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3 / 4)

阿青一臉諷刺,雙手抱胸,狐狸聳了聳肩,拉著阿青往後站去:“既然阿喬都這麼說囉。”

少年看了看阿青和狐狸,又看了看獨自一人站在巷口,挺拔卻瘦削的胥喬,最終選擇握著酒瓶臉露兇相地朝他衝了過來。

阿青發出一聲嗤笑。

挑阿喬?找死也不是這麼找的,還不如選擇被他和狐狸兩人混合雙打一次呢。

短短三分鐘後。

失去鬥志的少年坐在地上,顫抖的左手抓著他已經碎得只剩下頸部的酒瓶一臉恐懼地拿腳蹬地,不住往後倒退:“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少年脫臼的左臂在粗糲骯髒的地面上磕磕絆絆地摩擦,在剛剛的三分鐘裡,少年體會到了羚羊在雄獅面前毫無還手之力的絕望和恐懼,眼前的魔鬼怎麼可能是那個站在大學門口一看就很好欺負的弱雞?

“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少年終於忍不住,爆發出哭聲,碎來只剩一半的酒瓶也從他的手裡無力地脫落。

朝他一步步慢慢走來的胥喬背對著巷口照進的如血夕陽,在他面前微笑著蹲了下來。

逆光的陰影中,他的笑臉帶給少年的不是安心,而是更大的恐懼。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他一疊聲地乞求著。

胥喬撿起了掉在地上只剩個頸部的啤酒瓶,破碎的尖銳部分朝下,輕輕抵在了少年牛仔中褲下方的腿上。

“我本來應該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也沒有機會和她在便利店坐那麼久。”他聲音輕柔地說:“你打破了我的嘴角,沒關係,我不怕痛。”

“你搶走了我的錢包,說實話,我有點生氣,因為你讓我不能請她吃冰淇淋了。”胥喬微笑著說:“如果只是這樣,我也能原諒你。”

少年急促的喘息在骯髒的小巷裡格外清晰,他聽著面前的人輕柔的聲音,卻像在聽磨刀霍霍的催命聲。

忽然,少年面無人色地慘叫起來。因為抵在他腿上的碎玻璃刺破了他的面板。

阿青從地上撿起一塊髒布頭,塞進少年嘴裡,不耐煩地說:“不想死就閉嘴。”

胥喬慢慢用力,將已經變成兇器,硬幣大小的瓶口逐漸推進了少年的血肉之中。

少年身如抖篩,面色慘白,一雙眼睛卻充滿驚懼的紅血絲,只能在地上“嗚嗚”地叫著。

胥喬臉上的微笑瞬間消失,只剩下沒有溫度和波瀾的冰冷:“……你千不該萬不該,嘲笑她是廢物。”

少年的眼中流出眼淚,想起自己看見金鯉真的明信片時,隨口說出的諷刺,拼命搖頭。

胥喬猛地抽出陷在少年身體裡的啤酒瓶,一股鮮血隨著他的動作從瓶子破口處飛出,在水泥地面上甩出飛濺的一片血跡。

少年用力閉住眼,充滿恐懼和痛苦的臉上涕淚四流,他嗚咽著,在堵住嘴的狀態下開始痛哭。

胥喬看著少年,輕言細語地說: “太弱了。”

染血的啤酒瓶從他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咕嚕咕嚕地滾走了。胥喬站起身,整張臉都陷於陰影之中:“我們走吧。”

“街上這麼多人,偏偏搶上阿喬,也是你個衰仔倒黴。”阿青罵罵咧咧地說道:“不過流點血就嚇成這樣,真是沒出息,阿喬當初被寬胖子拔掉手指甲腳指甲的時候一聲都沒吭嚟!”

那個時候,他阿青就知道,這個臉長得比女人還靚,專門被寬胖子派去幹仙人跳之類在古惑仔眼裡也屬於下三濫行當的傢伙以後一定比寬胖子有出息,於是他鐵了心地跟著阿喬幹,後來呢?寬胖子死得不能再死,墳頭草都有他這麼高了,而胥喬接手了寬胖子的幫會,成為新的龍頭。

只恨幫裡的二把手熊三窩裡反,為了上位和條子勾結在一起,又聯合上了其他幾個小幫派,卑鄙無恥地埋伏他們想要將他們斬草除根,還好阿喬帶著他們順利逃了出來,為了有朝一日東山再起,他們才離開了蓮界來到上京尋找機會。

“死了多少年的人了,不要提了。”狐狸皺眉說道。

寬胖子死得很慘,至今回想起來他都怕晚上做噩夢。

狐狸將明信片遞給胥喬,看著他小心翼翼地重新放回懷中,說:“我們現在去做什麼?”

“我們的人裡誰對上京夜場比較熟悉?”

胥喬往巷口走去,狐狸和阿青跟在他的身後。

“蔥頭吧,他是本地人,又有個做老鴇的媽,對上京夜場瞭如指掌。”狐狸說。

“我要知道上京有哪些唱歌好聽又長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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