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回來!”金鯉真掩面而去。
金鯉真真的走了,薛耀又立馬追了出去:“你站住!”
“他們兩個真是……”易山海一臉無奈地笑道。
金鯉真從妍寵妃的臥房裡走出後,直接去了易公公住的地方。
雖然這裡是太監住的地方,但是豪華程度比起將軍府的臥房來也不差。
金鯉真翻找著那一堆豪華賞賜,想要找到能夠印證自己猜想的東西。
薛耀進來逛了一圈,沒有找到吸引她注意的東西,沒一會兒就又走了出去。
“大家!我找到聖旨了,快來看呀!”孫瑞綺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薛耀、echo、龍慕雲都走了過去。正在駙馬府臥房裡搜查的徐霆然只是抬頭望了一眼,就又重新低下了頭。
“我的天哪,然皇帝,你打算將妍寵妃封為皇后嗎?”孫瑞綺吃驚地喊道。
“什麼?”正在和易山海一起搜查御花園的鄧欣妍吃驚地轉過頭來。
“這樣然皇帝和我的嫌疑就可以解除了吧。”孫瑞綺興奮地喊道:“他對妍寵妃是真的!”
“然皇帝的嫌疑可以排除,你卻不一定了。”易山海無情地打破了她的希望。
這裡剛剛找到聖旨,那邊徐霆然又開口說話了:“魚公主,你喜歡姜將軍嗎?”
所有人一起朝金鯉真看來,薛耀瞪大了雙眼,震驚地看著她,活似看不見的綠帽子已經罩在了他的頭頂。
“如果不是心裡本身就對將軍有點什麼不一樣的感情,你又怎麼會把以你和姜將軍為原型的話本小心珍藏起來?”徐霆然舉起手中的話本。
人們都在等她澄清徐霆然的指控。
“我不否認。”
金鯉真的話出人意料。
金鯉真拿出手帕擦了擦眼睛,說,“將軍英明神武,在我們甄國是萬千少女的理想夫婿,只是我知道我這嬌弱美麗還充滿智慧的身體配不上將軍,所以一直默默無言,在和耀駙馬成婚的時候,我就放棄了這段感情,將軍雖好,但不是我的夫君。耀駙馬人雖傻,但也是一條好狗……咳,好人,我早就決定要和他好好的在一起了。”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你們其實是雙向暗戀,我的天哪。”孫瑞綺一臉感動地說。
鄧欣妍忍俊不禁地說:“你什麼情況?你夫君愛著其他人,你還在這裡一臉感動。你看看人家耀駙馬的臉,那才是正常的臉。”
孫瑞綺朝薛耀看去,那是一張黑底的臉。
“你還騙我說那是瑪麗蘇文的鼻祖——腦殘小話本兒!”薛耀說。
“難道不是嗎?”金鯉真反問。
薛耀無話可說。
解釋完畫本,金鯉真不管他人怎麼議論,低下頭繼續在易公公的房間裡尋找起來。
她把易公公的房間又找了一遍,只差沒將那張床板給翻過來,最後還是沒有找到值得注意的線索。
距離搜查結束的時間越來越近,金鯉真心裡還是沒個準。
她已經鎖定了鄧欣妍和易山海這兩人,但卻找不到可以將他們定罪的決定性證據。
“你懷疑易公公嗎?”不知什麼時候,徐霆然站到了門口。
“你猜呢?”
“我猜你聞到了背叛者的清香。”
金鯉真抬頭笑著看了他一眼,站直了身往外走去。
“對,但我找不到決定性證據。”
“我來幫忙吧。”徐霆然跟著金鯉真走進了御書房內。
“我總覺得我錯過了什麼線索。”金鯉真四下環視著御書房的裝飾。
她的目光最後定在了一尊插著七八筒畫卷的瓷花瓶裡,她走了過去,把妍寵妃入宮前的畫像給抽了出來。
開啟畫卷,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妍寵妃的畫像。
究竟是錯過了哪裡的線索呢?
一開始她以為這張畫像是洗清然皇帝的出軌嫌疑,後來發現了還未頒發的封后詔書,顯然,詔書才是然皇帝沒有出軌的強力證據。
那麼這個畫像的存在意義就值得深思了。
“在妍寵妃的畫像上,我總覺得有股眼熟的感覺。”徐霆然站在金鯉真背後,也在打量畫像。
他離的很近,金鯉真也就聞到了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香氣。
和薛耀、向鳴楠他們都屬於一個階級,平凡者的階級。但徐霆然在平凡者中也能算是一個資質不錯的。
在時機允許的情況下,她不介意順手喝了這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