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自己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
真應了那句經典臺詞:“傲的自制力就在這個該死的小妖精面前崩塌了”。
十五分鐘後,小妖精林小酒心滿意足地挽著陸熾去了卡爾頓酒店客房部。
與此同時,左英儒同幾位商業夥伴落座,你來我往地殺價談起生意。
左英儒為這個專案付出了很多心血,自信絕對會一本萬利,經營得好,就是下金雞蛋的母雞。
他的企劃書做得天衣無縫,可不知怎麼,那些有實力的大佬們,聽到他的名字,就避如蛇蠍,連看一眼的興致都沒有。
左英儒接連在幾家有實力的大財團前破壁,終於放棄了融資,轉而找其他合作伙伴。
今天見的幾個人都不是金融領域的,對他提出的理念並不理解,聽說前期投入大、收效慢,不是打退堂鼓,就是提出苛刻的條件,左英儒實在疲於應付。
可他已經把啟動資金扔了進去,如果拉不到二輪投資,前期投入就全部打了水漂,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窟窿補上,絕不能令資金鍊斷裂,否則連他自己的公司都要賠進去。
經過三小時的“苦戰”,大家終於達成了初步意向,左英儒看著“喪權辱國”的合同條款,只覺這條件李鴻章都不敢籤,但他不得不籤,還是求著人家簽約。
終於陪著笑臉送走了合作伙伴們,左英儒疲憊地鬆鬆領帶,正要離開,卻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
“鐲子,他看得到嗎?”林小酒問。
乾坤鐲:“可以的。”
林小酒便站定:“陸總,你快回去吧。”
陸熾親。親熱熱地摟著林小酒的腰,一臉饜足之色,意猶未盡地問:“真的不用送你?”
“房產經理開車接我,”林小酒想拍陸熾的肩膀,奈何這傢伙一米八八,而她今天只穿了五厘米的跟鞋,便退而求其次,拍拍他的胸口,一本正經:“看房子是正事,乖啦。”
陸熾的胸肌手。感不錯,林小酒沒忍住摸了一把,陸熾已經習慣了她的“鹹豬手”,又好氣又好笑地在她屁。股上掐一把作為回敬,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不遠處的左英儒,恰好將這一切盡收眼底,氣得七竅生煙。
那女人從來不懂時尚為何物,永遠穿的規規矩矩,可今天卻是一條包臀裙,布料輕薄貼身,將兩瓣柔軟挺翹勾勒得清清楚楚,姓陸的把它捏到變形,鬆手就恢復原狀,顯得尤為色情。
左英儒怒火中夾雜著一點羞恥的口乾舌燥,他衝上前去,一把抓。住女人柔弱的肩膀,將人搬向自己:“蘇玖玖!”
剛叫出個名字,左英儒便看到到她領口處露出的新鮮紅痕,林小酒面板很白,襯得那紅更刺目,左英儒看得目眥欲裂,咬牙切齒地問:“你和陸熾到底是什麼關係?”
林小酒抬起頭,正對上男人赤紅的雙眼,訝然道:“你怎麼在這兒?”
左英儒鼻子裡喘著粗氣,像只發怒的公牛,“一直都在,剛剛你和姓陸的做了什麼,我看得清清楚楚!”
“唔”,林小酒任由左英儒抓著肩膀,沒有一點要掙扎的意思,淡定自若地看著他:“你都看到了?”
“蘇小姐,需要幫助嗎?”原來是剛剛引他進門的服務生。
林小酒沖服務生笑笑:“我沒事,謝謝你。”
“那,如果有需要您隨時呼救。”服務生離開前又看了眼氣勢洶洶的左英儒,顯然覺得他是個危險分子。
“既然你一直都在,為什麼不早不出現,非要等著陸熾走了再來找我發脾氣?”林小酒道,“你不敢找他麻煩,只能欺負我這個弱女子。”
左英儒抓。住林小酒肩膀的手下意識卸了力道,臉上的表情卻依舊固執地維持猙獰,不肯露出半點心虛,“不要轉移話題!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林小酒微微抬起下巴,一張妝容精緻的明豔小。臉對著左英儒,唇角帶笑:“如你所見,情人關係呀。”
見她大大方方承認,左英儒更氣了,“蘇玖玖,我們才離婚多久,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麼這樣作踐自己?”
“唔,”林小酒,“你還記得我們離婚了?”
左英儒頓住,他現在的確沒有立場管她,可看著前妻這張近乎逆生長的漂亮臉蛋,聞著她身上誘。惑的香水味,還是忍不住妒火,左英儒口不擇言:“陸熾那樣的大少爺,怎麼會娶一個離了婚的女人?你清醒一點!”
“不勞你費心,”林小酒撥開他的手,輕聲道:“誰說我要嫁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