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撫了撫下巴上鬍子問道:“小姑娘。你就看和老文孫女同學份上,也給我老白一個面子,替老文看看如何?”
“我昨天就幫文爺爺把脈了,只知道是中毒,但具體什麼毒性還沒來及詳細診斷呢。”文苑苑回眸靜靜望向白老先生,“既然白老先生已經幫文爺爺驗了血。可以告訴我一下詳細檢查情況,我也好一份心。”
白老先生眨了眨眼睛,笑很是和藹。彷彿一個慈祥鄰家老大爺:“好,好。正好我也有些疑惑,咱們好好討論討論。”
文老爺子似乎是因為受了打擊,情緒很萎靡,一直沉默不語聽著白老先生和岑雪落你一問我一答說著自己病情。忽然就發起了脾氣:“行了行了,你倆別處嘮去。別我這兒,聽著心煩。”
“好好,這一病脾氣倒還大了。”白老先生無奈搖了搖頭,也不跟病人計較,“行啦,那小姑娘,咱找個地方聊?你瞧,有人不樂意聽了,轟人了。”
岑雪落笑吟吟站起身說:“今天已經跟白老您討教不少啦,我出來時間挺長了,得趕緊回家了。回頭我去白家藥鋪找您研究吧?”
兩人都面帶笑容,似乎剛才一番病情討論聊頗是投機,氣氛融洽不得了。
“那也好。千萬別忘了啊。”白老先生定定望了岑雪落一眼囑咐著,然後轉頭看向文老,“你啊,別那麼大脾氣了,要保持心情愉,好好休養,回頭我再來看你。”
文老爺子一點不假辭色,拉著臉把頭扭向一邊,似乎已經煩不能再煩了。
離開醫院,岑雪落和白老先生告辭後,便離開了,她繞了一圈,看到白老先生坐車揚長而去之後,又轉回了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