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他一時情動,剛要伸手拉她躺下來,就被韓美昕制止了,“你別亂動,待會兒又扭了。”
薄慕年挫敗地瞪著她,沒見過這麼不解風情的女人。
這一晚,韓美昕一直給他推拿了一個多小時,才蓋上藥酒瓶,“你睡一晚,明天早上起來應該就好多了。”
薄慕年躺在床上,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他朝她勾了勾手指,“韓美昕,過來!”
韓美昕不疑有他,她傾身靠過去,他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薄唇印上她的唇,在她唇齒間掃蕩了一番,他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邪魅道:“謝禮。”
“……”韓美昕臉頰燙得能煮熟一隻雞蛋,她伸手捂住嘴,聞到那股燻人的藥酒味道,她連忙轉身,羞窘的往浴室裡跑去。
薄慕年一手支著腦袋,看著她衝進浴室,他薄唇上掠過一抹笑意,他重新躺回床上,盯著天花板上明亮璀璨的水晶燈,越發覺得日子美好起來。
……
翌日,薄慕年起床時,感覺腰上有些酸酸的疼,已經比昨晚好多了。他看著旁邊睡得正熟的韓美昕,心裡十分滿足。
他終於明白,前些天她不在身邊,他每次醒來看到身側空無一人的失落是因何而來。他伸出手指,從她光潔的額頭一直向下滑去,掠過小巧的鼻樑,落在那不點而朱的紅唇上,他輕嘆道:“你這個磨人的丫頭!”
睡夢中,韓美昕感覺自己的唇癢癢的,她睜開眼睛,就看到眼前一張放大的俊臉,她嚇得往後退去,薄慕年卻翻身壓上她,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嗓音暗啞,“韓美昕?”
韓美昕被他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她雙手抬起來撐著他的胸膛,臉紅得快要滴血了,她唇齒間全是他的味道,在她醒來前,他不知道已經吻了她多久。
“薄慕年,你腰扭傷了,不要亂來。”韓美昕還惦記著他的腰傷。
薄慕年瞪著她,這個時候她來提醒他這個,真是掃興至極。他雙手拉開她撐著他胸膛的手,狠狠壓了下去,聽到她重重喘了一聲,他怒道:“壓死你算了。”
韓美昕不知道自己又哪裡招惹上他了,他又開始變得陰晴不定,她伸手捶著他的背,氣憤道:“薄慕年,你起開,好沉!”
薄慕年瞪著她,這丫頭居然還敢叫沉?真想不管不顧的折騰她,可自己確實是腰傷了,他慾求不滿,心裡更是惱怒,撲上去對她又啃又咬。
韓美昕氣得不輕,一大早的又變身禽獸了,他咬她,她就咬回去,到最後也不知道是誰咬誰,薄慕年氣息越發粗重,看著韓美昕的目光兇狠地似乎要將她拆吃入腹,韓美昕嚇得縮了縮脖子,不過和他硬碰硬,她可憐兮兮道:“薄慕年,你別咬我了,痛!”
薄慕年見她求饒,眸裡的戾氣逐漸散去,他俯下身,溫柔的吻了她一會兒,就像是在安撫她,直到他再也受不了,他才從她身上爬起來,下床往浴室走去。
韓美昕看著他的背影,心裡還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放過她了。聽到浴室裡傳來淅淅瀝的水聲,她不敢再躺在床上,連忙爬起來,衝進衣帽間裡換好衣服。
……
接下來幾天,薄慕年很忙,他去美國耽誤了一些工作,回來加班加點的完成,常常夜深人靜才回來。那個時候韓美昕其實並沒有睡著,有時候聽到樓下傳來引擎聲,她連忙躺進被窩裡。
不一會兒,就會聽到他進房間的腳步聲,然後他會來到床邊站一會兒,然後轉身去浴室洗澡。等他從浴室裡出來,她基本已經睡著了。
兩人就這樣相安無事了幾天,誰也沒有再提郭玉或是林子姍。這天下午,韓美昕回事務所,有一個離婚的案子,當事人指名要她幫她打官司。
她匆匆趕到事務所時,正好遇見從事務所裡出來的連默。韓美昕想要裝作沒有看到他,已經來不及了。自從上次連默調換了宋依諾給她的頭髮樣本,她和連默大吵了一架後,就再也沒有遇到他。
他從律師界退出去後,回到了家族企業中,她在薄氏,聽到有人在議論,聽說沈存希正在打壓連氏,想要收購連氏。
此刻看到他,他眉宇間多了一抹凝重與晦澀,只怕最近他的日子並不好過。
連默看見她,態度倒是和從前沒什麼兩樣,他道:“美昕,好久不見,聽說你去Y市了?”
“嗯。”韓美昕點了點頭,態度有些冷淡,刻意的疏遠他。她一直不能釋懷的是,他利用她的信任,去破壞宋依諾和沈存希的感情。
連默豈會看不出她還對他心懷芥蒂,他道:“有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