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啥世界啊?
桑月問是不敢問為何了,她怕人家當她怪物看。
當她正在吐槽之時,張大娘已出來了,送走張朱氏後她坐下來拉家常了:“桑月,你家黃紙都準備好了麼?”
桑月搖搖頭:“這個我…我還真不知道。”
想著家裡一直是莊大牛在操各種事宜,張大娘理解的說:“你不知道也正常,大牛那孩子可是個處事仔細的人,他應該準備好了。往年清明他往他爹墳上燒紙時,他就從未忘記。”
“大娘,為啥大牛隻往他墳頭上燒紙,不是說他娘也死了麼?那他咋不燒紙呢?”
見桑月問起,張大娘怔了怔幽幽嘆息一聲:“這事說來話長…大牛的娘啊…你也許不知道,直買進門就沒安生過過一天日子…好在大牛他爹是個好心性的人,也由著她鬧。只是自大牛他爹失蹤後,大牛又小,賺得也不多,這家中日子就越加難過…
有一****娘拉著他的手,讓他發誓以後要給兄弟造屋子、娶媳婦。當時大牛為了他娘能安心,於是答應了。可也就這一天,等他從山上打柴回來時,二牛與大花哭著說他娘不見了…當時全寨子的人到處找,最後在青山河的最深處水邊,找到了她孃的一雙鞋子…”
隨著張大娘的聲落,桑月一臉驚諤:“難道她投河自盡了不成?”
張大娘搖搖頭苦笑著說:“誰知道呢?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有人說她肯定是投河死了,那深水潭有個很深的旋窩,以前掉進去了許多人,從未見過有屍體浮上來。有人說有可能是跟人走了,她受不了這山中的苦日子…反正已經走了十來年了,這些年寨子裡再也沒有人見過她。”
怪不得莊大牛一說起他娘,他的表情就很不對勁。
桑月忍不住刨根問底了:“那大牛也是無法確定他娘是不是死了,對不對?”
張大娘一臉陰鬱:“也許是吧。其實大傢伙也心裡沒數,但誰也不會去問。這些年大牛那孩子心裡難過呢,他覺得他娘可以拋棄他,但是不應該拋棄才幾歲的弟弟、妹妹。他把他孃的那雙鞋子葬在了他爹的墳邊,卻未立碑、也從不祭拜。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