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頭,肖丹桂的打靶成績是從一開始就好的不行。
在最後兩天的時候,陳茵和肖丹桂以及另外兩個男同學被選為優秀學員代表,在最後一天走方陣的時候,也是他們四個人領隊。
軍訓結束之後,他們會有兩天的假期。
肖丹桂家就在首都,兩天假她自然是要回去的。柳珍珍和她丈夫約好了一起泡圖書館,陳茵因為沒有什麼事,也打算去圖書館找點資料來看看。
誰知道,剛出了宿舍樓還沒多遠的肖丹桂又折返回來,找到陳茵說道:“茵茵,我爸說他想要見你一面。”
陳茵一下子就聯想到那個藥浴的方子上去了,這兩年多里,她做了不少高調的事情。等到幾年之後,她若是沒有足夠的資本證明自己的價值,以此來保全自己和家人,很有可能就會落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從一開始,陳茵打算的就是老老實實的做一個大夫,學術研究人員,堅決不跟那些事情牽扯上。她的球藻培育法和種子定向變異法既可以是一道催命符,也可以當做是一道保命符。而現在,能夠跟軍方搭上關係,那她的安全程度或許會保險一點。
陳茵的腦子裡一瞬間閃過了許多的念頭,她點點頭說道:“好。”
肖丹桂家在大院裡,房子不算奢華卻十分大氣,肖丹桂領著陳茵進門之後,就喊道:“爸媽,我回來了。”
“哈哈哈”
樓上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只聽這笑聲,就給人一種這人心胸十分開闊的感覺。陳茵抬起頭往聲音來源處看去。那人穿著一身粗布褂子,但是整個人看起來卻十分硬朗。
他一步步往樓下來,看他走路的姿勢陳茵便能夠看的出來,這位硬朗無比的中年人,身上有著多處暗傷。大。腿處尤其嚴重,不過他走路的時候卻始終保持著身姿挺拔,展現出來的永遠都是一個鐵血硬挺的軍人該有的模樣。
陳茵心中不免升起了一股由衷的敬佩,這人跟她之前的那位病人胡躍前氣質十分相像。
“這個就是那位跟你十分要好的朋友陳茵吧?確實是個好孩子,這精氣神看著就讓人喜歡。年輕人,就該像是這樣的。”
就如同這個他為之奮鬥、流血、犧牲的祖國一樣,年輕但是朝氣蓬勃,精氣神十足,叫人一眼就看到未來無限可能的希望。
他下來之後,就在沙發上坐下。
陳茵喊道:“肖將軍。”
肖亭擺了擺手,指了指對面的單人沙發說道:“坐,坐下說,你這一聲將軍我還擔不起。今日是丹桂邀請你過來做客的,你叫我一聲肖伯伯就好。”
陳茵之前的忐忑便消散了許多,從善如流的坐了下來,喊了一聲“肖伯伯”,肖丹桂就在陳茵旁邊坐下,對陳茵說道:“我爸他就是看著嚴肅,人其實很好的,一點都不可怕。”
肖亭衝著自己女兒瞪了一眼,而後又說道:“茵丫頭,你之前給人看病的幾個病例我都有了解過,不簡單啊,小小年紀就有這樣一身讓人驚歎的醫術。我這個人對中醫西醫都沒有什麼偏見,總歸能夠治病救人的就是好醫術。但是內心裡,我還是希望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醫術,能夠發揚光大,而不是在一些庸醫的手裡被敗壞了名聲,最終失了傳承,那就太過遺憾了。”
他看著陳茵的目光充滿了讚賞,“你這樣就很好嘛,好好學,爭取以後能夠跟著國家團隊出國跟那些外國人好好交流交流,也讓他們看看,咱們的醫術並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幾千年的東西,也是有他們無法理解的精華在的。”
“好,那我加油。”
肖亭無疑是一位比較善於跟人聊天說話的人,跟陳茵圍繞著醫術中西醫之間的一些東西聊了好一會兒,又有肖丹桂在一旁時不時的插兩句,陳茵便也慢慢的放鬆下來。
見到時機到了,肖亭也就自然而然的提起了那個藥浴的方子來。
雖說目前為止,這個方子用過的人只有陳茵、肖丹桂還有吳雲這三個人,可是使用之後的效果,她們三個各自的教官都已經打了報告遞交了上來。如果沒有那份報告,肖亭恐怕都要忘了這回事。
畢竟,那個時候他也只當自己這女兒是在胡鬧而已。
他當時也沒有想到,這東西竟然會這麼有用。
他們幾個人當即開會研究了一下,都認為這東西對部隊用處極大。目前他們還不知道配方需要用到的藥材究竟是哪些,但是就算不能大量在軍中普及的話,他們也可以憑藉這個訓練出一支尖刀部隊來。
可是在討論到由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