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更何況她也不是一張紙就能束縛住的人。
“這不是重點!”於是她逼視著溫楚楚問道:“你到底想幹嘛?”
兩三個月可以做的事情不是一般的多。敏感時期,她也不能讓這個傢伙鬧什麼!嚴妍心裡壓著某些情緒這樣想著。
溫楚楚奇怪的看著她。
什麼時候嚴妍對我的事這麼關心了?
溫楚楚不想管別人的事是因為懶,而嚴妍不想管別人的事那是事不關己,漠不關心。
難道她是在關心我?
想到這一點,溫楚楚完全不相信的睜大了眼睛,
嚴妍被她這樣的表情看惱,一巴掌拍在了桌上,茶壺和茶杯一起懸空半厘米後才回到桌面,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溫楚楚微微一笑,也不再想那麼多,撓了撓頭對嚴妍問道:“你還記得皇上壽宴的那天嗎?”
作為土生土長的蟠龍國人,溫楚楚覺得嚴妍怎麼都不會胳膊肘往外拐。也就沒有多少顧忌的告訴了嚴妍。
“那個不知道叫什麼的哎我忘了,反正就是來自清萊國的使臣他說的女人就是我。司空夜想逼我去他那邊,那我就打算去了。沒事鬧鬧,儘可能的讓那邊的人只知道吃喝玩樂最好!”
溫楚楚敘述的簡單,但嚴妍只是皺著眉沉思了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為什麼要告訴我?”
這是嚴妍的第一個問題,因為這種事應該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國事哪能全放在一個女人身上,嚴妍本來就不看好溫楚楚能成功。但她說出來就不一樣,如果她把這個訊息透露到了清萊那邊。死了還是小事,若活著溫楚楚的處境恐怕會很艱難。
“我也不知道!”
被問到的溫楚楚眨了眨眼,然後偏著頭用一種有可能的語氣說道:“大概是我一根筋!”
事實是她也確實一根筋。
司空夜叫她去了,肯定是能查出了一點自己和那裡的關聯。身份暴不暴露無所謂,意圖明不明顯更無所謂。那傢伙會做這個籠子讓人鑽,猜個人的心裡想法也必定想到了。
所以就算被人說出去了好像也沒什麼。
司空夜的想法可是無視,而司空明。那是誰,他跟我有關嗎?
溫楚楚對印象已經接近於完全消失的司空明完全沒有半點的在意。所以這事,無關利害,也更無關信任與否。
但是在嚴妍那裡事情就不是這樣了。
她覺得自己身上好像擔負了點什麼東西,但並不討厭。
然後想了想後她又問道:“他會同意讓你去?”
讓女人衝鋒陷陣,女人願意去是一回事,男人願意讓就是另一回事。
哪怕就算是關係甚大,但如果流雲真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