再說華夏北方近年來的乾旱也和他們當地人族的行為有關係,對溼地拼命的填掉,稱之為造田,又將樹木盡數砍光,草原上為了發展經濟,更是將草無休止的放牧,幾番累加,破壞天道迴圈,因此而喪生的生靈怨氣深重,天宮震怒之下,就少了雨點數。
其後果就是華夏北方少水少雨,年年大旱。現在長江龍王敖天就算有心,但是他可不敢和天宮對著幹,明白的是知道解救那些凡人,會有功德,但是隻怕私自行動後,功德是有了,估計天宮的剮龍臺上就少不得走一遭了。
溫老默唸完畢,就悄悄回到江城梅山居住。
是夜,長江龍王敖天龍魂躲過護衛溫老的修煉之人的探查,入了溫老夢中。
溫老迷迷糊糊的正在安息,忽然見一條白龍飄了進來,化作人形,一身龍王玄黃龍服,頭頂兩個龍角蒼毅非凡,面如古銅之色,顯得龍威浩蕩。
溫老見多識廣,卻也不懼,想起白日的祈願,其生魂起身迎道:“來人可是長久龍王?”
長江龍王敖天行了一禮,回道:“長江龍王敖天拜見溫老!”
溫老迷糊間聞得來人自稱長江龍王,大喜,連忙說道:“龍王到此,如今正是深夜,卻無法款待了!”
其實長江龍王敖天現在不應該稱呼為長江龍王的,因為他已經接任了東海龍王,更加應該稱呼為東海龍王敖天了,不過他現在身在長江,就以長江龍王身份了。
長江龍王敖天笑道:“溫老為國為民,我也是感動,您白日裡的祈願我也收到了,不過此事頗難啊!”
溫老大驚,慌忙問道為何。
長江龍王敖天款款而言,將華夏北方為何少雨缺水原由說了通透,溫老聽完後,默默無語,良久嘆道:“其實我們也知道北方的開發,就是毀滅了生態平衡,但是現在下面失控,我們也無可奈何,有心無力啊!”
說完,話鋒一轉,一臉哀傷地說道:“難道龍王就不能通融一下麼?”
長江龍王敖天尋思一下,然後勸說道:“溫老不必擔心,此事還有通融餘地,可以請江城城隍手書湊折去天宮,若是天宮下的令來,溫老需要何時何地需要多少雨點數,只需要燃起檀香一柱,我就知曉了,那時任溫老說下。”
溫老大喜,接著卻又為難了,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裡,若是光明正大的去城隍府,傳出去只怕政敵就會起心思,搞出風雨來。
長江龍王敖天卻是拍手笑道:“此事簡單,溫老無需親自去城隍府內,只要在自己臥室,燃起香燭,默唸城隍之名,城隍府就可以收到訊息了!”
溫老點頭稱是,長江龍王敖天見該說的都說了,於是告辭,溫老慌忙起身挽留,龍王啊,可不是經常見到的。
伸手去拉長江龍王敖天時候,卻拉了一個空,頓時人驚醒過來,此時,皓月當空,白色月光透過窗戶進來,照的人影隱約,原來卻是一夢了。
正在惆悵間,眼珠一轉,忽然看見床邊有十餘柱香燭,分明就是夢裡那個長江龍王敖天送的。於是就頓時明白剛剛是長江龍王敖天託夢來了。
他身居高位後,當然知道修真界的存在,而他身邊就有修為高深的人護衛,防止孤魂野鬼打擾,但是剛剛和長江龍王敖天夢裡相見了,護衛之人卻沒有發出警告,看來剛剛的來人,法力非常一般了。
門外的護衛之人驚覺溫老起身了,連忙過來檢視,溫老擺手示意無事,那護衛道人雖然退下,但是退下之時眼睛已經看見溫老床邊的香燭,神念探去,發現不是人間界之物,分明就帶有仙靈之氣,滿腹狐疑的繼續警衛去了。
溫老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機點燃一根香燭,心裡默唸:“江城城隍,現有華夏之人祈願華夏北方下得雨來,萬望看憐凡人辛苦,多多行善。”
香燭煙氣飄起,將溫老的祈願帶到江城城隍府內,不料陳煌現在是去西藏,而唯一主事的謝依依又去了海上市,結果剩下的判官文曹見了,誰也拿不定主意,只好擱置下來,等謝依依回來後再稟報!
長江龍王敖天這樣做,就是為了躲開天宮戒律的,所以他看見溫老燃起了香燭,而城隍府也收到了,卻半天不見回信,便是大奇。
因為他知道陳煌和天宮的關係好的很,面子大,求雨這點小事應該不會駁回的,結果他在龍宮裡左等右等,卻不見訊息,連忙去城隍府內詢問。
進了城隍府,陳煌和謝依依都不在,連忙喚來文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