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梧喚了一聲,玄武已經聽不見了,她和花臉貓只得留在那梭魚車之中等候著。
她心中自然是焦急無比的,既擔心袂闕真的出事了,又擔心玄武出事了。
梭魚車依舊是在前進著,過了半日的時間,也不見玄武回來,但是北海的皇城卻在眼前了,那白宇來接鳳棲梧,看見這梭魚車之中只剩下鳳棲梧和她的‘兒子’卻不見玄武。
“那位武兄臺呢?”
鳳棲梧還未說話,花臉貓道:“爹又被魚給叼走了。”
白宇疑惑,但馬上便明白過來了,定然是自己安排的人得手了。
上一次他能出現只是個意外,但這一次他是絕對不會再出現了,白宇大喜,將鳳棲梧連同自己的鶯鶯燕燕們帶著,往皇城中而去。
那一大群鶯鶯燕燕自然是圍繞著白宇的,唯獨鳳棲梧抱著個孩子跟在他們身後,隔開了一段距離隨行著。
北海的皇城自然是有一番自己氣度的,與那南海皇城也不遑多讓,還未進城,鳳棲梧便看見那前方一大隊人物已經在城門口迎接了。
當先的,乃是個狐媚無比的美麗女子,看見白宇出現,那女子欣喜若狂,白宇也高興地迎了上去,白宇身後的眾多女子見那狐媚女子衣著不凡,以為是白宇的正妃,皆是目露嫉妒之色,但見那白宇上前便喚道:“娘,你怎麼來了?”
那女子便就是白宇的娘,如今這北海海皇的小妾,今日聽聞了白宇要回來的訊息便一直在城門口等,此時看見兒子回來,立馬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問道:“我兒,此行如何了?”
白宇聳聳肩,道:“我這一路之上又收了不少美人。”
那絕美女人一聽,再看看她身後的眾多美人們,真是恨鐵不成鋼,“你出發之前為娘與你說了什麼,我是叫你去認真聽取魚龍王講法。”
白宇才不會去聽那無聊的講法,直接越過了她娘便往那城中去了。
那女子只得暗自氣惱,她本身修為不行,靠著狐媚功夫和手段勉強成了北海海皇的小妾,又生了個兒子,才有今日的地位,可小妾終究只是小妾,他的兒子若是能成為下一任的海皇,她的身份也將水漲船高,但偏偏,這兒子又是這般的風流成性,從來都不思進取,縱然利用了各種頂級的丹藥得了仙帝的修為,但終究只是個草包而已,怎麼去跟那海後所生的大王子相爭?
那眾多的鶯鶯燕燕見那女子是白宇的母親,便很想來奉承諂媚兩句,但卻被侍衛阻擋在外了,因為她們的身份太低,唯有那相語高傲地走出來,與那白宇的母親大大方方地行禮。
白宇的母親自是認識相語的,對於相語還算是客氣,她是長老的女兒,雖然白宇的母親覺得白宇應該娶一個有更加強大勢力的女子做正妃,但這相語還是不錯的側妃人選。
相語與白宇的母親一道離去,回頭得意地看了一眼那被擋在外面的眾多女子們。
自然是會有人來接待這一批鶯鶯燕燕的,白宇與相語和他的母親離去之後,便有皇家專用的梭魚車來迎接眾多的美人,鳳棲梧也坐上了一輛。
眾人是坐著梭魚車從皇城之上直接飄過,這種行為乃是對海皇大不敬,但眾人知道,除了那小王子之外,沒人敢這麼做,再看那梭魚車之中探出的眾多美人臉,眾人越發的認定了那就是小王子白宇。
很快便入了皇宮之中,鳳棲梧被帶入了白宇的行宮之內,安排了一個房間給她居住。
這裡的房間不知道有多少,居住著不少的女子,一見有新人來,無數的美貌女子聞風而動,出來圍觀,看這來的幾個新人,那舊人們眼中只剩下嫉妒和恨。
鳳棲梧不禁為她們而感到悲哀,一輩子就守著這麼一個男人,值得嗎?
鳳棲梧牽著花臉貓化成的小男孩,去了自己的房間之中,她沒有輕舉妄動,這皇宮之中的高手數不勝數,定然是有主宰級的高手存在,她得小心行事,等玄武來,想必玄武是能尋到她的。
花臉貓一入了房門,便化成了它的那白貓形態,興奮地左右蹦躂。
看它那興奮的模樣,簡直就如一隻大貓掉進了一個魚艙裡!
這裡可到處都是美味的大尾巴的小白龍啊!
一定很好吃!
它已經鬼頭鬼腦地開始盤算著要趁著夜黑風高的時候出去逮兩條回來解解饞。
鳳棲梧忙揪住他的耳朵,給了它一番教育,“不許到處亂跑,這裡可是皇宮,要是別抓住了做成湯我可救不了你。”
花臉貓老實了,乖乖蹲在房中,但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