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
氣壓有些低。
沈穆深抬眼看了眼肖雲,勾唇笑了笑。
“齊悅不肯答應和我舉辦婚禮?”一句話,說明白了不是他不願意,而是齊悅不願意,
齊悅嘴角微抽,暗中踢了一腳沈穆深。
可真有扭曲黑白的本事。
“齊悅她該不會暗中嫌棄你什麼。”肖雲露出了一抹諷刺的笑容,這年頭靠女人吃飯的小白臉大街一抓一大把。
“肖雲,注意些。”班長忍無可忍,真的是越說越過分。
沈穆深抬了抬手,讓班長稍安勿躁。
復而轉頭看向齊悅,語氣認真:“你真的嫌棄我?”
在眾人的目光之下,不能直接和沈穆深說出“滾”字,齊悅無奈的搖頭:“沒有。”
聽到沒有的時候,沈穆深伸出手放到齊悅的椅背上,做出了頗為親密的舉動,看向肖雲:“這位小姐,說說看,你那來的錯覺,覺得我老婆會嫌棄我?”
這已經不是同學聚會了,而是一場辯論會了。
肖雲確實譏笑的偏過頭,自言自語:“結婚戒指都買不起,說什麼不嫌棄。”
雖然是自言自語,但音量卻不小。
過分了。
其他人看了眼齊悅的手上,確實沒有看到結婚戒指。
有一個女同學看不下去肖雲的做法,就說:“結婚戒指又不是一定要隨時戴在身上,不想某些人,時時刻刻的帶著,告訴別人自己嫁了一個多有錢的老公。”
明顯在諷刺肖雲,肖雲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說話的人。
沈穆深聞言,看了眼肖雲手上的戒指,隨後看向齊悅。
“你戒指呢?”問得理所當然。
齊悅皺眉,戒指她早就搬出半山別墅的時候放到梳妝檯上了,他不是最清楚嗎,她當時可是一分錢都沒有拿。
“沒有就不要硬撐。”說著,抬起手撩了撩頭髮,把那那枚目測有五克拉的鑽戒再次顯示出來。
這種沒有智商的暴發戶似的炫耀方式,讓沈穆深那半點碾壓的興趣都沒了。
沈穆深眸色微斂,看著齊悅,唇畔慢慢浮現笑意:“不見了,那就買,但千萬不要買五克拉以下,色澤暗淡,等級最低,目測不過就是百來萬的,沒有任何的收藏價值的普通鑽石。”
沈氏生意中也涉及到了珠寶這一塊,沈穆深自然也有了解過。
五克拉,不過百來萬,還是普通鑽石?開玩笑的?!
眾人開始默默的不說話。
肖雲看了眼自己的手中的鑽戒,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她聽得出來,是在諷刺她,這確實是五克拉里面等級最低的,但好歹也是一百多萬買的,怎麼可能容忍得別人這麼說!
當即一拍桌面:“有本事你也買一個送給齊悅呀!”
齊悅拍了拍沈穆深的手,讓他差不多得了。
沈穆深當然也沒有這麼的無聊,在這種情況之下被激得說買鑽戒,他買與不買,絲毫不受別人的影響。
瞥了眼肖雲,冷笑了一下,對舉辦聚會的班長說:“不介意我的朋友也拼一桌,他們幾個都是單身漢,說這邊美女多,也想湊個熱鬧。”
作為外來人,沈穆深不想鬧得太僵,讓齊悅難做,這是第一次沈穆深這麼的為人著想。
班長明白,隨即笑著點頭:“當然可以,人多熱鬧。”
“那既然這樣,今晚我請客。”
“怎麼可以,不用不用,我們都是aa來的。”
沈穆深笑了笑:“沒關係,剛剛看到我太太也在,我就已經率先買了前面的單了,也壓了餘出的,所以說你們儘管點。”
被忽視的肖雲臉色掛不住,惱羞成怒的唸叨了一句:“沒錢還充當什麼大款。”
沈穆深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眼神銳利如鋒刃,不怒而威。
好凜冽銳利的眼神,
肖雲略微一怔,突然不說話了。
肖雲的話讓聽到的人都覺得難堪,人家先生過來了,還請客,她非得把這氣氛弄得這麼僵嗎?
還疑神疑鬼,人家有沒有錢關她什麼事情,說不定人家是隱藏的富豪呢?
肖雲的這一出讓所有人都不喜,也沒有人願意再搭理她。
宋秘書是和比較好的哥們一起聚的,幾個單身男人聽說要到對面坐坐,個個都興致高昂,畢竟隔壁桌女的多還優質。
但宋秘書卻是一點也笑出來,憑什麼放假期間,……大過年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