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的上線次數不多不少; 只有四次; 雖然曲雪融對她最有惡意; 但金鯉真第一個排除的就是她,因為在參加了慶功宴的二十一個選手裡,除了她自己外; 只有曲雪融知道她的真實家庭背景。
曲雪融是不可能去做這種搬起石頭給她墊腳的事情的。
思來想去,金鯉真猜不到乾脆就不猜了,反正柳不彎那裡有結果了自然會通知她。
開啟遊戲準備玩上幾把的金鯉真盯著遊戲等待的介面,忽然覺得好像還有點事沒做完。
是忘了什麼呢?
遊戲開始了; 金鯉真還沒想起來,同樣也懶得想了。
既然想不起來,說明也不重要嘛,她樂天地想。
將這些煩人的事情拋在了腦後,她開開心心地玩起了遊戲。
柳不彎這次的效率很高,一個小時後,她就給了金鯉真兩個名字。
“是她啊。”金鯉真一點不吃驚:“長得醜想得美,她是覺得把我拉下來了,自己就可以進前九出道了?”
“你現在知道是誰在背後黑你了,可以澄清這次醜聞了吧?”柳不彎說:“給我一個獨家新聞?”
“這次不行。”金鯉真果斷地說:“這出戏還沒結束呢,我要一個更盛大的謝幕表演。”
“好吧,那我就等著看新聞了,下次你可要補我一個獨家。”柳不彎笑道:“看在我們同學這麼多年的份上,我再送你一份能讓你的謝幕表演變得更加精彩的禮物。”
柳不彎發了幾張圖片過來,是幕後黑手和娛樂沒有圈的聊天記錄,包括轉賬記錄。
和柳不彎通話完以後,金鯉真在家裡安安穩穩地睡了一覺,第二天一如往常地開車去了學校。
除了校門口多出的那幾個徘徊的狗仔,學校裡最大的變化是同學們的態度。金鯉真走進班級的時候明顯感受到了這種變化,雖然現實生活中,這些和她朝夕相處的同學不可能指著她的鼻子罵她,但他們眼裡的鄙夷卻一點不少。
今天薛耀來得比她早,他面色冷硬地看著窗外,對她不聞不問。
整個白天,金鯉真一如既往,該玩手機就玩手機,該睡覺就睡覺,好像網上的軒然大波和她沒一點關係似的,她輕鬆自如,旁邊的人臉色卻越來越黑。
快放學的時候,金鯉真忽然收到了胥喬的資訊:
“學校前門後門都被狗仔包圍了,小心別受傷。”
胥喬怎麼知道學校門口的情況?他在學校外面?金鯉真不由往窗外望了一眼,當然,教學樓離校門還有很長的距離,她什麼也沒看到。
十幾分鍾後,放學的鈴聲響起,金鯉真提著包站了起來。
忍無可忍的薛耀抓住了她的衣服。
金鯉真驚奇地看著他:“薛狗,你要幹嘛”
薛耀壓低了聲音,怒視著她:“你為什麼不告訴媒體,那天晚上你和我在一起?”
對啊!她為什麼不這麼說?!她怎麼把這茬忘了?!
金鯉真是絕不可能乖乖承認自己的失誤的,她馬上為自己找到了藉口,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又不是傻瓜,萬一我和媒體這麼說了,你倒打一耙告我汙衊怎麼辦?”
薛耀臉色更難看了:“我在你眼裡就是這種人?”
“怎麼,你想和我一起告訴記者,那天晚上我們在一起?”金鯉真一臉懷疑:“狗狗,你是發燒了嗎?超級流量做膩了,想試試FLOP的滋味?”
“你在擔心我?”薛耀神色古怪,語氣裡的驚喜卻不難聽出。
“夢還是留到晚上去做吧。”金鯉真毫不留情地說:“我自己能解決,還用不著拖你下水。”
“你想怎麼解決?”薛耀站了起來,他一米八幾的個子比金鯉真高出一個多頭,他輕而易舉地俯視著她:“這種事只要你拿不出來重量級的證據,人們就不會信你的口頭否認。有的時候不是你說的不夠真誠,而是他們只想看熱鬧,只想看過得好的人過得不好,你再怎麼辯解也沒用。”
“喲,看不出你還有這麼深刻的感悟呢。”金鯉真再次提起自己的包:“不過——真是巧了,我正好有重量級的證據證明我的清白。”
“My baby dog——”金鯉真回眸一笑,眼波流轉,笑容奪目:“你還是繼續做你的超級流量吧,我可不會和FLOP的人玩。”
金鯉真開著邁凱倫,在開向學校正門的時候,放在一旁的手機震了起來,是江璟深的電話,作為一個遵紀守法的寶寶,金鯉真沒有接起來——反正也是問醜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