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放在了某個不能描寫的部位,時輕時重的揉捏。
異樣的快感讓溫楚楚發出了醉人的低吟。
這更是刺激了流雲,他鬆開溫楚楚的唇,順著雪白的脖頸向下吻去。一路留下在顆顆草莓,最終停在了那高峰之上。
這種緊張又興奮的刺激之下,溫楚楚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抓住了流雲的後背,微微用力。
背後輕微的痛感讓流雲更為的氣血翻湧,他伸出一隻手順著那玲瓏的曲線滑下。當那隻手到達某個私密之地時,溫楚楚肉眼可見的顫抖了一下。
“楚楚。”流雲抬起頭,深情的看向溫楚楚。
溫楚楚知道他是要做什麼,點頭輕輕“嗯”了一聲。主動張開雙腿的同時羞澀得緊緊閉上了雙眼。
“小笨蛋!”她這樣的舉動讓流雲低笑出聲。
溫楚楚立刻睜開眼,惱火的瞪向他。
流雲抓住這一瞬,帶著一點惡趣味和男人對女人的征服,狠狠地衝了進去。
“嘶!”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溫楚楚倒吸了一口冷氣,她剛想開口罵人,那個罪魁禍首就已經在她的體內開始耕耘。
痛感很快就被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所取代,兩人一起沉醉在了其中。
……
*之後,溫楚楚懶洋洋的像小貓般縮在了流雲的懷中。
流雲低頭,寵溺的剝開她額角被汗水沾溼的秀髮。想到那是因為自己而流的香汗,他的心中就滿滿的全是幸福。
“吶,流雲!”沒過多久,溫楚楚突然從流雲的懷中抬起了頭,問道:“你說我是不是很過分?”
可以說現在整件事情的發生都是溫楚楚挑起的。她故意對流雲說了司空夜和凌影,意料之中的看到他發怒,就這樣逼著他也逼著自己發生了關係。因為溫楚楚不想給自己任何動搖的機會。
哪怕那個人是曾經也許深愛過的凌影,哪怕是拿走對女人來說怎麼都忘不掉的第一次的司空夜。
“其實我也很過分!”流雲低下頭,輕輕的用自己額抵在溫楚楚的額上。
“明明看出了你的意圖,但因為想得到你就根本沒有阻止。”
聽到這話溫楚楚笑出了聲,她親暱的用鼻子碰了碰流雲的鼻子,笑道:“這麼說來我們還真配!”
流雲也笑了,他吻了一下溫楚楚後說道:“是啊!”
兩個人就這樣看著對方,怎麼都不想移開眼睛。有些東西,不用明說就已經存在了他們之間。
看流雲還有精力,溫楚楚眼珠一轉,開口問道:“要不,再來一次?”
說著,她就想翻身坐在流雲的身上。
但比溫楚楚更早就別有所圖的流雲比她快了一步,眨眼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這種事還是讓男人來做的好!”說完,流雲便直接就向那處展開了進攻。
意圖被識破的溫楚楚也沒氣餒,她像只樹袋熊一樣貼在了流雲的身上,配合著他的動作。只是心裡依舊在默默的盤算著遲早有天她要做一次霸王攻!
一夜縱。情。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溫楚楚不可避免的感到了全身像是要散架般的痠痛。
她氣惱的對身邊熟睡的流雲臨空揮舞了幾下小拳頭。
可惡,體力好就能這麼玩啊,小心腎虛呀!
溫楚楚羞怒又怕弄醒流雲小心翼翼的穿上衣服。想起昨晚,她的臉上又很快染上了兩朵紅雲。
明明她都叫停了,可這個混蛋依舊在她身上勤耕不止。還說什麼這是懲罰她剛才故意吃醋,要她長長記性之類的話。
切,不就是第一次碰女人把持不住嗎?
想到這裡,溫楚楚臉上就帶上了笑意。
她真不知道自己是何德何能,能讓這樣一個堪稱美好的男人愛上自己,在自己的身邊默默守護了三年。
是的,溫楚楚知道。
畢竟三年,如果她不能發現什麼,或者流雲沒有露出什麼馬腳,那也太可怕了。
一個蠢得可怕,一個心機可怕。
只是雖然發現,溫楚楚依舊並不是很知道到底是誰。有懷疑過流雲,但不做公主夢的她很快就打消。然後她就以為也許是流雲還是把訊息透露給自己的家人,是他們派了人來默默的保護自己。
然後事情發展都現在,即便一切都沒有證據,她沒有問,他也沒有說。但溫楚楚就是肯定那個人是流雲!
因為對她來說有些事情只需要懷疑就夠了。哪怕是很久以後,溫楚楚發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