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那人身上戴了一個飛鷹標誌的項鍊,不知道與你在雪生被綁架的影片裡看到的是不是一樣?”
“你發郵件給我,我確認一下。”沈存希淡淡道。
兩人沒再寒暄,都掛了電話,過了幾分鐘,沈存希的手機響起郵件的提示音,他點開郵箱,進入郵件,上面全是截圖。
那人戴著墨鏡,穿著高階定製的手工西裝,脖子上確實戴著一條飛鷹標誌的項鍊,與他之前在影片裡看見的一模一樣。
他給賀東辰回了電話過去,“是一樣的,我確定這兩個人應該是同一個人。”
“上次雪生被綁架後,她回來就出現了幻聽,我想那個時候,她一定被人催眠過。這次她失蹤後,性情又大變,這條飛鷹標誌的項鍊也再次出現,我猜測在她失蹤的那十幾分鍾裡,她一定又被人催眠過。”賀東辰道。
沈存希眯起雙眸,想起影子說依諾的心理醫生髮現她記憶有黑洞的事,如果她是因為被催眠,而性情大變,那麼現在的她對他的疑心,已經身不由己。
“他催眠依諾,到底想到達到什麼目的?”
“這個暫時我們都不得而知,所以我們現在必須儘快將連默找出來,他在明處,我們才能有所防備,他在暗處,我們防不勝防。”
“我猜,他應該很快就要出現了,從我和依諾重逢至今,已經快五個月了,也許他已經按捺不住,想要驗收成果了。”沈存然眸底浮現一抹殺氣。
“嗯。”
……
翌日,賀雪生醒來時只覺得頭疼欲裂,宿醉的感覺很難受。她躺在床上,怔怔地盯著天花板發呆。這裡不是依苑,天花板上沒有她的婚紗照。
某些被她遺忘的事情突然湧至腦海裡,她想起昨晚自己從賀允兒房裡出來後,她給沈存希打電話,是個女人接的。她唇邊浮現一抹苦笑,掀開被子起床。
梳洗完下樓,剛好遇到提著行李箱的賀夫人,昨天她又哭又鬧,將家裡砸得不像樣子,今天又鬧離家出走。
她站在樓梯上,看見賀允兒追出來,“媽媽,您要去哪裡?”
“這個家容不下我了,我去住酒店,去租房子住,都好過在這裡看人臉色。”銀歡氣沖沖道,說完還怨恨的瞪著賀雪生,都是她毀了她的家,毀了她的女兒。
其實銀歡根本沒有那麼慘,賀家也算是百年世家,她嫁進賀家這麼多年,手上的資產、房地產不少,哪裡會落到去住酒店或是租房子住的地步。
她這樣鬧,不過是想給賀峰一個下馬威。
客廳裡,賀峰抿緊了唇,以前他認為銀歡很明事理,溫婉賢淑,自從他找到雪生,想要將她接回來,她就變得不可理喻。
此刻他也是恨透了她的做作,怒道:“允兒,你媽要走,就讓司機給她備車,讓她有多遠走多遠。”
“爸!”賀允兒急得直跺腳,再看銀歡拖著行李箱往門外走,她連忙追上去,道:“媽媽,爸爸在說氣話,您別當真,您這麼大年紀了,身體又不好,哪裡經得起折騰?”
“經不起折騰,也好過在這裡受氣,允兒,你別攔著我,讓我走!”銀歡氣不打一處來,本來是鬧一鬧,結果賀峰不挽留,讓她根本下不來臺。
賀允兒抓住行李箱不讓她走,轉頭叫賀雪生,“姐,你幫我勸勸爸爸,讓他看在這麼多年的夫妻情份上,留留媽媽。”
賀雪生嘆息一聲,本想置身事外的,到底不想因為自己,把這個家搞得雞飛狗跳,她快步來到客廳,挽著賀峰的手臂,撒嬌道:“爸爸,您昨天才認了我,今天就要趕夫人出去,這要是傳出去,知道的說你們吵架了,不知道的還說是我這個惡毒女兒,容不下後母。”
賀雪生知道賀峰現在在氣頭上,說什麼好話都勸不住,索性這樣說,賀峰疼她,一定不會捨得讓她擔這個罵名。
賀峰知道她是在為銀歡說話,他臉色稍霽,卻故意虎著臉,道:“誰敢嚼舌根,我就把她給轟出去。”
“那我不是罪孽深重了?”賀雪生笑眯眯地望著他,“都說夫妻吵架沒有隔夜仇,爸爸,去和夫人說幾句好話,這快過年了,您要是讓她這樣走了,這個年大家都過不安生了。”
賀峰嘆息了一聲,他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還是他的女兒深明大義,他放開她的手,起身去大門口,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銀歡也不再鬧騰著要走了。
賀允兒扶著銀歡回了臥室,吩咐傭人把行李箱拿上去。進了臥室,銀歡不忿道:“那個狐媚子,和她母親一樣下賤。”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