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了。”金鯉真失了吹風的興致,轉身往回走去。
“……晚安。”
胥喬低若蚊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金鯉真走進房間的時候,江璟深正靠在床頭上抽菸,煙霧繚繞中,他的面孔看不真切,只有那雙黑曜石一般冷冽的眼珠清晰如常。
“你的手機剛剛亮了。”江璟深說。
金鯉真走到床邊拿起手機。
是邊毓的資訊發來的資訊,告訴她劇組已經組好,讓她明天來定妝。
這條資訊驅走了金鯉真心中的煩躁,她抬起頭,興奮地對江璟深說:“舅舅!我的電影要開拍了!”
“什麼時候走?”江璟深問。
“明天——不,今天天亮了就去機場!”金鯉真已經迫不及待了,她問道:“舅舅你呢?去看我定妝吧?”
“推掉幾個會議來歐洲一趟,就這麼回去也太浪費時間了。我會順道去英國考察,你先回去吧。”江璟深說。
“你又拋下我。”金鯉真噘起嘴。
“乖。”江璟深伸出手,像很多年前他經常做的那樣,在金鯉真的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帶禮物。”
“知道啦。”金鯉真拖長著聲音,鑽進了被子。
江璟深在黑暗中靜靜地看著她,半晌後,他將手中的煙摁滅在菸灰缸中。
房間完全陷入了黑暗。
第二天一早,金鯉真和胥喬乘上了回國的飛機。
在飛機上,金鯉真寫出了六首原創歌曲中最後的一首,終於完成了堆積已久的工作,金鯉真一身輕鬆,立馬將六首歌交給胥喬,由他傳給喬安娜。
“金鯉真呀金鯉真,你真是一個集智慧與美貌於一身的完美女人。”金鯉真對著隨身攜帶的小鏡子發出了真誠的肺腑之言。
在她感嘆著自己的優秀時,一旁的胥喬忽然問:
“真真,你還記得十四年前,你在山間別墅落水的事嗎?
“怎麼了?”金鯉真的目光從鏡子上移開,看向身旁的胥喬。
“落水不是意外,極有可能也是一場謀殺。在你落水前,你有三天的時間不知所蹤,一定是這三天裡發生了什麼,才會引來之後的一連串謀殺。你能想起任何有關的事嗎?”
金鯉真遲疑地搖了搖頭:“十歲以前的事,我都不大清楚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吞噬的時候出了問題,她接手到的原主記憶本身就是破破碎碎的。
雪上加霜的是,就在昨夜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