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啥事了?”
莊老婆子被阿朱婆罵得不好意思開口了,可莊大牛這話卻衝上了她的火山口:“出啥事了?你說出啥了?你個短命鬼、遭雷劈的東西,收養兩個野種來害你三妹,你還是不是人!”
見這老婆子開始亂咬人了,要鬧是吧?
要鬧就好好的鬧一場!
桑月吼了一聲:“老太婆,行了!你才是個短命鬼、炮子轟的老虔婆!不就是眼紅著我家金銀寶打了幾隻野兔子麼?想吃就直接來討好了,別給我想當婊、子還想立即牌坊,我桑月不吃人這一套!想吃野味?你是沒手還沒沒腳?想吃自己到山裡打去!
這一陣罵直把莊老婆子的臉都氣黑了,她是想吃野兔子,可是被人這麼叫出來,卻是讓她臉面無存!
臉面沒了對於她來說沒任何關係,可是她要是做得太過了,那老頭子不會饒了她。
頓時莊老婆子手指發抖:“你看看…黑心腸的東西,你看看你撿了個什麼沒教養的女人…桑月你這個賤人…爛貨…你不得好死…”
要比口毒是吧?
見張家阿奶只站在一邊不說話,由著莊老婆子臭罵自己,一句公道話也不說,頓時桑月臉黑得像暴雨來的前湊…
既然形象已經撕毀了,桑月索性不顧這麼多了,這寨子里人如果真的只容得下這種無理取鬧、不慈不尊的老太婆,那她就索性走了!
對於身碟牌,這一會桑月也顧不得了!
實在不行,就跟黃夢溪一樣,到時找人買一個好了。
一時氣極的桑月根本沒有想到,沒有身碟牌的女人連山下一天也呆不了,短短的時間她去哪賺大錢呢?
她湊近莊老婆子冷冷的盯著她咬著牙冷笑著:“老賤人、老虔婆,你氣成這樣不就是沒給你吃得兩口野味麼?你這麼好吃,去捧著別人的屁股頭舔好了!這麼多年,大牛一直孝敬你,還沒把你老賤人給吃死麼?
要說黑良心,要說爛腸肺,恐怕我們圍山寨裡你數第一!死老太婆,滾遠點!以後再敢讓我家門來鬧,讓大黃咬死你,賠你一條狗命!”
這一陣臭罵,直把莊老婆子給罵得連氣也喘不上來了!
活了幾十年,自她進老莊家起,還沒有一個人敢當面罵她,更別說罵她老賤人老虔婆了!
只有桑月一次次的與她對罵,甚至罵得比她還惡毒!
頓時莊老婆子手都抖了起來:“你…你這個死…賤人…竟然侮罵長輩…真是無法無天了…我我…我要去衙門告你忤逆…小賤人…我看你得意!”
告她?
長輩要去衙門狀告小輩,這是這時代長輩嚇唬小輩的手段,也是她們的口頭語。
而且,這衙門告狀是這麼容易告的麼?
老百姓家裡鬧上一鬧全都去衙門告狀,那衙門的大老爺還不給煩死?
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所以有小輩不敬長輩者,可以狀告小輩忤逆,只是告狀可是有條件的,不是你開口要告就能告得成的!
只可惜莊老婆子看錯了人,桑月可不是土生土長的女子,她心裡可沒什麼狗屁的封建思想,凡長輩就得尊。
既然兩家已鬧到這地步了,不好好收拾她一陣,恐怕她還真是沒事找樂趣了!
看著這沒完沒了死不要臉的老太婆,桑月心中一陣感慨:前世她是活得太舒暢了,所以這世才會讓這些極品糾纏。
桑月倪了一眼莊老婆子一聲輕哼:“我罵你?風吹老的死老太婆,那全是你自己招來的,因為你天生欠罵!怕人罵,就趕緊滾!你跑這來跟我家金寶、銀寶搶吃食,跟兩個孩子搶吃食,你不要臉老莊家還要臉呢!
想告狀?去呀!狀子的內容我都給你想好了,與孩子搶食沒搶贏,心懷恨意不告不足以平息內心的貪慾,以到夜不能昧、日不能食、懷恨在心…不過老太婆,我知道你目不識丁,所以我好心提醒你,律法規定,輕易告狀都先打二十棒,你要是不怕死這把老骨頭還挺得住,你就去好了!
在此,我桑月再申明一句:我可不是你的什麼人,別在老孃面前充什麼狗屁長輩!就你這種的風吹老的老太婆,配當我的長輩麼?”
這話一出,眾人議論紛紛…
這一陣臭罵,直氣得莊老婆子喘粗氣,她賴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喊起來:“你…你個陰溝裡的爛貨,你就是個該遭天打五雷轟的貨啊。竟然敢汙賴長輩,不要臉的東西賴在我莊家就算了,還有臉得意?大牛,你要是還是我莊家人,就把她給我趕走了!”
挑起事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