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樂。
不過著也算讓你如願以償了——我沒考上,你卻要結婚。
呵,真是諷刺,聽說孩子都挺大了?那恭喜吧,以後我們倆也不用再聯絡了吧,就當感謝你當年為我背的罵名。”
凌夏肅著臉冷冷的說,等話全部出口,心裡居然有點解脫的感覺。
“你說什麼女朋友,你不就是嗎?”
傅衍一聽凌夏這話,心裡只道糟糕,可嘴上卻還是弱弱的回了句,分明是還想掙扎,生怕凌夏是在詐自己。
“呵!”
這人何必呢?
“夏夏你既然知道了,我,我,我就不瞞著你了。
本來我想早點提分手的,可你備考那麼緊張,我怕影響你的狀態,才想著考完再說。
還有你剛才說什麼?淼淼是不會那麼做的,她是個好女孩,你不要因為我對不起你,就遷怒她人,我剛才看了,我手機上根本沒有打給你的通話記錄。”
傅衍被凌夏的一聲冷哼一刺激,就知道凌夏是真的知道了。
可淼淼打電話把夏夏騙去郊外?這怎麼可能。
淼淼那人雖然嬌氣任性點,可人卻並不壞。
凌夏以為傅衍這麼說的時候她會傷心,可真聽到了這種話,她居然只是嗤笑了聲,特別冷靜地反駁傅衍的話:
“腦子是個好東西,希望你也有一個,不信你不會去通訊公司查通話記錄嗎?手機上的會被刪,那裡的可不會。
再說我們在一起四年,我是不是會無的放矢,隨便攀扯他人的人?你難道不清楚?”
男人啊!
想到這裡凌夏越發困惑:“順便問一句,你為什麼劈腿?你該知道的,如果你要分手,我絕不會死纏著你不放。
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還要做這種噁心事?難道腳踏兩隻船這種事真的能格外滿足男人的虛榮心?”
凌夏是真想問清楚為什麼,難道就是因為自己不按他的意思放棄考研。
他就能迅速找上新歡?那他所謂的愛就太廉價了。
傅衍聽得腦門的青筋根根暴起,忍不住吵道:
“你又這樣,你總是這樣,毫不顧忌我的心情,從來都不為我們的將來考慮。
我今年都二十五了,家裡催婚催了都好幾次。可你呢?我一提起結婚,你永遠只有“不行”這兩個字,那你讓我怎麼辦?”
說到這裡,傅衍彷彿理直氣壯起來:“淼淼不一樣,我訓練這麼辛苦,安慰我的一直是她,不是你,她愛我。
不像你,我去你們學校找你,你理都不帶理我的,都是她陪著我一起。
而且,而且……她是第一次,還有了我的孩子,我不能不負責任。
今天不管你怎麼說,我沒有劈腿,是因為你要考研了,我才想著晚一點告訴你。
直到現在,我愛的還是你,不是她,可她真的很脆弱,我不能傷害她。
電話這事兒,我回去會查的,不過以我的瞭解,淼淼是不會做這麼惡毒的事的,一定是你誤會了。
小夏,就算你出過那種事,但我真的從來沒有嫌棄過你,可我在意的是你根本就不愛我,你,你……以後還是好自為之吧……”
凌夏瞬間被他的無恥驚呆了,據那天電話裡所聽到的,他們在一起至少四個月了,甚至時間還會更長。
這麼一算,這兩人就在自己決定考研後一個月,他們就勾搭上了,那時候難道不能告訴自己一聲?
還怪自己不安慰他,他是幾歲了?難道他不知道自己這半年連一個超過六小時的覺都沒睡過,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嗎,他每次的微信簡訊自己哪次不回?真的不是自己掛他電話。
可傅衍一打起來沒個兩小時都消停不下來。要不是他人品還成,凌夏都以為他是故意騷擾自己,不讓自己學習呢。
再說傅衍常年在部隊訓練,一個月也就能出來一次,那個淼淼安慰他,不過也是打打電話安慰下罷了,難道還有別的?
對,她是沒有喜歡到死去過來的地步,難道就因為自己不說,他就忽視自己的付出?
——他每次的思想報告誰寫的,每次的發言稿誰幫他潤色的?
他訓練腿疼,是誰給他特地讓同學從西藏帶來的跌打藥?他腿上的護膝又是從哪裡來的?
難道就因為她不說好聽的話,就成了真的不愛他?
是,自己最初跟他在一起的確不是因為愛他,可這四年下來,她又不是鐵石心腸,哪會真的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