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哥”現在只覺眼前的一幕太不可思議,或者說,今天經歷的一切是不是隻是一場夢,太荒誕了。
然而,終究事與願違,這非但不是夢,他還被遲些趕來的“黎明”的異能者們結結實實捆起來,塞進車子後備箱裡,回去聽後發落,中年油膩男“順哥”有種自己即將生不如死的可怕預感。
宴在東的“心腹”們見到老大和林小酒都安然無恙,全都鬆了口氣,尤其是同林小酒關係最好的陳博,先是高興,可見到林小酒未乾的淚痕,又忍不住義憤填膺,掀開後備箱,狠狠踹了那中年油膩男一腳,換回一聲因嘴裡塞著布條而更痛苦的悶。哼,緊接著又被高建補了一腳。
稍稍發洩。了心中的情緒,陳博的心情才平復了一些,少年正值變聲期,沙啞的聲音透著心疼:“小久姐姐一定受苦了。”
林小酒回以一個感激而虛弱的笑。
宴在東神情相當複雜地打斷他們:“時候不早了,還是先回基地。”
“老大,咱們不找姓王的算賬?”
宴在東下意識握了握拳,感到自己流失的體力正在慢慢回籠,只是遠遠沒有達到巔峰狀態,他冷聲道:“王釜雷的賬,我會親自討回來。”
車子正要發動時,一車人都看到遠處一個跑得幾乎只剩下殘影的人形物體狂奔而來,卻在離車子不遠處堪堪停下,大家看清那人的臉,原來正是那個通風報信,告知王釜雷等人他們已經成功抓。住林小酒的小弟。
那人看著眼前這輛頗為眼熟的悍馬,以及悍馬車頂臥著的金棕馬,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即嚇得魂飛魄散,說好的半小時路程呢?怎麼他趕回來的時候,宴在東已經好好地坐在車裡了?
倒是車內的林小酒生出了幾分同病相憐的同情來,她也輕信了那夥“劫匪”的話,以為宴在東至少需要半小時才能回來。
那人拔腿就要跑,宴在東手指挺有節奏地敲擊車窗邊沿,淡淡吩咐:“小博。”
悍馬的車窗裡,一條手腕粗的藤蔓激射而出,輕易將人捆住,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