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他們啥事兒以後也得傳出點啥來。
靳陽狠了狠心,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薩楚拉披上。
白天的草原最近天氣正好,不冷不熱那叫一個舒服,可入夜之後溫差巨大,外頭現在就起了風。
他怕薩楚拉著涼,自己的外套穿在媳婦身上又些大,鬆鬆垮垮的把人包在了裡面。
靳陽自己穿著薄襯衫,風來了就只能靠一聲正氣來扛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們也去看看吧。”
白音終於等到了靳陽鬆口,就沒有他這麼憋屈的。
還得求情敵幫忙,可丟死人了。
來時加上司機一行四人,這會兒小礦工也開了一輛,乾脆分開來坐。
出了飯店的門,靳陽和薩楚拉坐著司機的車,白音和礦長坐著礦工開的在前面領路。
前車一溜煙兒開的飛快,後車慢了一步卻也加速跟了上去。
坐在汽車的後排,靳陽手搭在薩楚拉肩頭,饒是車窗都關著,也能感覺的到夜風寒冷。
他穿著一件單襯衫,隔著衣服薩楚拉也能感受到襯衫下的溫度,彷彿一個小火爐,不管任何時候,都能給她溫暖。
靠在靳陽懷裡,薩楚拉蹭了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頭頂撞到了靳陽的下巴,他卻沒有回應。
薩楚拉抬頭去看,卻見靳陽嘴唇抿成了一條線,目光痴痴,不知在琢磨什麼。
她揮手在靳陽眼前擺了幾下,靳陽仍舊沒有反應,眼神呆滯的看著前面。
“你怎麼了?”
薩楚拉問道。
靳陽聽到聲音回過神來,撓著後腦勺乾笑幾聲。
“我想給娃叫啥,你覺得叫靳然怎麼樣?”
“我!靳然考了全班第一!”
靳陽捏著嗓子,學著小孩奶聲奶氣的調子說道。
“不知道說的是同位語,肯定都覺得咱娃學習不好哈哈哈哈。”
你就是為這個愣神?
我還以為你惦記石頭和胡楊呢。
“起這麼個名兒孩子在學校要被人笑的。”
薩楚拉嚴詞拒絕,靳陽也不惱,本來也就是隨口一說嘛…
前頭司機司機實在看不下去了,踩著油門再次加速,趕緊往礦上開。
明月掛在頭頂,是本來漆黑夜裡的唯一光亮了。
煤礦不在城區,越走越黑路,只剩了車燈照射的地方還能看清些路。
說是路,也坑坑窪窪,車子開起來晃悠的很。
薩楚拉興許是這一天下來太累,竟然如此顛簸也能靠在靳陽懷裡睡著了。
靳陽抱著她,自己做著肉墊子,盡力讓薩楚拉睡的安穩些。
低頭輕輕在她額頭吻了一下,心裡有一絲小小的雀躍。
他要有自己的家了。
一家三口,會其樂融融。
延續種族,繁衍後代帶來的喜悅感竟然如此濃厚。
視野裡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