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發紅的耳廓,說道:“洛爾洛特那個混蛋身上掛的首飾全是人類的靈魂幻化的。你的人類身體無法透過蟲洞,我會從她那裡拿到抽取靈魂的方法,先把你帶出去後,再給你找一個強壯好看的身體。你介意換個皮囊居住嗎?你喜歡什麼樣的?”
“我無所謂,你喜歡就好。”胥喬說。
“換了身體以後,你就不會刺人了。我們可以從浴室啪到臥室,從地球啪到宇宙——”金鯉真給他畫餅,自己也不知不覺浸入了對餅的想象中,連365式的順序都安排好了,當她說到第三式的時候,胥喬打斷了她:“……好了。”
金鯉真可熟悉這暗啞的聲音了,每次他被她撩撥得不要不要的時候,他就是用這樣的聲音渴求地叫她“真真”。
“你硬了。”金鯉真覺得這是對自己魅力的肯定,故意火上澆油,抬腿在他小腹下蹭了兩下。
果然,她感覺到了初具雛形的一個存在,她只是蹭了兩下,那團東西就明顯漲大了。
“真真……”他啞聲說:“你想讓待會包括金貞雪唐懿在內的所有人都看見我硬的樣子嗎?”
這句話對金鯉真來說比任何勸阻都有約束力,她立馬怒聲反駁:“憑什麼?!我的海膽憑什麼給她們看!”
“不行,你馬上給我軟下來!”暴君才不管這件事是不是人為可控,不是人為可控的,她也能讓它變成人為可控。
“你現在馬上想象,你揹著的是江璟深,快!”金鯉真喝道。
胥喬一點兒也不想去開展這可怕的想象,然而人與生俱來的聯想能力,讓他已經想到了那幅比19層地獄還可怕的畫面。
“……軟了。”
金鯉真聽到了滿意的反饋。
胥喬背了金鯉真半路後,她就跳下來自己走了,兩人在金邵鴻的別墅裡吃完雞飛狗跳的一頓晚飯後,一群人坐在後花園裡面和心離的拉家常,等著天色變黑放煙花,說著說著,話題就扯到了一旁嗑瓜子,看熱鬧的金立稷身上。
“金爺,你把前面三個孩子安排得明明白白,可不能忘記我們阿稷啊!”卞敏前一句還柔情似水,下一句就如暴起的母老虎一般,對起身想要偷偷溜走的金立稷喝道:“你給我坐下!”
金立稷被當場抓包,在眾人目光中灰溜溜地坐下。
“我本來看中港島的袁家,他們家財力算不上頂好,但是在官道上有人,我都和袁母談好了——沒想到卻被江璟深這廝截胡了!”卞敏氣急敗壞地說完才想起金鯉真也在場,見過世面的就是不一樣,她不急不忙地補救了一句:“現在我才覺得截的好!我看袁婭是個厲害的,我們阿稷壓不住!我們阿稷性子軟,就適合溫柔乖巧的……我看上京僰家的女兒就不錯,二十五歲,配我們阿稷正好!”
卞敏連精確的唯一人選都給出了,眼巴巴地看著鶴髮雞皮的金邵鴻,就指望著老爺子撐個腰,給她把這個含金量甩袁婭幾十條街遠的寶貝兒媳婦給娶回來。
金邵鴻面無表情地看著荷塘,恍若未聞。
“金爺,阿稷今年都三十歲了,他要是再不結婚,立茂的女兒都該結婚了!他還一點都不急,我這個當媽的真是要急死了!”卞敏又說道。
“皇帝不急太監急……”金立稷嘀咕道,他撞上金鯉真的視線,衝她無奈地聳了聳肩。
“卞姨說什麼呢,我連戀愛都沒談,怎麼就要結婚了!”金貞雪不快地說,作為26歲的“大齡未婚女青年”,她和金貞荷的個人問題也是家中重點關注的物件,過了半五十的女人,最怕別人問年齡,問婚姻,問孩子,金貞雪和金貞荷目前正處於人生恐懼的第一階段。
“現在的年輕人啊,都不願早早結婚,阿稷現在是還沒遇到能讓他收心的人呢。”二姨太戚嘉佳笑著打了個圓場:“緣分由天定——是吧,芳姐姐?”
賴芳默默撥著佛珠,置若罔聞。
“那你就趕快先談個戀愛啊,上次給你介紹的陳家公子,模樣人品樣樣好,你怎麼又看不上人家?”田婉婷已經放棄聲名狼藉的大女兒了,她現在的指望都在二女兒金貞雪身上,她費盡心力地給她拉郎配,奈何這個女兒一個都看不上,她到底想找什麼樣的?
田婉婷要是知道金貞雪想找個江璟深那樣的,她一定會同意公公以前的提議,把兩個女兒都一起打包塞進修女學校!和金鯉真做親戚?想都別想!等她死了再說這回事!
“我自己都還是個寶寶呢。”金貞雪抱著田婉婷的手臂嬌嗔道。
“呵呵。”金鯉真翹著二郎腿,望天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