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裡竟然沒有任何電話可以對外撥打,也沒想到這裡連手機訊號都是被遮蔽。她以為kevin已經都把這些處理好了,所以一心忙著為米路解毒事也沒有多想。殊不知kevin這幾天也是百事纏身,這一忙竟然疏忽了。
這一等就是兩天,郝月梅整日皺眉不展,她看來女兒便是她人生全部希望,如果女兒出事了,她自己也寧願不活了。
“阿姨,你吃點東西吧。別落落還沒回來你身體先垮了。”齊揚拿著自己從外面買回來飯菜端到了郝月梅面前。
“沒事,孩子,我不餓。你放那,阿姨等會吃。”郝月梅勉強對著齊揚笑了笑,眼睛卻不自覺瞟向門口。可惜,這兩天不管她張望多少次,岑雪落身影都沒有出現門口對著自己揚起笑臉叫著媽媽。
“阿姨,你這兩天都沒怎麼……”齊揚話忽然中斷了。
與此同時,齊龍和莫一凡都不約而同翻身躍到門口,側耳傾聽著外面動靜。
樓道里,隱隱有金屬鏈撞擊聲傳來,一個年輕男聲帶著玩世不恭語氣說道:“是這家吧?別找錯了。”
“老大給地址是,錯不了。”鐵頭再次看了一下手裡拿紙,又抬頭瞅了瞅門牌號。
“嗯,可是這家怎麼這麼多人。”飛刀嘀咕著按響了門鈴。
“誰?”莫一凡沉聲問道。
“我們是岑雪落朋友。”飛刀揚聲說道,右手小刀轉飛。
落落還有這種朋友?齊龍朝莫一凡揚了揚眉,同時齊揚示意郝月梅別出聲。
莫一凡黑色眼眸一沉,微微搖頭。
屋裡瀰漫著一股緊張氣氛。
“開門啊。”鐵頭等了半天聽不到裡面動靜,沒耐心抬手砸了砸門。
鐵做防盜門被他敲怦怦直響,再砸幾下怕是門上都被砸出一個凹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