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故意使了點力,謝意琛猛地一皺眉:“你到底會不會上藥!”
“我當然沒你經驗多囉。”
“張逸昀難道不要你給他上藥?”謝意琛冷笑。
“他不怎麼受傷。”金鯉真說:“都是他讓別人受傷。”
謝意琛又變臉了:“他那麼厲害你去找他啊!死皮賴臉呆在我這兒幹什麼?”
“OK; 那我走了; 你已經看著辦吧。”
金鯉真把棉籤往桌上一扔; 起身就走,然後; 她就被謝意琛給抓住手臂猛地往下一拉,瞬間被他壓到了身下。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金鯉真; 你把這兒當什麼地方了?”謝意琛咬牙說道。
金鯉真不以為意地笑了:“明明是你主動提起他的。”她故意豎起一隻腿,輕輕摩擦著謝意琛的腰身,惹得對方眸色一深。
金鯉真穿的是牛仔短褲; 性不性感和是裙子還是褲子往往沒多大關係,重要的是腿,金鯉真的身材比例非常好; 腰肢纖細; 雙腿纖長筆直; 該長肉的地方卻一點不含糊,那圍度恰到好處的大腿根豐盈又白嫩,以失去紙片人般纖弱印象的代價,收穫了最能勾動原始本能的肉感。
金鯉真長了一張清純的臉,清純往往意味著無特色,單看是美的,卻很容易在美人堆裡查無此人,而金鯉真的清純裡又多了一些叛逆,叛逆感來自她的嘴唇,謝意琛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是被她的嘴唇吸引了。
少女的嘴唇大小適中,有著東方女人少有的飽滿唇形,即使什麼口紅都不塗,在那張白皙的臉上也像是一枚嬌嫩的鮮豔花瓣,這是一張性感的嘴唇,如果說性感的嘴唇和性感的臉搭配起來有100%的衝擊感,那麼性感的嘴唇和清純的臉搭配起來,就有了300%的衝擊感。
他想要她,從第一眼起就想。
“你真是……”謝意琛剋制著心底的那股**,冷笑著還沒把騷的音給發完,金鯉真另一隻腿的膝蓋就頂在了他不可言說的部位,謝意琛條件反射想起蛋碎的疼痛,臉色當即一白。
“寶貝兒,想好再說話。”金鯉真微笑著,十分溫柔地說。
謝意琛閉口不言了。
“還有兩個月就要升學考試了。”金鯉真忽然說。
“金三小姐還會害怕升不上高中部嗎?”
“家裡要檢查我的成績。”
金鯉真想起江璟深,3月份的時候期末考試成績公佈了,她考得很差,但因為江璟深在寒假的時候不地道地利用了她一回,金鯉真借題發揮好不容易躲過一劫,這次升學考試就沒法再糊弄過去了。如果她再考一個倒數……她不敢想象暑假會收到多少本習題冊。
“你幫我補習補習吧。”金鯉真說。
“我教不了笨蛋。”
話音未落,謝意琛悶哼一聲,因為金鯉真的膝蓋頂了頂他不可言說的部位,疼倒是其次……讓人覺得煎熬的是另一種感覺。
“喂。”金鯉真伸手摟住黑髮少年的脖子,他的鼻尖近在咫尺,她彎著眼睛,一對飽滿的臥蠶臥在她黑亮的瞳孔下,豐滿紅潤的嘴唇隨著她的說話慢慢張合著,性感又無辜。
她在他的唇邊說:
“陪我看個夜光課本吧。”
金鯉真慢慢開始喜歡人類這種生物了。
他們的感情千奇百怪,總是能帶給她新的驚奇。
張逸昀的星芒告訴她,原來悲傷是一種會讓人流出眼淚的感情,是酸的,也是澀的,深沉而無聲的,而孤獨則會讓人說不出話,無法哭泣,無法言喻,像一把鋒利的小刀,無聲地割在心靈上。
張逸昀的天空是平靜的,偶有微風吹動星芒,謝意琛的天空卻是動盪的,亂竄的氣流裹挾著星芒狂躁地流轉。
金鯉真已經品嚐過悲傷的疼,而在謝意琛的星芒裡,她又品嚐到了另一種痛,就像心臟被灌入了沉甸甸的鉛,不住地往下落去,又有著什麼鋒利的東西,從灌滿了鉛的心臟裡不斷向外刺去。
金鯉真一口接一口地吞噬著暴躁狂亂的星芒。
一股火焰從她靈魂深處燃起,炙烤著她的五臟六腑,讓她心煩意亂、憤怒不堪,只想破壞一切美好。
她沒有的美好。
啊——她忽然明白,原來這就是嫉妒。
人類啊,真是有趣的生物,無謂的複雜情感只會束縛理智,他們是如何帶著這些繁多到累贅的情感生存至今的?
金鯉真睜開眼,少年的動作已經慢了下來,他目不轉睛地看著金鯉真,染上情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