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迎面而來的密密麻麻的如蜂針般的針刺,不得不暫時退回,避讓這些想呀知道必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的東西。
這少女分明沒什麼內力,有的不過是在這叢林裡生長多年而或積累或習慣形成的一套動作,不過是身體比普通人要健康了許多,不過是體內似乎有著一股不同於內力的力量,但卻看似好像並不很困難的避開了來自端木恬蓄勢已久的暗襲。
端木恬閃身避讓,那些蜂針狀的針刺從她眼前飛過,伴隨著一陣細密的“簌簌”聲,她原本所在位置身後的一棵大樹上便一下子被釘滿,密密麻麻的幾乎看不到了樹皮的顏色。
而她的避讓,也讓那羽族少女得了喘息,當即翻身跳起來,轉身目光凜冽的看了過來。
然後她忽然一愣,看著眼前這明眸皓齒輕靈脫俗的女子,尤其是端木恬此刻的那一身絕對與羽族人不同的裝扮,不禁讓這羽族少女有些呆怔和驚訝,張嘴便說了一句什麼,只可惜端木恬根本聽不懂羽族話,更可惜的是,三殿下在這個時候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她的身後,伸手輕輕的扼住了她的脖子。
她的怔忪和驚訝頃刻間化為驚駭,以及讓端木恬都不禁有些意外的冰冷殺氣。
她似乎是想要掙扎反抗,反刺那都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背後,似乎輕而易舉的就將她給制住了的人,但在她剛要有所動作的時候,她忽然悶哼一聲,然後整個人都軟軟的癱了下去。
端木恬看到她的瞳孔在一瞬間收縮又放大最終歸為平靜,癱軟的地上掀起眼皮看向端木恬,又說了一句什麼,但在察覺到端木恬可能聽不懂的時候,再次開口,這一次出口的,卻是發音略微有些生硬的流利漢語。
“你們是什麼人?連嶽,還是大炎?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來做什麼?”
她轉動著眼珠,側目想要往身後看,但卻只能看到在她旁邊飄蕩的一角黑色衣襬,那衣襬細緻精美,光滑尊貴,一眼便知道金貴得很,而且一看就知道,這絕對不會是羽族內能夠產出的精緻絲緞。
她的目光越發的凜冽,這叢林外的貴人突然出現在羽族腹地,實在不是一件能讓她感覺到歡喜的事情。
緩緩的眯起了眼睛,她想到了從父親和族中長老們口中聽說過的某件事情,說二十多年前也曾有人穿越叢林中的危險重重,來到了羽族的地盤上,其中有一個女子更是將羽族鬧得天翻地覆,更因此而讓羽族丟失了最重要的一樣東西。
聽說那個女人曾有恩於羽族,而且對羽族內的一些地方甚是熟悉,所以儘管後來她對羽族做了很過分的事情,但依然放了她離開,但卻約定再不許她踏入羽族半步。
而看眼前她能看到的這個女子的模樣,應該不會是那個女人,年紀就不對,至於一直站在她身後的人,雖看不到,但她萬分肯定,是個男人!
這兩人跟當年那個女人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無論端木恬和君修染,都不可能會知道這少女在頃刻間腦袋裡面便是千轉百回,想到了那麼多事,而且他們似乎也並不需要知道這些。
端木恬在側頭研究著逼退了她兩步的那種蜂針,此刻正密密麻麻釘在她身側樹幹上,真正如黃蜂的尾針一般模樣,並且似乎比那黃蜂的尾針還要更毒一些。
她用匕首從樹幹上撥了兩根下來,看到樹幹上的兩個細小孔洞,透著淡淡的藍灰色。
果然好毒!
“這是什麼東西?”她對這些針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反倒是將那應該是更重要的少女暫且放到了腦後,連眼角都沒有往這邊瞥一眼,只蹲下仔細研究著落到了地上的兩個針。
確實是兩個,如大頭針一般的,但針要更短一些。
那羽族少女看著她,不禁有些呆怔,又擰了擰眉,冷聲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到我羽族來做什麼?為什麼你們能安然穿越叢林來到這裡?剛才就是你們將蛇陣給引開的嗎?”
端木恬用匕首挑起了地上的針,伸到她的面前,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她眯眼,她也眯眼,她目光冷冽如蛇,她則神色清冷若水,兩人相互對視,莫名的為著這麼一件莫名的事情而互不相讓。
一直站在那兒沒有動彈的君修染不禁挑了挑眉,看著他家恬恬的眼神也略微有些詫異。
這是怎麼了?
端木恬忽然側轉匕首,讓上面的蜂針順著匕首骨碌碌滾落下了地,然後站了起來看著君修染,似乎是知道了他的疑惑,要為他解答一般的說道:“只是覺得這毒針很有趣,看起來並不像是人為打造而成