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膿包雖然有了好轉的跡象,可在沒有任何藥物的現在,留下痘印已經是必然的。
而屋漏偏逢連夜雨,之前他口不擇言地得罪了自己的“頭號迷妹”,現在又到處流傳著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膽去調戲宴老大女人的傳聞,不止“迷妹”們不肯再接濟他,連素不相識的人,都對著他竊竊私語一番,而後指指點點地發出輕蔑嘲笑。
冷子墨被凍了一夜之後,身體徹底無法負荷高強度工作,只能轉戰後勤,給廚房的大師傅打雜,做擦地洗碗、宿舍清潔、給工友們洗衣服等等瑣碎又“低賤”的工作。
當然,勞動不分三六。九等,可在冷子墨眼裡,這些就是最低賤的活兒,偏偏這樣的工作,賺取的報酬遠沒有從前賣苦力時多,根本不敢妄想一日三餐,他每天只能吃一個窩窩頭。
冷子墨覺得自己重生以來,事事不順,過得日子還不如從前的萬分之一好,簡直生不如死,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會落到這步田地。
而另一邊,林小酒正吃著香噴噴的“活珠子”、烤雞肉等等十幾道美味菜餚,甚至還有一瓶不知從哪裡找來的陳年拉菲,與宴在東、高建、郭良、黃俊、陳博等“骨幹”慶祝基地建成。
眾人酒過三巡,均已微醺,尤其大個子郭良,大著嗓門道:“咱們基地的名字,定下來吧,我看小博的提議好,就叫‘黎明’!”
“還是‘日出’好!”“那他媽不一是個意思嗎!”
宴在東幽幽道:“不許說髒話。”
高建撓撓後腦勺,嘿嘿傻笑:“對對對,當著闌小姐的面,不能瞎說!”他從前就是健身教練,末世後又激發了力量異能,全身肌肉虯扎,面目猙獰,站在街頭巷口,不用說話,嚇哭幾十個小孩子不在話下,可傻笑起來竟有種別樣的反差萌。
“老大你說‘黎明’到底咋樣,我們實在想不出來新名字了。”高建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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