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吸管準備和張逸昀一起離開。
“張逸昀!我有話和你說!”葉妍筠在身後屈辱地叫道。
張逸昀停下腳步,金鯉真抬起眼; 看著他冷漠厭煩地轉過頭去; 一點情面也不留地說:“我沒有要和你說的話。”
葉妍筠還要說話,張逸昀冷冷地說:“別來找我了。”
張逸昀帶著金鯉真,在街邊攔了一輛出租。上車後,司機問目的地,張逸昀看了眼金鯉真:“想去哪兒”
金鯉真咬著吸管; 對著後視鏡裡的自己擺弄頭髮,突發奇想道:“我們去做頭髮吧; 這次你染金色; 我染銀色——怎麼樣?”
“為什麼?”張逸昀愣了愣; 不明白她是在演哪一齣。
“秀恩愛,氣死你的前女友們。”金鯉真說。
“你還用得著秀恩愛才能氣死她們?”張逸昀說:“你一張嘴就要倒一片。”
金鯉真飛了個媚眼給張逸昀:“謝謝達令,你嘴真甜——”
“到底去哪兒啊?”司機一邊在心裡罵著世風日下,一邊不耐煩地問。
“去中心商業街!”金鯉真拍板。
司機踩下了引擎,張逸昀看著金鯉真:“去買東西?”
“去了你就知道了!”
在中心商業街的一間飾品店裡,金鯉真正在對著鏡子欣賞她新打的耳洞,左二右三,身後坐在小板凳上等待“行刑”的張逸昀皺眉看著她:“真的要打?”
“打!”
金鯉真轉過身來,從店主手裡接過耳釘槍,做了一個吹滅硝煙的動作後,朝張逸昀拋了個媚眼:“寶貝兒,準備好接受我的制裁了嗎?”
面對店主忍笑的表情,張逸昀嘆了口氣:“……準備好了。”
金鯉真一旋身,坐到了張逸昀的大腿上,後者條件反射摟住她的背,“你……”張逸昀剛要說話,右耳就傳來三聲微小的槍聲,火辣辣的疼痛隨即從右耳開始蔓延。
“OK,現在是左耳——”
金鯉真換了個方向,又是兩聲氣槍聲。
“滿意了?”張逸昀無奈地看著金鯉真。
金鯉真滿意地看著他發紅的耳垂,就像在欣賞一件自己精雕細琢的作品。
“這是你屬於我的證明。”金鯉真忽然湊上去,在他的耳垂上輕輕吻了一下。
店主面紅心跳地移開了眼,現在的小年輕喲——
出了首飾店後,金鯉真蹦蹦跳跳地拉著張逸昀往中心商業街裡面走去。
沒一會,張逸昀手裡就拿滿了金鯉真心血來潮買下的小玩意,還有她咬了一口的棉花糖,吃了一半的紫菜包飯……金鯉真的雙手也沒得空,她左手雞蛋仔右手冰淇淋,看見前面一家賣五花肉烤串的,又急急忙忙地跑了過去,擲地有聲地說道:“五十串!”
張逸昀在後面跟著她,看著她活力四射的模樣,嘴角掛著不自知的微笑。
她好像總有用不完的能量,看著她的笑容,連帶著她身邊的人都像踩在輕飄飄的快樂雲端。
金鯉真幾口吃完左手的雞蛋仔,迫不及待地接過老闆遞來的烤五花肉,在她忙著吃第一口烤串的時候,張逸昀拿出手機為她付了烤串的錢。
兩人顯眼的外貌和驚人的食慾都引來了不少矚目,面對各色目光,金鯉真和張逸昀不約而同的視若未見,前者是目中無人,後者是不以為然。
“一會我們去水族館好不好?”金鯉真咬著烤串,睜著一雙黑黝黝的眼睛期待地望著張逸昀:“聽說今晚有白鯨秀耶!”
“好。”銀白色頭髮的少年面無波瀾地點了點頭,眼裡卻露出一絲柔和。
兩人逛完商業街,又去上京水族館看了白鯨秀,金鯉真本打算繼續夜不歸宿的時候,王婆忽然發來了通風報信的資訊:儲蓄罐精回家了!
沒辦法,該收斂的時候還是要收斂,金鯉真讓張逸昀把她送回了家。
公寓樓下,金鯉真拖著張逸昀硬是來了一個法式熱吻才放他離開。
“達令,晚上要想我哦——但是不許一個人做壞事。”金鯉真衝他飛了個吻,一臉壞笑。
張逸昀無奈地看著她:“知道了。”
“麼麼噠——”金鯉真又熱情地飛了幾個吻,然後才跑進了電梯間。
張逸昀看著她上了電梯,然後才轉身離去。
金鯉真回到家的時候,儲蓄罐精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聽見關門聲,他放下報紙,一臉狐疑地朝玄關喊道:“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