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風暮寒劍刃抵著莫三笑的脖頸,不離分毫。
“世子信不過莫某?”
風暮寒無聲冷笑,何止是信不過,他是完全的不相信他們。
“葉姑娘是否知道紫玉來歷?”莫三笑看向葉芷蔚。
“父親當時沒有說明。”葉芷蔚神色略有黯然。
莫三笑長嘆一聲,“葉公爺不堪是條漢子,葉姑娘無需擔心,持此紫玉者乃我飛鶴堂正堂主。其權力可與莫某比肩。”
葉芷蔚捧著紫玉呆立在那裡。
什麼?她沒有聽錯吧,她的父親竟然是……飛鶴堂正堂主的身份!
莫三笑將手一揚。內院所有人同時拱手施禮:“參見葉堂主!”
葉芷蔚心中的小人早已石化,不是吧,這麼狗血的情節也能讓她遇見?這是要一腳踏入江湖的節奏麼?
莫三笑對風暮寒道,“世子大可不必擔心,莫某雖自認不是什麼好人,卻是個遵守信譽之人,當初若不是得葉公爺與其夫人閔氏所救,莫某早已是一堆白骨。”轉頭,他吩咐身邊人道:“去將柳無言帶來,交給世子。”
不一會功夫,有人將柳無言帶來,丟在地上。
葉芷蔚看了著實吃了一驚。
柳無言臉朝下趴在地上,氣息皆無,就跟死了一樣。
“就算是誤觸堂規也是絕不容許的,今日我將他交給你們,它日他不可再踏入我飛鶴堂半步。”
想必這就是傳說中的掃地出門了吧。
風暮寒上前來探手按住柳無言脈門。將真氣注入到對方體內。
莫三笑卻根本不在意這邊的事。他對著葉芷蔚一抬手,客氣道:“葉姑娘請入內堂。”
葉芷蔚點了點頭,隨著莫三笑走進內堂。
堂內供著香案,香案上放置著一把寶劍與一隻古琴,清煙繚繞其上,顯得虛無縹緲。
莫三笑於上首位置坐了,示意讓她坐在他右手邊的位子上。
葉芷蔚剛剛坐定,只見下面眾人自動分成兩列,拱手垂首,恭敬施禮,“屬下參見葉堂主。
葉芷蔚難掩眼中詫異之色,望向莫三笑。
莫三笑眼中神情平和,道:“當年你父親與我有之恩,我曾應他三件事,其一便是不論我日後身份如何。必與他齊肩而立,現在這塊玉到了你的手裡,你便是我們飛鶴堂的正堂主,其權力可與我比肩。”
葉芷蔚聞聽此言,並未流露出興奮的神色,而是輕輕蹙眉。
莫三笑偷偷在一旁觀察,暗自頷首,不驕不躁,果然有葉淮安的風骨。
“莫堂主的意思是,我可以隨意支配飛鶴堂的人?”葉芷蔚思忖道,她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飛鶴堂背景何其之大,怎麼可能會聽從一個外人的命令?
“只要莫某在一日,葉小姐便可大膽從事。”
葉芷蔚目光掃過下面拱手侍立眾人,自他們眼中,她能看出他們心底的不服與不滿。
葉芷蔚無聲輕笑,“莫堂主大可不必如此,我此來只是想求莫堂主相助,並非想要什麼這飛鶴堂正堂主之位。”她將那塊紫玉遞了過去,“既然我今天見到了莫堂主,那麼這塊玉我也沒有留著的必要了,請堂主收回。”
不知有多少人的眼珠子全都盯在那塊紫玉上。
要知道,只要持有那塊玉,便可在飛鶴堂號令眾生,這不知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眼前這女孩子竟不懂得珍惜,真是暴物天珍。
莫三笑盯著她遞過來的紫玉,眸光一縮,道:“此物既已送出,莫某便沒有打算再有收回來的一日。”
葉芷蔚摩挲著手裡的紫玉,“想來權利霸業都是男兒的嚮往,我不過是女兒身,這些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意義,我想要的只是平安而已。”
“葉姑娘有何要求,儘管直言。”
“我相信父親仍然活著,希望莫堂主幫我尋找到他,哪怕只是一些線索也可,我會按著你們飛鶴堂的規矩支付酬金。”
莫三笑將嘴一撇,“你也太小看莫某了,葉公爺與我有恩,我若收了你的錢,豈不是要天打雷劈?”
“這麼說莫堂主是應了我的請求了?”
莫三笑突然向下面一擺手,低下眾人全都退了出去,他壓低聲音道:“其實自你父親失蹤那時我便接到訊息,說他入宮見駕,因為此前他一直臥病在床,而我又遠在南方,對於京城這邊鞭長莫及,他失蹤後我也曾派出人手打探,雖然尚未找到蛛絲馬跡,但唯一可確認的是,當時自宮裡出來的那輛馬車裡,絕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