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貫徹的正義,活出了多麼悲劇的人生。”
金鯉真剛要怒罵出聲,胥喬就按住她的手臂,阻攔了她已經到了嘴邊的話。
“你殺了她,要怎麼和二爺交代?”胥喬定定地看著華奇。
華奇冷笑一聲:“殺了她的人是我嗎?不是。”
“推她走上死路的是你。如果你沒有在療養院中牽連她——如果你沒有在回國後依然鍥而不捨地和她糾纏在一起,失憶的她本來可以安度一生。”華奇冷聲說:“二爺原想留她一命,是你斷了她最後的生路。”
“放你二爺的屁!”金鯉真聽不下去了,怒聲說道:“少在那裡給自己臉上貼金,我沒死是我命大,換了別人早就死了幾百遍了!”
真正的金鯉真在十歲那年就悄然無息的死了,所以寄生在金鯉真身上的她才得以徹底佔據這具身體,核心完全融合的一瞬間,金鯉真的靈魂消散,她的記憶也隨之破碎,直到今天,她才撿起了所有的記憶碎片。
“不用說這麼多廢話了,既然你執意攪和在這件事裡,二爺雖然不忍心,但也只能放棄你了。”華奇抬起手臂,黑黝黝的槍口指著背對懸崖的兩人:“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是槍殺?還是跳海?”
金鯉真剛剛張口,前面的胥喬先說話了。
“最後關頭了,金二爺還是打算在暗處做個縮頭烏龜嗎?”
她吃驚地看向胥喬,他的神色平靜不已,彷彿在說一件言之鑿鑿的事。
“我說過了,二爺不在這裡,他沒有時間花在將死之人身上。”華奇開啟了□□保險。
“他在。”胥喬輕聲說道:“就算不來看我,他也會來看真真最後一面。”
金鯉真聞言,下意識地往周圍看去,在包圍圈之外,夜色昏昏沉沉,茂盛的樹林如招手的鬼影,在風中不斷晃動,她試圖在其中尋找人影,但是失敗了。
“華先生,”他慢慢揚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