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當我的保姆,這可是人人夢寐以求的高薪職業。”金鯉真撇了撇嘴:“反正你別做什麼成為人上人,然後把我軟禁起來,獨家佔有的美夢了。霸道總裁那一套對我不管用。我有才有貌,有錢又有閒,不需要男人為我帶來那些東西。”
胥喬看著她,半晌沒有說話。
“怎麼了?”
“真真,我不會軟禁你。”他定定的看著金鯉真,目光又深又沉,發誓般鄭重地說:“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傷害你的。”
如果她要殺人,他就幫她殺,如果她要放火,他就幫她放,沒有人來教他三觀是何物,他的人生經歷只教會了他,不做豺狼,即為豬羊。
什麼是正義?將他從地獄中拯救出來的金鯉真就是正義。
“哦,是嗎?謝謝你。”金鯉真不以為意的說。
人說的話能信嗎?男人說的話就更不可信了。除了自己,金鯉真不會真的相信任何人。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個道理放在任何種族上都是通用的。
她剛要去拿下一根薯條,忽然,一陣強烈的腹痛朝金鯉真襲來。
“哎喲,我肚子疼,我要上廁所。”她蹭的站起身來,朝廁所衝去。
金鯉真這場醞釀了一個晚上的腹痛,終於以另一種方式離開了她的身體。
15分鐘後,無痛一身輕的金鯉真站在洗手檯前洗手。
轟轟烈烈拉了一場肚子的她,覺得神清氣爽。
難道她之前的心情鬱悶是因為要拉肚子的緣故?金鯉真覺得十分有可能。
只是人類的身體結構也太奇怪了吧,拉肚子腹痛就算了,為什麼還會心臟疼?
而且她連□□都不怕,怎麼會拉肚子呢?難道腸胃裡的細菌還比幕後黑手給她投的□□還要厲害?
金鯉真覺得自己是越來越搞不懂這具人類身體了。
開門走出廁所,金鯉真體貼的讓風扇繼續開著,她第一次拉肚子,也是第一次知道人類拉肚子這麼臭,她感覺這個廁所需要作為高危場所封鎖一整晚。
關上廁所門,完全隔絕裡面的空氣後,金鯉真快步走回客廳:“我聞到好香的披薩味,我的披薩好了嗎?”
“剛好。”胥喬戴著防燙手套正在開烤箱門。
熱氣騰騰的披薩出爐了,烤箱門開啟的一瞬間,金鯉真就被撲鼻而來的香氣勾住了心魂。
“我剛剛拉了好多,我覺得我能吃下一頭牛。”清新脫俗的少女歌手興奮的說。
金鯉真剛剛撲了過去,玄關的門鈴就響了。
“誰呀?”金鯉真疑惑的看著胥喬。
“你先吃吧。”胥喬安撫了金鯉真,起身往門口走去。
“誰?”胥喬隔著一道門,往門外問話。
沒人答話。
金鯉真剛剛伸向披薩的手又縮了回來,她起身走到玄關,看了看胥喬,又看向緊閉的房門。
胥喬轉身朝她打了一個手勢,讓她往裡走,金鯉真照做以後,看見胥喬的右手摸進衣兜握住了什麼,左手去開啟了門。
開門以後,胥喬愣住了,金鯉真也愣住了,門外站的是他們意想不到的人。
“舅舅……”金鯉真瞪大了眼睛。
五官冷峻的男人站在門外,臉色鐵青的看著金鯉真,在他身後,一個連臉上都紋著紋身的男人正怒氣衝衝的舉著拳頭,似乎下一秒就要打了下來。
“阿青,住手。”胥喬說。
“可是他……”阿青猛的收住拳頭,不服氣的看著胥喬。
胥喬曾經告訴她這個臉上有紋身的男人是他的房東,但現在,金鯉真再怎麼傻也不會認為阿青只是胥喬的房東了。
江璟深看也不看身後的人,就彷彿他篤定那個拳頭不會落下一樣,目不轉睛的看著金鯉真,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過來。”
金鯉真猶豫了一下,她的披薩還沒吃呢。
在江璟深的威脅注視下,金鯉真不情不願的朝她走了過去。
“先去車上等我。”江璟深沉著臉說。
“哦。”金鯉真悶悶的回答。
她走出胥喬家門,又嚇了一跳。
這棟破爛公寓周圍的居民樓,不知什麼時候全亮起了燈,許多穿著短衣短褲,露著紋身的青壯男性或是雙手抱臂或是掂量著手中棍棒,站在街道兩邊,在夜色中充滿敵意的看著江璟深,一個留著長髮,扎著馬尾的瘦高男人靠在江璟深的車門旁,抬頭望著這裡。身旁還有五六個或蹲或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