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到桌前,當即就開始了創作:“你說得對,我要拿出一個她啞口無言的成績狠狠打在她臉上。既然她要寫六首,那我也寫六首。我要讓聽眾們自己來發現,誰才是真正的天才女歌手!”
“你也要全專原創?時間上來得及嗎?”經紀人擔憂的看著她:“你什麼時候能夠交付作品?”
柳倩頭也不抬的說:“給我兩個月的時間,這兩個月不要給我接工作,我要閉關寫歌。”
“我知道了。那你好好寫歌吧,我就不打擾你了。”經紀人見她不再想著辦法折騰,終於鬆了口氣,如釋重負地離開了工作室。
經紀人走後,柳倩依然坐在桌前埋頭苦寫著,不時神色嚴肅專注地撥動吉他的琴絃。
從小到大,她都是被譽為天才的那一個,成為家喻戶曉的創作女歌手是她從小的夢想,整個樂壇,她只認同時守桐的實力,自己出道後成為最頂尖最受矚目的實力女歌手明明是板上釘釘的事,卻沒想到在她出國進修的時候,金鯉真突然橫空出世,奪走了本該屬於她的榮耀和讚譽。
她絕不會認輸。
她絕不會讓她沒日沒夜的苦練付諸東流。
新生代的天才歌手只有她一人。
柳倩咬緊牙關瘋狂書寫著音符,臉上露著非同一般的偏執神色。
第二天中午,為了在邊毓約定的時間抵達他位於四環外的工作室,金鯉真和胥喬提前了兩個小時就出發了。
兩人乘坐電梯來到地下車庫後,胥喬拿出車鑰匙,走向了銀色邁凱輪旁邊的一輛黑色賓士,那是一輛街上隨處可見的賓士轎車,三四十萬就能入手一輛。
她明明記得昨天的時候,這裡還是無主的車位,今天再看見,車位上方就掛上了賓士的車牌號。
“你的車容易引來媒體,還是坐我的吧。”胥喬回頭對她解釋了一句。
金鯉真無所謂坐誰的車,點了點頭。
開門坐進副駕駛後,金鯉真看向後一步上車的胥喬:
“看不出你還挺有錢的啊。”她挑眉說道。
這裡一個車位的價錢已經足夠買兩輛這樣的賓士轎車了。
“是啊,所以你想要什麼?我都買給你。”胥喬笑著說道。
他彎腰過來,似乎想要幫金鯉真系安全帶,還沒有碰到安全帶,他的手就縮了回去。
“還是你自己來吧……我怕不小心碰到你。”他笑了笑。
金鯉真是個從來不會主動想起去系安全帶的人,被胥喬提醒後,她才繫上了安全帶。
“那我要海景別墅,有私人沙灘的那種。”金鯉真重新拾起上一個話題,故意說了一個強人所難的。
胥喬還真的認真思考了起來:“泰國的可以嗎?如果是海南的,那你再等兩個月。”
這可真是個讓人不安的說法。
“等兩個月你要幹什麼?”金鯉真不信任地看了他一眼:“你可別為了撈錢把自己弄到局子裡去,你現在是我的助理,我可不想被你連帶著一起上法治頭條!”
“你放心吧,不會的。”胥喬笑道。
“你哪兒來的自信?”金鯉真一臉狐疑:“你老實告訴我,以前有沒有進過局子?有沒有留下過案底?”
“一次也沒有。”胥喬給自己繫上了安全帶後,抬頭對金鯉真笑了笑:“別擔心,我一直都很小心。”
託換了車的福,一路上金鯉真都沒遇到狗仔追車,順順利利地在約定時間裡抵達了邊毓的工作室。
在她經過外間的工作人員時,那些年輕的男女都朝金鯉真投來了好奇興奮的目光,就像是在說“真期待一會看到金鯉真吃鱉的樣子”。
金鯉真表示:呵呵,你們真的想多了。
邊毓的助理接待了金鯉真,將她帶到了邊毓的辦公室。金鯉真第一次面對面地見到了這位在演員圈中以“毒舌和才華一樣出眾”而聞名的中年導演。
據說被他罵哭的演員沒有上千也有一百。金鯉真還腦補了一張窮兇惡極的臉,但實際上邊毓長得斯斯文文的,看上去也就三十歲出頭,只是那雙銳利的眼睛看上去不怎麼友好。
一見面邊毓就問:“劇本呢?”
“簽了合同我就給你。”金鯉真說。
雖然沒有人招呼她坐下,但她還是自覺非常地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她翹起腿,好整以暇地看著邊毓。
“你根本就不適合這個角色。”邊毓斬釘截鐵地說。
“連我都知道一千個讀者眼裡就有一千個哈姆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