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沒錯,但幼時的胥喬明明是獨子,哪兒來的姐姐?他住的地方雖說不是豪宅,但也算寬敞整潔有格調了,還請得起保姆接送照顧——怎麼看也不像是她在療養院中瞭解到的胥喬的家庭背景。
那個保姆怎麼叫他的來著?
肥肥?狒狒?飛飛?
胥喬是被胥家收養的,那麼之前呢?
他是什麼人?
他想要找回原來的家人嗎?
金鯉真拿起枕頭邊的手機,撥出胥喬的號碼。
“您所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
她扔下手機,翻了個身。
居然敢消失一天,明天他回來後,她不會輕易原諒他的。
她要故意在他面前和薛耀說話,和薛耀打鬧,氣死他。
她就是多看兩眼油膩膩的宋渡,也不要看他。
一定要給他一個教訓。
在心中想著明天要怎麼教訓胥喬,金鯉真慢慢陷入睡夢。
第二天,胥喬還是沒有回來。
“不要讓人進我的房間。”金鯉真對酒店前臺交代道。
她把阿青趕出了劇組,勒令工作人員不準放他進來。
她和薛耀一起去看電影了,電影真難看。
她去找徐霆然擠奶,徐霆然問她要不要交往,呸,一個速食奶源想得真美。
她才不會再和任何人交往。
她又不可能愛上人類。
回到酒店時已經凌晨三點,阿青依然堅韌不拔地跟在身後,真煩,他什麼時候才會消失?
她坐在客廳裡繼續製造生活垃圾,有出無補,零食漸漸見底了。
躺在床上的時候,她想,不回來就算了,反正她明年就快離開這顆星球了,到時候天高海闊任她穿梭,她還會記得這顆小小星球的事嗎?
不過是個弱小短命的人類而已。
第三天,小丁來敲她房門叫她去劇組的時候,她發火了。
“不去,今天是應該躺著的日子。”
看什麼都煩,看什麼都討厭,看什麼都靜不下心,她覺得日子真無聊。
吃完最後一包零食後,她把包裝扔在滿是空零食袋和空飲料瓶的地上,一個個房間挨著開窗。
冷冰冰的寒風順著窗戶灌進久未通風的室內,吹走沉悶的空氣,她撐在窗邊百無聊賴地看著天邊的小小月亮,為什麼會這麼無聊呢。
一定是因為她有才有貌,有錢又有勢,太過完美所以找不到奮鬥的目標。
原來優秀也是原罪,她真是一個令人心碎的小可憐。
他不覺得嗎?
為什麼還不回來?
零食沒有了,房間那麼髒,空氣那麼冷。
為什麼他還不回來?
當天深夜的時候,她模模糊糊間忽然察覺到房間很暖。
就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