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陽那樣子的獨戶小院,而是一個大院子住著不少人。
靳陽敲大門的時候恰好一位大娘要上早市買菜,給他開了門。
“找誰啊?”
大娘拎著菜籃子問。
“薩楚拉是住這個院子吧?”
靳陽昨天都問好了,是住這裡沒錯,他想讓大娘告訴他是哪一戶。
可大娘吊起眉毛白了他一眼,下巴朝著一戶努了一下,氣哼哼的走了。
關大門的時候用力的一砸,驚醒了院裡好幾戶人家。
大娘心裡頭這個氣,完了,這哪來的海特後生?這麼好看,我兒子可是沒戲了。
靳陽可顧不上琢磨大娘這是咋了,他走到了薩楚拉家門口,小心翼翼地敲了三下。
耳朵貼在門上,聽到了裡頭的腳步聲,趕緊站直了身子,往後退了一步。
門從裡向外推開,走出來一個四十多歲的蒙古女人,耳垂上掛著兩個大金耳環子。
“你誰啊?”
“阿姨您好,我叫靳陽,是薩楚拉的朋友。”
靳陽長得好,從小就得大娘們的青睞。
可這位蒙古族丈母孃抱著胳膊打量了他一會兒,吆喝了一聲:“薩楚拉,有人來找你!”
靳陽緊張兮兮的接受未來丈母孃的審視,聽到裡頭噠噠噠輕快的腳步聲,又是說不上的開心。
薩楚拉從裡頭跑了出來,穿著一件繡著雲紋的小坎,拉了一把自己的額吉。
“額吉你嚇他幹啥?”
薩楚拉小聲說。
她額吉也小聲回:“咱家可是純蒙,你找個海特小夥子算啥呀?”
薩楚拉扁嘴把她推了回去,什麼純蒙啊?
我爸是達斡爾族啊額吉!
沒得到丈母孃的歡心,靳陽顯得有些垂頭喪氣,可等薩楚拉換好衣服,拎著小水壺走出來,他整個人又露出了兩顆虎牙。
“你要帶我去哪玩?”
薩楚拉問道,兩人這可是昨天就約好的。
靳陽跳下臺階,扶起自己的腳踏車,說:“到了你就知道了!”
薩楚拉將信將疑的跟著下了臺階,看到後座上還綁著一個墊子,莫名的就勾起嘴角。
往後座上一坐,薩楚拉一手抓緊了靳陽腰際的襯衫,另一手緊緊抓著自己帶的東西。
“走吧!要是不好玩我可要跟你算賬。”
院子裡其他的人聽到動靜,好些都探出腦袋來看,看著靳陽的眼神非常不和善。
特別是有一個歲數和他倆差不多大的,恨不得衝上來把靳陽生吞活剝了。
讓個海特把我們院最好的白菜給拱了,你說氣不氣嘛。
靳陽在他的注視下,蹬起車子反而更帶勁了。
一股腦的朝著城外騎,從晨風微涼直走到烈日當頭,薩楚拉坐在後頭被石子路顛的整個人都快散架了,靳陽還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最近下了幾場雨,城外的草長的很好,不少年輕人都到草原上去玩。
可薩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