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打到廚房去了,時不時能聽見砰砰磅磅破壞生,估計廚房裡傢俱和廚具已經被破壞了個七七八八。
此時,由遠及近隱約能聽到警鳴聲,看來是不堪受擾又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鄰居報了警。
“怎麼辦?”齊揚雙腳蹬地身影靈活躲閃著來到齊龍身邊小聲問道。
齊龍則看向了郝月梅方向,郝月梅已經嚇得滿臉慘白,嘴唇發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警察來了對我們有利。不是嗎?”莫一凡沉聲說道,黝黑麵孔面無表情,只有凌厲雙眼死死盯著黑衣女子,猶如盯著自己獵物一般。
“就算逃得了今天,也逃不了明天。”黑衣女子看來是幾個人頭,她冷厲目光掃過眾人臉,帶著幾許譏諷笑道,“難道你不想一次解決嗎?”
“嘿,密室作戰還是很刺激!”一個雙手帶著皮手套,面板蒼白。眼窩深陷瘦高男子整理著自己風衣領子興奮舔了舔嘴唇。
“瘋狗,閉嘴!”黑衣女子瞪了說話那個男人一眼,然後看向莫一凡。“怎麼樣?出去做個了斷?”
瘋狗沒理會黑衣女子話,把手指捏咔咔響,饒有興致盯著莫一凡:“出去玩玩?”
瘋狗眼神讓莫一凡極度不舒服,他感覺對面那個大熱天穿著風衣男人很危險,那種瘋狂又嗜血目光象就算吃飽了也喜歡把人撕碎咬死鱷魚。
沉默了三秒。聽到警車已經停了樓下,莫一凡沉吟了一下轉頭叫道:“飛刀,你和鐵頭誰護送一下乾媽下樓找警察,然後聯絡人把我乾媽送到安全地方保護起來。”
飛刀左臂帶著一道血痕,是剛才躲避不及被匕首劃破,他看了看對方人數應聲說道:“我去吧。”
“這麼就要把賭注送走嗎?”黑衣女子似乎想要阻攔。卻被瘋狗攔住了。
“不用著急,解決了他們,那個老可以慢慢折磨。”瘋狗目光郝月梅身上打了個轉。嚇得郝月梅一哆嗦又躲回了莫一凡身後。
兩方人緊張對持著,緩緩挪動腳步交換位置,飛刀抓著郝月梅胳膊移動到了門口,聽著樓梯裡響起腳步聲,飛刀衝莫一凡點了點頭推開了門。
飛刀和郝月梅出了門。莫一凡看到樓梯上已經出現了穿著警察制服身影后,這才把門關上衝其他人點點頭。
“裡面人聽著。趕緊把門開啟,放下武器……”警察衝到門前喊話時候,房子裡眾人已經一個個身影矯健如飛翔老鷹一般從窗臺陽臺等地方跳了出去。如果有人看到,一定會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大白天怎麼會這麼多人跳樓……
事實上,也有人看到了,但樓下留守警察還來不及去追捕,那些人影已經幾個起落消失了。這種詭異堪比電影大片裡身手,讓目擊警察瞠目結舌、冷汗連連。這……這是人類嗎?這種罪犯該怎麼追捕?
至於如何跟警察解釋這些,警察又如何給民眾一個交代,就不是莫一凡、齊龍等人需要操心了。他們幾人正和來襲擊黑衣女子等人一路飛奔,順著偏僻小道往郊區奔去。修煉者有個不成文規定,便是不可普通人面前交手,縱使來襲擊人再膽大妄為,也不敢縱然挑釁公共場合就這麼大大咧咧顯露功夫。
一路狂奔到南郊亂石灘,莫一凡看著這個自己無比熟悉地方停住了腳步,黑衣女子等人也各自亂石間站住腳,轉身望著莫一凡等人:“今天也別壞了規矩,既然都是修煉中人,不妨就劃下道來。”
“比試三場,三局兩勝。”齊揚眼珠轉了轉,看到對方有七個人,而自己這邊只有五個,不由率先開口。
誰知黑衣女子絲毫不上當,鳳眼一轉介面說道:“行啊,不過我們人都得上。”
穿著皮衣短裙手拿長鞭也咯咯笑起來,手纏繞著鞭子說:“二姐,不如就擂臺賽吧。一個一個來,直到某一方人都倒下沒有再戰之力為止。”
按照皮衣短裙女子說法,其實莫一凡等人比較吃虧,可是目前這種狀況卻也是唯一對他們稍微有利路了。
鐵頭看了看齊揚等人,沉默站一旁沒有開口。
黑衣女子譏諷翹起唇角,眼睛瞟著莫一凡問道:“怎麼?這麼優惠條件,你們可敢一戰?”
“戰”莫一凡和齊龍對視一眼,隨後毫不猶豫沉聲說著。
“嘿,要開始玩了嗎?”瘋狗興奮舔了舔嘴唇就就要往前走。
“瘋狗,你先別上。”黑衣女子冷聲制止了瘋狗,微微皺眉,“阿久,你去。”這個瘋狗是白寇派來,誰也吃不準這個瘋狂傢伙會幹出什麼事來,黑衣女子並不想讓己方傷亡過大,如果把對面那幾個小子逼急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