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不久,卻道劉氏來訪。
“月兒呀,你可真忙呢,大伯孃來找你兩回了,都說你出去了。是到你義父家去了吧?”
不知劉氏來的目的,桑月點點頭:“正是,大伯孃找桑月有事?”
“嘿嘿,也沒啥大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天。”
找她聊天,她們能聊天什麼?
桑月訕笑著應付:“大伯孃客氣了,月兒人小也沒啥話頭,不知大伯孃想聊什麼?”
劉氏知道桑月在應付她,只是現在她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賴在這了:“是這樣的,你大姐她那大姑姐你也認識吧?她說上回託你問問你義父有沒有成親的意思,不知你問得如何了?”
原來是這事?
桑月已想好了答案:“大伯孃,這事我問是問了,只是你也知道我這義父也是新認的,有的話我這小輩也不好問。今天我去了諸葛府,然後從老夫人那打聽出來了點意思,那就是義父他說了,這輩子他沒打算成親。”
“不成親?”劉氏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桑月:“難不成他真想一個人過老?”
看著劉氏這大驚小怪的表情,桑月覺得她太過於激動了,便一臉淡笑:“這事我就真不知道了,其實大伯孃你應該聽說過,那餘家有位姑娘一直想嫁給義父,聽說等了他二十年他都沒動搖…”
這話一出,劉氏臉色就不太好了。
這餘家姑娘的事,她也不是沒有耳聞,只是不是太清楚罷了。
可桑月這一提起,劉氏知道這季家雖然是個有錢人家,可哪比得上侯府的門戶高呢?
見她並沒有說謊的模樣,劉氏便站了起來:“其實…其實…只是你大姐想幫她大姑子問問,既然如此,那就算了。那季家的姑娘雖然也是長得一朵花兒似的,再怎麼也沒辦法跟餘家姑娘相比。行了,你就當這事只是我們姆侄之間聊天吧。”
這麼現實的劉氏,桑月並不在意,她笑呵呵的把人送出了門。
第二日上午,欒秀清回了孃家。
得到這個訊息後,她一臉煩躁:“娘,她不會根本沒問吧?”
劉氏心情也不好:“有沒有問,誰又能知道?反正她不是個什麼好人,我說了找她沒用吧。”
欒秀清呼了口氣:“我也知道作用不大,可這不是沒辦法麼?要是這季七姑娘不嫁出去,我大姑姐肯定不會幫五妹保這個媒了。你要知道,那季大少雖然年紀比五妹大了不少,可是他有可能是下一任季家家主的當家人。其實就算當不了家,那季家的富貴也會讓五妹過得很好。”
季家是皇商,雖然地位不高,可是在這硬撐著面子的欒家過日子的劉氏,太清楚銀子的重要性了。
“她不肯幫忙,那能怎麼辦?到時與你大姑姐說說,我們不是不肯幫忙,只是幫不到罷了。”
欒秀清十分不高興:“真不知道她竟然是個這樣的人,虧我那天還專門叫二妹陪她,要知道她是這樣的人我才不請她去家呢。那天就是請她,要不然也不會讓陳家出那麼大的醜!”
劉氏聞言眼睛一亮:“清兒,你是說那天的事,本是針對她的事?”
欒秀清臉一扭:“娘,二嬸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這麼多年她心裡惦記的還不是小二嬸那些個東西?她下藥給二叔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恨他不把銀子交給她唄!如今眼見著這銀子拿不到了,她這才打著她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的主意,就這麼一點到了現在娘還能想不透?”
這話一出,劉氏沉默了。
好一會,她才抬頭:“以後,別再去找她了,否則怎麼死都不知道!”
欒秀清眼睛頓時變大,嘴張開合不攏了:“娘是說,二哥與秀涵的事,都是她出的手?只是她怎麼會知道,那天就會出事呢?”
劉氏一聽越想越害怕了:“你不知道她的義父是誰麼?聽說這諸葛家的人特別護短,看來這認義父之事也是假的,恐怕…”
欒秀清一急:“恐怕什麼?娘莫不是認為,這神醫之所以不成親,是為了她?”
放眼欒府、不應該說放眼應京,不能說找不到比她美比她家世好的女子。
可是眼中那麼靈動、性格那麼大方、長得還這麼漂亮的女子,卻真不少。
劉氏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以後你要記住我說的話,這季家七姑娘的事別再摻合了,否則你二嬸他們就是你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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