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她,看見男人射來陰戾的目光,她沒出息的縮了縮脖子。
薄慕年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神情陰戾得嚇人,盯著她的目光兇狠地恨不得弄死她,一個字一個字從齒縫間迸出來,“韓美昕,給我一個打人的理由!”
韓美昕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她不是沒有下手打過他,但是從來沒有當著外人的面打他,老男人的臉面,在她手裡毀得一絲不剩,難怪他一臉恨不得弄死她的表情。
可是她也氣,氣得要命,她抬起手腕,將那條黃鑽舉在半空中,強忍著心悸,咬牙切齒道:“薄慕年,這項鍊是你的?”
薄慕年的目光掃向她手裡的黃鑽項鍊,他目光閃爍,冷聲道:“是我的又怎麼樣?這就是你打人的理由?”
韓美昕聽他承認,這下氣得不輕,她將項鍊砸在他身上,項鍊反彈著跌落在地面,鑽石的堅硬程度,一點都沒有傷到,她惡狠狠地瞪著他,氣得流下了淚,“薄慕年,我恨你,我恨你,我還以為……還以為……”
情緒崩潰得太突然,她哽咽著說不出話來,無力地蹲在地上,委屈又痛苦。薄慕年心裡震了震,這劇情又是鬧的哪一齣?
她打了人還敢哭,真是豈有此理!
可是看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像下一秒就會哭暈過去,他心頭盤旋的怒氣奇異般的消失了,他蹲下來,無奈道:“你打了我,你還有臉哭?”
韓美昕捂住眼睛,眼淚從指縫間滑落下來,滴在光潔照人的地板上,濺了起水漬,薄慕年的心徹底軟了,他伸手按著她的肩,道:“你到底在哭什麼?”
韓美昕也不知道,她只是慶幸,慶幸那晚的人真的是他,她沒有失身給別人,她還是他的。可是這種話她說不出口,她現在又以什麼立場說出口,他睡了她,留下一條項鍊就跑了,可見他根本就沒拿她當回事。
思及此,她的心又痛了起來。
“你離我遠點,我不想看到你。”韓美昕哽咽道。
薄慕年的臉瞬間黑沉下來,他伸手握住她的下巴,強硬的挑起來,迫她迎視他的目光,“韓美昕,你跑到我的地盤上來撒野,打了我還說恨我,現在又說不想看到我,你到底幾個意思?”
韓美昕的下巴被他掐得快要脫臼了,她心裡惱怒不已,就知道欺負她。她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猛地撲過去。薄慕年本來是蹲著,被她這一撲,給撲倒在地,她則爬上他的身,坐在他腰上,粉拳如雨點般落下,一邊打一邊道:“我就是要打你這個色胚,打死你,打死你,你怎麼可以趁虛而入?”
薄慕年還從來沒有被人推倒在地,騎在身上打過,並且這裡是公司,他老臉往哪擱,他伸手去捧女人的臀,想把這潑婦弄開,奈何女人雙腿死死夾著他的腰,拳頭還不停的捶著他的胸膛。
“韓美昕,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什麼叫我趁虛而入?”薄慕年弄不開她,又不敢硬來,怕弄傷了她,可她騎在他腰上,這麼熱切的動著,他很快就覺察出自己身體的反應,被她扭出來的反應,真是要命!
韓美昕打得手又酸又痛,可男人根本就不受影響,他的胸膛硬梆梆的,她的力道對他來說,無疑是小貓撓癢,她坐在他腰上,惱怒地瞪著他,“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根本就神智不清,你居然……居然……,我還以為……以為是別人……”
她說不下去了。
薄慕年有聽沒有懂,看她臉上除了惱怒,還有一抹紅暈,他想起剛才她砸在他身上的黃鑽,以及她這斷斷續續的話,很快拼湊出一些細節,她這麼激動,是誤以為她喝醉那晚睡她的是別人?
“靠,韓美昕,你把話給我說清楚!”薄慕年覺得冤死了,他突然坐起來,撿起那條黃鑽項鍊,雙手捧著她的臀,大步朝辦公室裡走去。
就算整個樓層都沒有員工在,他也不能和她待在這裡,他們要好好溝通一下,他要她把話說清楚!
韓美昕被他以這個姿勢抱著進了辦公室,她臉紅得不行,還好她今天穿的是褲子,否則真的要羞死人了。
走進辦公室,薄慕年抱著她來到沙發旁,將她扔了上去。沙發彈性十足,她在上面晃了晃,連忙爬起來,就看見男人坐在茶几上,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他抬起手,攥著那條黃鑽項鍊在她眼前晃,目光多了幾分冷厲,“來,從頭說起,為什麼打我?”
“你該打!”韓美昕瞪著他,看男人目光冷厲地盯著她,她沒出息的縮了縮脖子,道:“誰讓你吃幹抹淨就跑,這些天,我一直以為我和別人睡了。”
薄慕年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