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桓兒可能是回不來了,咬牙道。
鳳鳴還是笑得輕鬆,“因為我看她討厭,所以不想救她,這理由夠充分了嗎?”
“你——”
藺睿想拿出他的皇子威嚴來,但卻發現根本沒理由對他叫囂,鳳鳴救人不是義務,更不是責任,他有理由有權力救了所有人卻單單不救趙桓兒。
或許從武修刺殺鳳棲梧開始,鳳鳴便對藺曲藺睿有了戒心,但沒想到,他竟然表現得如此直接。
甚至連個謊也不說,直接赤果果地便打了他藺睿的臉。
藺睿沉下了聲,質問道:“那她現在何處?”
鳳鳴搖搖扇子,思考了一番,才道:“或許是被魔教之人凌辱而死了,或許是被燒死了,或許是魔教教主回來之時一劍刺死了,又或許——”鳳鳴的聲音突地變冷,陰森森地對藺睿道:“被我一掌拍死了。”
藺睿被鳳鳴如此直白的回覆弄得一愣,馬上便怒聲道:“鳳鳴,你竟然敢謀害本王的側妃。”
“哈哈哈!”鳳鳴的神色又恢復了清明,大笑道:“我只說或許,還沒說一定,王爺您何必動怒,或許你那側妃被魔教教主看重了,現在可就是高高在上的教主夫人了,而你不過就是一個小門派的普通弟子,人家自然是看不上你的,王爺,您說呢?”
藺睿沉著臉,沉默了半晌,狠狠地瞪了一眼鳳鳴,轉身便決絕離去了。
看著他離去,鳳鳴冷冷地勾勾唇,也轉身回了營地之中。
白蓮花還在身邊纏著問道:“魔教的情況如何?有多少人,我們這裡的人夠抗衡嗎?”
若是魔教在99999此,這正道人士可就危險了,今日只是偷個人,明日可能便大肆進犯了,若是到時候在對他們毫不知曉,那簡直就是自掘墳墓!
鳳鳴搖頭,“我也不知曉到底有多少人,精英都沒在營地之中。”
若是精英在營地之中,他就不可能回來得這麼便宜了。
不過就算是精英全部回來了又如何,他有孔雀!
鳳鳴趁著空隙偷偷地瞄了一眼孔雀,發現他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那眼神,是鳳鳴從未見過的驚悚,兩相眼神一交匯,鳳鳴渾身都打了個顫抖。
那孔雀立馬也將眼神挪了回去,暗歎著自己的無恥。
怎麼方才又看他看入了迷了,若是女兒身便罷了,自己這幾天正發春,多看兩眼也屬於正常生理反應,可他現在可是男人裝扮!
鳳鳴摸摸渾身的雞皮疙瘩,收回了目光,正欲和那顏如壁說兩句話,便見那縹緲峰的小公主王西翎領著人氣勢洶洶的來了。
一見白蓮花便直接對左右道:“給我打死他!”
白蓮花眸光一沉,眉峰聚起,眼中殺意盡顯。
鳳鳴也在驚奇,那王西翎的要打的物件貌似是顏如壁啊!
只見兩個玄階的修道者將白蓮花圍住了,對著他各使殺招,氣浪火焰結成了網,試圖將他困在其中。
白蓮花出招也完全沒有留手,一直是全力以赴,手中法杖耀耀生輝,強大的氣浪迫得那兩個修道者無法近身。
“姓顏的,你不過就是個野種,你有什麼資格跟我爭男人!”王西翎看著三人爭鬥,猙獰著臉道。
原來是昨晚的事情被人傳了出去了,眾人都知曉了,鳳鳴宗出了一個蕩婦鳳簫旎,但也知曉了,原來這鳳鳴宗的宗主喜歡的是男人。
而且,還是縹緲峰的顏如壁!
這下子,那王西翎不淡定了,鳳鳴可是她看重的男人,準備等這次搶到神器便強擄進自己後宮,自己還沒有得手竟然讓顏如壁給搞了。
顏如壁雖然說是她的兄長,但她從未正眼看過他,顏如壁出生便被送走了,縹緲峰都沒幾個人知道他的身世,只知道他是南楚的皇子,不知道他是縹緲峰掌門人的後代。
王月對外的後代,只有王西翎,王西翎是縹緲峰唯一的少主人,而顏如壁什麼都不是。
王西翎自然知道顏如壁的身世,只當他是被王月拋棄的,從小便就是看不起他,而顏如壁從來不和這妹妹爭什麼,面對她的刁難從來都不放在心上,反而是助長了她的氣焰。
如今竟然對他說出手便出手,盡使殺招。
“給我打死他!”王月猙獰著臉下令道。
鳳鳴不知道那其中隱情,但看那王西翎確實是過分了,正欲出手但看白蓮花面對那兩個玄階中期的修道者也是遊刃有餘,勝券在握,便也沒有出手了。
那王西翎看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