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樣的父母,竟教出了這樣偏激又愚蠢的孩子?薄慕年看著其中一名警察,道:“一切按規矩辦,量刑不必顧慮,最好讓她把牢底坐穿,以免她出來禍害社會!”
林若歡聽到薄慕年如此冷酷的話,她仰天大笑,“我太可悲了,我怎麼會愛上你這樣鐵石心腸的男人?薄慕年,如果有下輩子,我希望我們從來沒有相遇過。”
“正好也是我所希望的。”薄慕年冷冷道,來的路上,他其實還在想,是不是那個男人走投無睡,狗急跳牆拉林若歡墊背,可是現在他才知道,他把林若歡想得太善良了,她的狠毒不停重新整理他的認知。
他自認他對她問心無愧。
兩名警察接收到薄慕年的眼色,立即扭著林若歡往門外走去。
離開公寓,薄慕年開車回私人醫院。車子駛進住院部大樓下的停車場,他仰頭看著如潑墨般的夜空,他感到很疲憊。他閉上眼睛,等情緒好轉,他才推開車門下車。
剛走進住院部,他的手機響了,他接通手機,是護士打來的,通知他韓美昕已經醒了。他掛了電話,大步朝VIP病房走去。
走進病房,他就看見韓美昕頭上纏著紗布,臉色有些蒼白的靠坐在床頭,聽到他的腳步聲,她抬頭望過來,看見他時,她唇邊扯出一抹清淺的笑意,下一秒,眼淚卻滾落下來。
薄慕年心裡一揪,心疼得厲害,他快步走到床邊,小心翼翼地捧著她的臉,拇指指腹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啞聲道:“醫生說你有輕微的腦震盪,不準哭,嗯?”
韓美昕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想到下午時那驚險的一幕,她委屈道:“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嗚……”
薄慕年聽見她壓抑的哭聲,心裡越發難受了,看她眼淚不停的留下來,他擦都來不及,他傾身過去,薄唇吻上她的眼瞼,將她眼角的淚水吮幹,他輕聲誘哄道:“傻瓜,你不是好好的嗎?要對我有信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不哭了,好不好,你哭得我心都亂了。”
韓美昕垂著眸,臉頰微微發燙,直到此刻,她都還心有餘悸,她伸手抹掉眼淚,“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薄慕年,到底是誰要取我性命?”
“你剛醒,別想那麼多,我會處理。你肚子餓不餓,我讓人去買點清淡的粥回來,你吃一點?”薄慕年轉移話題,並不想讓她知道,她今天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不餓。”韓美昕剛說完,肚子就咕嚕嚕叫了起來,她尷尬地看了薄慕年一眼,其實中午她就沒吃東西,輸了官司,她很難受,沒什麼胃口,就去江邊吹吹風,結果沒想到遇到這種事。
薄慕年沒有笑話她,她受了這麼大的刺激,身心都疲憊,他拿手機打電話,吩咐對方20分鐘內把粥送到。韓美昕看著他,道:“20分鐘哪夠啊?徐秘書的家到這裡,都要半個多小時,更別提你還指定了酒樓。”
“我只看結果,不能讓老婆捱餓。”男人任性道。
韓美昕搖頭失笑,他不讓老婆捱餓。就去虐待別人,當他的秘書真慘。薄慕年握住她的手,不止她心有餘悸,他也一樣,生怕眨眨眼睛,她就消失了。
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啊,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掌心怕摔了,他得趕緊將她娶回家,他這顆心才能定一定。
“韓美昕,等你出院了,我們去辦復婚手續吧。”
“哦。”韓美昕的反應很平淡。
“就一個哦字?沒有別的話想和我說?”
“你是想聽到我拒絕麼?我認真想了想,之前嫁你就嫁得太容易了,要不這次我矯情一下?”韓美昕望著他笑眯眯道。
薄慕年連忙道:“那還是哦吧。”
韓美昕臉上的笑意更深,她微微傾身,將腦袋靠在薄慕年的肩膀上,傾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她道:“薄慕年,你今天真的很帥,可惜那個時候我怕死了,沒來得及看見你是怎麼把那輛白色SUV幹翻的,不過我看到你從車裡下來,那樣子就像從天而降的天神,我當時都感動得哭了。你怎麼會那麼快就趕過來了?”
“我就在附近辦事。”男人的神情有些傲嬌,好像是第一次從她嘴裡聽到稱讚他的話,這女人被撞一下,難道把腦子撞開竅了,總算知道怎麼哄自己的男人開心了。
“難怪。”韓美昕點了點頭,“還好你及時趕來了,要不然我就死定了。”
“傻瓜,越是緊急情況,越不能慌了神,如果我沒及時趕到,你也得自救,不能傻乎乎的等死。那一段江水很深,就算車子被撞進江裡,你從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