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送到的賜婚聖旨,關於我家小恬恬的終身大事,已經不需要您操心了。”
老爺子當即冷眼瞪了他一眼,又冷哼著說道:“那竟敢做出下藥這等下賤之事的人呢?為何你們端木王府發生了那等嚴重的事卻竟不見有人處理,反而還想將老夫的外孫女給家法處置了?”
老爺子,你果然是來找茬的吧?
端木恬靜靜的看著他,然後側身讓開了身子,說道:“外公要見的,那人就在這裡面,就怕那場景會汙了外公您的眼睛。”
“哼!老夫倒要去看看,是怎麼個人,竟如此不知廉恥膽大包天害了老夫的外孫女!”他說著,邁步就朝那房間走去。
走過端木恬身邊的時候,有輕軟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外公,給我個理由。”
他步子一頓,壓低了聲音,有些惱怒有些冷的說道:“你再有理再尊貴,也是小輩,豈有小輩責罰長輩的道理?今日你若當真將這老太太給鞭打了,你是痛快,可接下去呢?外面會有什麼樣的流言出現?你還要不要在這京城立足了?”
“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那你也不在乎整個端木王府名聲?你父親你哥哥你祖母的名聲呢?端木王府的恬郡主不仁不義不孝,目無尊長竟毆打曾祖母,這樣的流言一出,你讓外面的百姓如何看待端木王府,如何看待你那被百姓尊為大炎戰神,北疆守護神的父親?”
端木恬頓時心中一緊,緩緩的抿直了嘴角,終輕撥出一口氣,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你知道就好。走,進去!”
說著,邁步就進入到了那個房間裡面,端木恬緊跟在後,宸公子和鳳樓這兩最喜歡湊熱鬧的自不肯落下,不知那房內究竟發生過什麼事也不知妹妹將那榮芩媛如何處置了的端木璟,也緊跟而上。
另還有一幫子人,帶著各種目的願意,也“呼啦啦”的湧了進去。
房內已經安靜,剛才宸公子找來的那些侍衛都已經翻窗從另一邊悄悄離開,但再安靜,也掩飾不了在空氣中飄蕩的*氣息。
剛一走進來,帝師大人的臉色就變了下,不禁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端木恬在旁邊聞言淺笑道:“我見榮二小姐似乎思春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就好心幫了她一把。”
老爺子不由驚異的看了她一眼,看到她嘴角輕含笑意,卻森涼森涼的,他的驚異中便又多了一絲若有所思,但卻什麼意見都沒有發表。
他在屏風之前止步,端木恬轉頭看了跟在身後的錦繡和元香兩人,兩人頓時心神領會的繞過屏風走了進去。
有抽氣聲從裡面傳出,然後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夾雜著榮芩媛已虛弱不堪的輕吟,差不多盞茶功夫之後,兩人才又從裡面走了出來,行禮道:“稟郡主,已經都收拾好了。”
眾人這才繞過屏風進了內室裡面。
裡面確實都已經收拾妥當,不見了絲毫不堪的景象,窗戶也被開啟,新鮮的空氣湧入進來,吹散了濃郁的歡愛氣息,床上,榮芩媛靜靜的躺在那兒,已陷入到半昏迷的狀態之中。
帝師看了一眼,眉頭一皺,忽然又轉身出去了。
再說另一邊,皇宮御書房內,君修染與皇上似乎已經談論完了正事,正在接受父皇的注視打量。
他含笑相對,作揖行禮道:“不知父皇是否還有別的吩咐,若沒有的話,請容兒臣告退。”
君皇帝莫名的輕哼了一聲,眼中有什麼在閃爍不定,問道:“你先前在朝殿上說,恬恬是被人下了藥,此話可屬實?”
“不敢欺瞞父皇。”
“是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做出這等事來?”
“兒臣現在也尚不清楚,但定不會輕饒了那卑賤之人。”
君皇帝眼中厲芒閃爍,又緩緩的沉凝了下去,輕皺起眉頭似有些不解,喃喃說道:“照理來說,恬恬不該會遇到這種事情的啊。”
是啊,就憑她臉上那巨大的胎記,怕是就已經嚇退了一眾男子,誰竟還會想要對她下那種藥?再說,她乃堂堂端木王府的郡主,任何膽敢對她有所企圖欲要對她下手的人,在動手前也定要好好的掂量掂量。
君修染目光一凜,這也是他所想不通的事情,不過心裡,卻隱隱的有著一個猜測。
端木璟!
他剛從御書房出來,卻迎面走來一內侍太監,朝他打了禮,道:“三殿下,您可算是回來了,德妃娘娘甚是想念,請您過去一趟呢。”
往前的腳步一頓,他側頭看著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